這陣子……能蹭嗎?
肆輕歌想的好,就標記一下,誰知道標記著就親上了人,再然后天地一個顛倒,宋開被他按在下,空氣中的信息素徒然迫十足,宋開抱住肆輕歌的脖頸,徹底被本能支配。
可以嗎?肆輕歌心想,他盯著宋開,用眼神無聲地等待一個回復。
宋開輕輕抬起上半,虔誠而膽怯地落下一個吻,輸了最后的碼。
宋開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說是蝕骨銷魂都不為過,肆輕歌又何嘗不是?高階Alpha一旦開始這方面的追逐,就很難停下來了,宋開脆皮,上落下個紅印好幾天才能消退,被肆輕歌這麼折騰,第一天結束渾上下沒幾塊好地,隨后他被肆輕歌抱起來吃了些粥,覺得上麻又難,含糊著說不要了,但信息素人地飄出,代表著跟主人截然不同的態度。
Omega的發期一般持續一周,這才到哪兒……
宋開覺得自己應該是死了,但是沒想到掀開眼簾,還能看到剛升起的太。
晨明,是這段灰霧飛雪天氣中難得的好景,宋開了,不夸張地說,覺除了腦子還在,其他地方都已經失靈了,但慢慢的,知覺回來,宋開竟然覺到了一種難得的舒爽涌遍全,之前抑制劑注過量,上如同蓋了一層棉絮,說不出的難,如今倒像是沉疴一掃而空。
宋開翻了個,肚子咕嚕嚕,他掙扎著想要起來,房門應聲而開,肆輕歌走了進來。
宋不復前幾日的“似水”,他按了按自己發酸的腰,盯著肆輕歌看了幾秒,然后危險的瞇了瞇眼,肆輕歌眼瞅著黑影飛來,卻沒躲,而是含笑挨了,枕頭砸在臉上再落在地上,肆輕歌笑意仍舊溫和:“了沒?”
宋開想把肆輕歌噴得狗淋頭,但瘋狂涌來,他抿了抿,問道:“有什麼吃的?”
“瘦粥,我加了點兒蔬菜進去,還有漾送來的腌蘿卜。”肆輕歌不顧宋開冰冷的目,上前將人抱起,氣得鼓囊囊的像個囤食的倉鼠,他沒忍住,低頭嘬了一口。
這樣的親吻這一周來肆輕歌已經重復了無數回,但宋開那陣子意識模糊,清醒的時候就有些難以招架,他頓時紅著臉熱氣騰騰,像是剛出爐的黃包。
宋的確好哄,“死纏爛打”一招足矣,他開始生氣肆輕歌太能折騰,洗澡的時候看著滿青紫就肝火旺盛,誰知道這人沒皮沒臉,走哪兒跟哪兒,宋開被著哄,等到中午就火氣全消了,看著忙前忙后的肆輕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如果一直這樣過下去,就好了,宋開心想。
下午天氣暖和,肆輕歌在臺給宋開搭了個“小窩”,羊絨毯子鋪好茸茸的,宋開曬著太看他穿戴整齊,一顆心直接往下沉,“你要出門?”
他語氣中的不安被肆輕歌捕捉到,男人上前了Omega的腦袋,“對,之前的游戲代碼大概率能賣出去,我去見一下他們的負責人,商談一下后續事宜。”
“那才能賣幾個錢啊?”宋開面鄙夷,但下一秒神恢復如常,改口道:“好好努力,記得早去早回。”他記得Alpha都是要面子的生。
肆輕歌俯,跟宋開了面頰,溫聲道:“好。”他覺得自己落了跟,就在宋開邊。
作者有話說: 下章有驚喜,嘿嘿~
祝大家看文愉快!
第122章 年關(加更嗚嗚嗚)
肆輕歌跟人約在一個高檔餐廳,路上就想清楚了,游戲代碼直接賣掉,也不用投資使用這樣那樣的,他能寫,對編程也算興趣,肆輕歌有覺,他能寫出更好的。
巧,對方也是這麼考慮的,想來這個游戲實裝了可以賣大價錢,看肆輕歌一寒酸,覺得他缺錢,于是開了買斷價格,沒后期分紅,明晃晃的三百萬。
肆輕歌盯著合同沒說話,對方也從他臉上看不出什麼,一時間心忐忑,想著來前副總說了,最高給到三百四十萬,如今游戲行業熱門,大家生活水平提升沖個皮武的很常見,一般上乘游戲都是幾個工作室合作搞出來的,肆輕歌給的不過是個小游戲,只是延很好,但他本人又沒任何代表作,這個價格差不多了,負責人正要開口,就見肆輕歌大手一揮簽了名字。
賣了。
肆輕歌沒想到這麼高,他以為就百來萬,存著,可以給宋開買鞋了,想到出門前眼眶鼻頭紅紅的Omega,男人不由得勾淺笑。
高階基因總是格外吸引人,負責人見談的順利,忍不住問道:“您的信息素等級不低吧?”
“還行。”肆輕歌點點頭。
那應該在A級了,負責人想著,然后告訴肆輕歌錢會在兩個工作日匯他的賬戶,兩人握了握手,同時從雅座出來,沒想到一個扭頭,肆輕歌看到遲寒從樓上下來。
遲寒也是一眼發現了小肆,微微挑眉,沒管邊的人,大步走到他跟前。
好巧不巧,負責人曾經看過遲寒的一期采訪,對他的容貌印象深刻,近距離看更是俊無雙,有些呆住,遲寒掃了負責人一眼,是個打扮干練的人,于是看向肆輕歌:“出來約會?”
肆輕歌對他們隨時隨地給自己潑臟水的行為深惡痛絕!咬牙切齒道:“宋開在家我約個線的會?!出來談生意,賣了個游戲代碼。”
遲寒知道肆輕歌在搞這個,“多錢?”
負責人正要阻止就聽肆輕歌口而出:“三百萬。”
“低了。”遲寒猜到這些人會榨,但沒想到給的這麼低,一般工作室合作出來的大項目,分到手里都有個千萬,因為投使用后可以從各個渠道撈錢,好的話不出半年就能回本。
肆輕歌渾不在意地聳聳肩:“沒事,寫了再賣唄。”
負責人:“……”您當這玩意是竹筒倒豆啊?
巧了,面前這兩位都是踐踏規則的存在。
遲寒今天也是趁著秦聞午休空出來理些事兒,得抓時間回去,后的幾個合作伙伴上前,個個西裝革履,發白黑跟皮夾克的肆輕歌就顯得很另類,其中一人問道:“遲總的朋友?”
開玩笑,整個墨城能跟遲寒搭上關系的能有幾位?誰知遲寒點了點頭:“嗯。”他看向肆輕歌:“我去買糕點,一起?”
肆輕歌正想著回去給宋開帶點兒什麼,聞言做了個“請”的姿勢:“走走走,就現在。”
兩人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并肩離開。
墨城外加起來有幾家好吃的糕點房,遲寒早已了然于,他先是帶著肆輕歌去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巷子,但是一進門就聞到濃郁的棗糕香,然后聽遲寒介紹:“百年歷史了,做出來的味道就是好,本來棗味濃郁了秦聞不太喜歡,但這家例外。”然后又帶人去了一家門面寒磣的小店鋪,“這家的醬香餅是整個墨城最好吃的,這陣子上班時間人,再晚一個小時排隊能到后面那個小賣部。”再一踩油門,到了一個裝修明亮的蛋糕坊,“要小蛋糕就來這家,當天賣不完的也不會留到第二天,油不膩。”
肆輕歌像個急于用知識偽裝自己的土鱉,遲寒說什麼都點頭,他從前是不太服氣頂級的,哪怕被按在地上打,但此刻卻覺得遲寒牛|大發了!
肆輕歌跟遲寒買了一樣的,兩人在蛋糕坊門口分開,他打了車回家。
幾乎是房門一打開,宋開就走上前,他臉上的忐忑還未消散,分明是怕著什麼,“你回來了?”
肆輕歌手上作一頓,然后默默換了鞋,心里多酸。
“買什麼了?”宋開問。
“給你的。”肆輕歌順手掰了塊棗糕塞到他里。
宋開慢慢咀嚼,口齒留香,意外的喜歡,“好吃。”
“都是你的。”肆輕歌覺得宋開有胃口就是好事,也發現了自己的信息素對他有積極影響,兩人閑聊了沒兩句,門鈴響了,肆輕歌轉擰開門把手,先對上許漾幽深的眸子,差點兒一個手抖摔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