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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離婚后他拒絕當渣攻》 170

肆輕歌微微挑眉:“有事?”

他毫不客氣,并沒有因為對方是宋開的父親還有哥哥而居于下風,如果不是宋邈仁在雪夜中讓宋開罰跪,青年本不會難這大半個月,懷孕初期最忌諱到各種傷害,有時候看著恢復了,其實兒都在,肆輕歌有多害怕宋開出事,對眼前這兩人就有多不待見。

宋邈仁還想拿出一家之主的作風,冷聲道:“你拐了我兒子,你說我什麼態度?!”

宋禹又開始習慣按額角。

肆輕歌眼神淡漠,“你要是想挨頓打可以明說,我不挑。”

他素來沒什麼道德觀,連自己親爹都可以丟進監獄,更別說眼前這位。

宋邈仁怒目圓睜,一口氣憋在心口上不去也下不來,他來前沒想著這樣,但……宋邈仁正在做心理斗爭,就見肆輕歌要關上房門,頓時慌了,立刻用拐杖抵住,方才的強勢消失不見,語氣平和:“讓我見見我兒子。”

宋邈仁:“讓我知道他還好,肆輕歌,我不想用強,否則按照《Omega保護法》我可以申請將他帶回家。”

這倒是,畢竟肆輕歌跟宋開還沒有領證,宋邈仁又地位不一般。

宋邈仁心疼宋開是真,只是表達方式欠妥當。

這房子也太小了,宋邈仁一進門就皺眉,但卻格外溫馨,櫥柜上燃燒著令人心神寧靜的熏香,桌上滿滿當當的水果跟糕點,并不刺眼,隔著一層米的紗窗照進來,溫地落在宋開上,他蜷在沙發上,睡著的樣子格外恬靜。

宋邈仁狠狠一愣。

他從未見過兒子如此滿足放松,好像這一方天地就是他的全部,宋開脾氣暴躁不全是格使然,還有就是他到了適合婚嫁的年紀,卻眼太挑,發期頻繁注抑制劑,沒有Alpha信息素的滋養,不過現在看來,肆輕歌的信息素能滿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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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宋邈仁一直強撐的一口氣泄了個干凈,他頗有些認命的意思。

“你們就打算這麼過?”宋邈仁低聲音:“等孩子落地怎麼辦?”

“開春了帶他去登記。”肆輕歌接道。

宋邈仁沒想到對方答應得這麼快,再三確定:“登記什麼?”

“登記結婚啊!”肆輕歌看他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個傻子。

宋邈仁深吸一口氣忍住了,換了個話題:“你們現在怎麼生活?宋開沒我給他的錢。”

“我有錢。”肆輕歌得意,“小開很好哄,不怎麼喜好奢靡,前天從網上給他買了一雙小八萬的鞋,他又讓我退回去了,說浪費。”

宋邈仁簡直不敢相信肆輕歌口中的人是宋開,他兒子什麼樣他還不清楚嗎?從小到大囂張跋扈,什麼都要最好的,如果其他Omega買個一萬塊的東西,宋開怎麼都要買個一萬零一塊的,不蒸饅頭爭口氣,帶刺,他會將不喜歡的高檔東西扔在一旁落灰,但是絕不會退貨,因為這有失格,可如今……宋邈仁輕笑一聲,臭小子,會過日子了。

“他現在的一切都是我在持,您不用擔心。”肆輕歌仔細觀察著宋邈仁的神,見他著宋開的眼中盛著遮擋不住的慈,也愿意跟他好好說話了。

可口氣太炫耀了。

宋邈仁再忍,問出最后一個問題,“你的信息素等級。”

肆輕歌:“高階偏向于頂級,比孫開寧厲害些,如果他不放雪獅咬我的話。”

臥槽!宋禹在心底嘆了一聲,他那晚就知道肆輕歌等級不低,但也沒想到是這個水準。

命啊!宋邈仁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宋開當年想嫁給遲寒,沒有一點兒基礎,完全就是為了找個牛的Alpha帶出去有面子,結果兜兜轉轉,還是讓他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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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欺負宋開。”宋邈仁忽的低聲,“其實這孩子心很,說兩句好聽的,他什麼都不計較。”

肆輕歌誠懇:“您言重了,他就差在我頭上尿尿了。”

宋邈仁:“……”果然。

宋邈仁似有些不敢面對宋開,在他醒來前就跟宋禹離開了,倒是叮囑了一句:“之后我托人送些東西過來,你別拒收,都是給宋開的。”

肆輕歌心道我為什麼要拒收,我滋滋好嗎?

下午三點,肆輕歌剛從冰箱里拿出牛,手機就“嗡嗡”震,打開一看,頓時樂了。

肆輕歌也在那個大群里,就看到安景文瘋狂炫耀他跟路寒山的結婚證,也不知道安sir怎麼辦到的,信息那一欄顯示“Beta”。

葉千靈有些害怕安景文,跟宋開說過,就覺一張和煦笑臉下仍舊冰山嶙峋的,此刻正一個勁兒說恭喜,甜得跟抹了似的,將安景文哄得開開心心。

路寒山在群里下紅包雨,一個包就二百塊,群里都是大佬,卻搶得不亦樂乎。

安景文:【肆輕歌我看到你搶了!】

肆輕歌敲字:【恭喜啊安叔路叔,長長久久,永結同心。】

安景文:【哼,這還差不多。】

安景文對這些形式化的東西素來不放在心上,可今天一領到證,心里就跟打翻了罐似的,哪兒哪兒都泛甜,走路帶風,高興地拖著路寒山買了大骨,打算今晚燉湯喝。

公司遲寒一點點接手,這麼說吧,如果遲寒翻臉,安景文最后一分錢都撈不著,但他渾不在意,半生心就這麼揮灑出去,像是蠅營狗茍幾十年,才終于發現了自己想要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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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文將腦袋擱置在路寒山肩上,靠著“大寶貝”,指著貨架上一個冷凍牛排:“想吃那個。”

“合有什麼好吃的?”路寒山瞥了一眼,“明天正好周六,我給你買新鮮的。”

安景文應道:“行吧。”

回到家吃完飯也才六點鐘,路寒山下周有個外出學習的任務,他正在準備資料,男人在這方面總是格外勤,他沒有因為安景文的真實份而產生任何依賴,相反,他仍舊將自己視為這個家的頂梁柱,那次在醫院秦聞說讓他們幫忙帶一帶桃枝,雖然不知道真假,但路寒山也做好了準備。

“寒山,我們出去玩玩?”安景文百無聊賴地靠在沙發上。

路寒山拿到結婚證就跟吃了秤砣一樣,十分放心,“我不去,你去找遲寒。”

“找他干嘛啊?”安景文掏出手機,給孫開寧發信息:【有無樂子?】

孫開寧直接發了一段視頻來,期間燈紅酒綠,桌上喝的一片狼藉,明顯在嗨,安景文坐不住了,讓孫開寧報地址,他也想“淺嘗”兩下,因為高興,嘻嘻。

路寒山穩坐如山,安景文見實在勸不他,就穿上服瀟灑地走了。

墨城逐漸迎來早春,天黑的不那麼快,安景文開車上路,等紅燈的時候降下車窗,靜靜著前方的路。

旁邊有一輛黑車,如果安景文不是跟它并排而是靠后一些,就會發現車牌不一般,是議院的,這輛黑車的后座車窗也降下來,一道視線端端落在安景文上。

安景文順著看過去,對上一張平平無奇的臉,眸子倒是格外沉穩堅定,在腦海中掃一圈,他終于想起來這位是誰了,那位Beta議員,好像陳澤山?還活著呢,安景文心道遲寒辦事效率不行吶。

不是遲寒辦事效率不行,而是墨城不比A國,一舉一都會暴在公眾視野中,上次對錢勇庭的“圍追堵截”,陳澤山于背后推波助瀾,雖說是幫了遲寒一把,但這并不代表他們是朋友,觀念不同,針鋒相對是遲早的事

陳澤山仔細調查過遲寒的人際關系網,自然不會錯過安景文這個關鍵人,他跟遲寒落子,走的都是穩扎穩打,寸步不讓的風格,但他還沒跟安景文過手,不知道這位是一通拳,優先打死老師傅的奇葩類型。

安景文跟著,陳澤山臉就黑了。

安景文說的是:你看你爹呢?

陳澤山旁的書也懂了,正要回懟就見安景文“嗖”升上車窗,一踩油門沖出去老遠。

陳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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