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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大小皇帝后他總想娶我》 215

第五件,凡是主配合均田的吏與宗親,皆分發功臣匾。新令頒發后政績突出者,百年之后畫像皆可瑯環閣,國家宗廟餉祭,萬世敬仰。

這五條新令一出,顧修本以為朝中至會有一大波反對的聲浪。

宗親之會有一多半人會不愿配合戶部重新丈量土地。

誰知滿朝文武們竟然出奇的一致,一邊贊嘆著顧修圣明,韓太傅縝,一邊捂著即將被累斷的老腰樂此不疲的給朝廷跑

畢竟,誰人不想在百年之后畫像能瑯環閣萬世敬仰,流芳千古呢?

顧修又一次佩服起了韓墨初來,他先給滿朝文武眼前放了一個大大的香餑餑。

給他們一堆苦差事,有了這個香餑餑的存在,再大的苦差事也都了他們立功的機會。

向來與韓墨初水火不容的宇誠親王顧也罕見的沒有上書提出任何異議。

因為在這五條新令之下,他的兩個兒子一個卸了職非要去北荒種地,一個削尖了腦袋要去民間教書。

他這個做父親的沒法子,只能掏出了經年存下的老本,大大方方的充國庫。

條件是,他那個要去民間教書的兒子,分派到的地方要離京城近一些。

韓墨初欣然接

這五條政令,從京城出發,七天之抵達各地。

一時間,萬民沸騰。

個在田間地頭苦熬了一輩子的老百姓做夢也不曾想到,自己的孩子不用銀錢就能去學孰讀書認字,家境貧寒的還發放銀錢。自己地種得好,不必考功名就能封,甚至還能封侯拜相。

舉國上下,無不激皇恩浩

***

秋日午后,宣政殿的暖閣中書聲瑯瑯。

小皇子顧毓誠坐在兩個爹爹對面,穿著一寶藍的圓領麒麟袍,搖頭晃腦的背著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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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袍服,是尚宮吳氏去往宮針工局同那些繡工們學了繡法,熬了幾個大夜一針一線的給小毓誠做的生辰禮。

至于毓誠這兩個同日出生的爹爹,只能沾吃了一碗長壽面。

顧修著墨九龍青云裳,坐在書案之前神專注的批閱奏折。

韓墨初一襲白勝雪,手中著一本薄薄的啟蒙書,雙目輕闔,側耳聽著書聲中的錯

小皇子顧毓誠現年四歲半。

兩年時間,他從一個氣的小團子長了一只白白的小包子。

都說兒與誰在一起的時間最長,眉眼便會越傾向于誰。

漸漸長大的小毓誠生得劍眉星目,紅齒白,清秀且俊

像顧修,也像韓墨初。

小團子開蒙時,顧修并不在場。

毓誠三歲那年,邊疆戰事正酣。君王顧修為鼓舞士氣,親前往西疆閱兵,一去三月,歸來后韓墨初已經為這只小不點開蒙完畢了。

此后這與小皇子講書授課之事,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太傅韓墨初肩上。

“坐朝問道,垂拱平章。”背著背著,小毓誠的聲音忽然越來越小,磕磕的卡在一句話上:“育…育…”

顧修從奏折中敏銳的抬起頭,先斜了一眼邊的男子,見韓墨初依舊半闔著眼睛,忙朝著對面的小團子一字一頓的做著口型:“、育、黎、首,臣、伏、戎、羌”

…育…黎…首…唔…”小團子抻著脖子試圖把顧修的口型,看得更清楚:“臣…臣…”

顧修預備著給小團子再重復一次,韓墨初的目已經偏向了他。

顧修在察覺這目的一剎那迅速收斂了神,若無其事的繼續批閱奏折。

“陛下,您這是公然作弊啊。”韓墨初撐著額頭,手指輕輕敲扣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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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何曾作弊?你問毓誠的書,莫要擾朕理政。”顧修低著頭,目不斜視的看著手中的奏疏,正準備落筆批閱時才發現由于心虛,手里的奏疏被拿反了。

“陛下,臣已然三令五申。教導小殿下的事要麼是臣一個人說了算,要麼是陛下一個人說了算。”韓墨初邊說邊將顧修手中的奏疏調了個個兒:“往后臣在問功課時,陛下不要手。”

“朕不過是見毓誠忘了一點,稍稍提點了他一兩個字罷了。”顧修偏著腦袋,目飄忽,像一只只剩下的死鴨子。

“小殿下,你告訴臣,方才的千字文你往后還能背出多?”

“唔…誠兒后面都背不出了。”小毓誠著小手,異常誠實的出賣了自己的父皇。

“那,小殿下昨日睡前是怎麼與臣說的?”韓墨初微笑著自團座下出了那柄用了十數年依舊趁手的紅木戒尺。

小毓誠垂著腦袋,眼圈含淚的,老老實實的走到韓墨初面前乎乎的小胖手:“亞父…打…打輕點。”

“啪”的一聲輕響,一旁看折子的顧修手都跟著了一下。

那柄戒尺,韓墨初已經有幾年沒有用在他上了。

也不知是不是年時對這柄戒尺印象太深。

韓墨初在教訓毓誠時,他還是不由自主的頭皮發麻。

毓誠年紀太小,韓墨初的戒尺主要以震懾為主。聲音雖大,實則本沒下多力氣。

三下過后,韓墨初放下戒尺,將那只乎乎的小手裹在自己的大手里慢慢。經這一小團子一直噙在眼眶里的淚珠終于滾落,泣著鉆到韓墨初懷中蹭著腦袋。

“好了,臣不是按著小殿下說的打得很輕麼?”韓墨初把懷里的小團子抱穩,由著他把眼淚鼻涕蹭在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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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那也疼疼!打得輕也疼!”小毓誠揚起雕玉琢的小臉,撅舉著小手:“亞父吹吹。”

韓墨初托著那只油皮都沒腫上半分的小手煞有介事的吹了兩下,佯做心痛道:“小殿下這麼疼啊?那下次臣可不能手了,往后小殿下若是背不出功課,只抄二十遍就是了。”

“啊?”小團子先是僵了一下,隨后無比迅速的吸吸鼻子,急忙從韓墨初懷里鉆了出來:“亞父!誠兒不疼了!一點也不疼了,現在便回宮去背書了。”

抄寫二十遍功課?這麼虧本的買賣誰要做啊?小團子夾著自己的書本,一溜煙的從宣政殿的暖閣中逃了出去。

小毓誠才從韓墨初懷里逃走后,他兀自整了整被小家伙兒靠皺了的衫,將座下的團朝顧修邊挪了二尺。

顧修提筆勾挑著手中的奏折,臉上掛著比凜冬之時還冷的肅殺。眼見著嚇人,實則是張一就破的紙老虎。

還是只立在那兒,就等著韓墨初手去的紙老虎。

“陛下,怎得不說話了?”韓墨初單手撐著額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顧修那張冷臉。

“別擾朕。”顧修冷冷的拋下三個字。

“臣就擾了。”韓墨初毫不客氣的將手按在了顧修眼前的奏折上挑眉道:“陛下降罪吧。”

顧修的氣勢在韓墨初面前通常撐不過半刻便會敗下陣來,只得擱下手中的朱筆,雙手環,將韓墨初整個圈在了前:“子冉偏心,過去從不曾與朕手掌。”

“陛下那時是個不肯服輸的小狼崽子,臣掄得手臂酸疼,陛下也不曾彎彎手掌,皺皺眉頭。”韓墨初揚笑道:“不然這會兒陛下也學毓誠鉆到臣懷里,蹭蹭腦袋,再哭一鼻子?”

“韓子冉,你覺得打趣朕很有趣麼?!”顧修低聲音,一把攥住了韓墨初那雙修長如竹般的手掌,與人十指扣。

“有趣,而且不是一般的有趣。”韓墨初仰面,拔的鼻尖恰好能到顧修的側臉:“陛下近來好似總喜歡與臣翻舊賬。莫不是這些日子朝政清明,陛下清閑得很呢?”

“兩個人唯有相久了,才有舊賬可翻。”顧修將韓墨初的子扶正,共同守著面前的一攤明黃的黃卷奏疏:“自永熙十五年至今,子冉已守在朕邊十三年了。昔日你帶著朕于歸云宮讀書習武還恍然如昨,如今毓誠都這般大了。”

“這十三年彈指一瞬,當真無知無覺。”韓墨初隨手整理著顧修方才理政務攤放得有些凌的桌案:“初見之時,陛下很討厭臣,不是讓臣滾出去,就是冷冰冰的不理臣,還就要往臣上揮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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