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倆不太一樣。”鮮跟嚴爍心平氣和地討論這種事的我咬了下,覺得耳朵尖有點燙,“質不同,現在的流……其實沒那麼疼……”
嚴爍好奇地追問:“真的不疼嗎?”
隨著手指逐漸深,不了壁被骨節反復挲的我蹙起眉尖,幅度很小地搖了搖頭:“不疼。”
比起疼,更多的覺……
其實是。
流過的地方剛開始緩慢愈合時,確實會有刺痛。但被眼前這人小心翼翼地涂抹上藥以后,那種被珍重、被呵護、被放在心尖上的層層累積……
疼痛逐漸消弭,讓我無所適從的意倒是悄悄探了頭。
而且,越來越甚。
我中途想停來著,但想起藥必須往里塞深點才能起到治療和消炎的作用,只得咬咬牙忍住。
可隨著那東西越塞越深,太長時間沒有經歷過的我輕著夾雙,息聲里逐漸染上無法掩蓋的泣音:“你……慢點……”
嚴爍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沉甸甸的目里滿是蓄勢待發的危險:“放松,別夾我夾得這麼。”
我咬住下:“我沒有……”
那人曲起第二個指節抵住我過于敏的壁,很輕地往上頂了一下:“還說沒夾?藥都塞不進了。”
過電般的快。
我被弄得差點哭出聲,腰部因陡然襲來的快酸得徹底,眼尾更是紅得厲害,險些掉下淚來:“嚴爍!”
對方一鼓作氣地將指間的藥片推進更深,然后出被花和藥打的兩手指,厚著臉皮湊過來吻我的眼角:“別生氣,只是為了你放松。”
我忍下惱,面無表地冷冷瞪他一眼:“藥上完了,你可以滾出去了。”
那混蛋扶著我重新躺下,神可憐得活像一只被主人趕出家門的小狗:“今晚不用我陪床嗎?萬一你要起夜怎麼辦?”
我刻意不看他,扭過頭向窗外:“不用,出去時把門帶上。”
等咔嗒聲不不愿地響起,腳步聲也漸遠漸輕,我才回空無一人的門口,嘆息著放空思緒。
其實我之前躺在手臺上的時候,看著那枚鮮淋漓的托盤想過很多自我了結的方法。
之所以到現在也沒有實施,有一部分原因是嚴爍說的那句話——
如果我走了,他就跟著我離開。
這是句純粹的威脅,把道德綁架運用得爐火純青。
而氣人的是,瘋子發出的威脅哪怕再離譜,也是可置信的。畢竟聰明人會審時度勢,為了自己的利益及時退讓,但一筋的瘋子可不會。
所以只要我不想背負上這家伙的命,就得咬著牙好好活下去。
至于原因之二,大概是這段時間只能靠輸營養維生的我……
有點饞嚴阿姨親手燒的年夜飯了吧。
這篇完結后我要寫甜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個小番外
小書昀是聯邦的研究員,據智腦的大數據契合度匹配結果,被安排和青梅竹馬的聯邦將嚴爍訂婚。
但神是小貓的書昀很不喜歡嚴爍那頭一見面就要把自己得全是口水的狼犬神,所以一直藏在實驗基地里,怎麼都不肯去婚姻登記所和對方正式訂立婚姻關系。
嚴爍地往實驗基地跑了無數趟。
結果別說像小時候那樣牽一牽未來媳婦兒的小手,就連面都沒見到,只能罵罵咧咧地扛起量子炮奔赴戰場,把求不滿的怒氣發泄到敵人上。
而隨著戰事逐漸吃,連日鏖戰的許多哨兵都陷了狂躁狀態,急需向導緩解。
可向導的數量極為稀,而且一旦和自己的哨兵締結一對一的專屬關系后,就不能再通過神的力量安其他哨兵。
所以,單且治愈能力被評定為S級的書昀主申請調往了前線
這事一點兒都不限制級,書昀只要抱著研究資料在屋里坐著,然后看著神們鬧在一塊兒玩就行。
反正他的治愈環能恢復周圍一切生的生命力,除了他自己。
人和小和諧共的場景十分有,但是嚴爍將卻非常不爽。
每天他都能看見不同哨兵的神給自家媳婦兒的小貓溫,而且就連跟自己軍銜相同的、不溜秋的那條破蛇都要湊過來占點便宜,圈著小貓蹭來蹭去。
將覺得需要和自己的媳婦兒好好談一談。
等到夜深人靜,將怒氣沖沖地帶著他嗷嗚的大狼犬敲起了未來媳婦兒的門:“我們談談!”
門開了。
穿著垂耳兔睡的年輕向導睡眼惺忪地倚在門框上,黑發凌臉龐微紅,長長的黑睫垂得很低,懷里抱了只同樣在打哈欠的雪白小貓。
他了眼睛,聲音倦意濃重:“……什麼事呀?需要神的話,明天再幫你可以嗎?”
原準備興師問罪的嚴爍一愣,火氣一瞬間沒了,口水倒是不自地咽了好幾下:“你穿這服好可。”
書昀這些日子一直在耗費力安整間基地的哨兵,治愈能力從未停止使用過,所以晚上到了宿舍就是睡覺,困得提不起神干別的,遑論花時間去聽這種廢話。
見面前這人說不出有用的東西,累到極致的小向導逐漸失去了耐心。他抿著反手推了下門板,然后就迷迷瞪瞪地重新回床上睡覺去了。
但是因為走得太急,房門并沒有真的關上,而是……
留了道足以容納一名年男人側通過的隙。
將下意識握住門把手,探往室看了眼。
窺見對方不設防的香甜睡容時,他的眸陡然轉沉。
嚴爍深吸了一口氣,選擇——
A.給媳婦兒關好門,老老實實離開
B.走進去,抱著媳婦兒睡一晚再說
【B】
怎麼能讓媳婦兒一個人睡!
天理難容!
嚴爍幾乎沒有任何遲疑就躡手躡腳地溜了進去,作為神的大狼犬搖著尾隨其后。
將輕手輕腳地下筆軍裝和锃亮堅的長靴,然后掀開薄被鉆進被窩,修長有力的胳膊著對方溫熱的腰肢一攬,就將心心念念的小向導摟進了懷里。
他小心翼翼地親了親對方微涼的黑發,從有著淡淡沐浴香氣的發心一直吻到眉眼,而后終于大著膽子,地了下媳婦兒淡的——
甜甜的,有一很溫的香味。
霎時,心如擂鼓。
——撲通、撲通、撲通。
靜謐溫的夜里,除了枕邊人清淺的呼吸,年輕的將先生只聽得見膛里愈發響亮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撲通。
他不知道自己已經紅了耳朵尖,愣頭愣腦地垂眸盯著懷里的小向導看,舍不得移開哪怕片刻的目。
狼犬嫌棄地瞥了眼不懂得把握機會的主人,一個飛撲蹭到床尾正在呼嚕呼嚕睡覺的小貓團旁,然后張開大,二話不說直接開始強行。
神的知是會直接施加到主人上的。
被狼犬沒輕沒重地了好幾口以后,不止小貓炸驚醒、高舉墊痛揍惡犬,書昀漂亮的眉心也微微蹙起,很淺地醒了一下。但他畢竟太困了,所以并未真的睜開眼睛,只是鼻音濃重地唔了聲。
做賊心虛的嚴爍嚇得完全不敢,生怕把未過門的媳婦兒弄醒。
幸好傻子的幸運值總是比較高。
嚴爍又等了會兒,書昀就迷迷糊糊地重新睡了,小腦袋溫順地埋在哨兵的肩窩里,的臉頰著對方鐵一般堅的膛,雙手則乖乖摟著男人的手臂,完全是一只抱著主人才能睡著的粘人小貓。
可歸可。
但這種神特征過于明顯的行為,卻是向導長期過度勞累,以至神虛弱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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