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也相信老國師不會藏私,紫英道長甚至未必有他們知道的多。
紫英道長皺眉:“誰?”
“據我所知,老國師似乎有一位師弟,不知紫英道長是否知道他的一些消息?”
郁寧說這話時始終盯著紫英道長的表,見他面不善,心中也就有了底。
“兩位施主打聽他做什麼?”紫英道長冷聲問道。
“想必紫英道長也知道我夫君的毒是因何而來,追本溯源,我們自然想找到他問個清楚。”郁寧沒打算對多有瞞,因為沒必要。
“那貧道勸施主還是放棄。”
紫英道長道:“我那位虛師叔雖然心不正,但天資并不在我師父霧之下,他潛修多年,蹤跡難尋,我和師弟也不知道他現在何。”
“那你可知他長什麼模樣?有什麼特征嗎?或者你們的師祖可有留下什麼預示?”郁寧咬了咬,忍不住追問,顯然依舊不死心。
紫英道長如今也算對郁寧的子也算有所了解,聞言只道:“自然是見過的。若真說虛師叔上有什麼殊異之,那應該就是他那雙與常人有別的灰眼眸。”
“灰?”
“不錯。”紫英道長點點頭道:“天生的灰眼珠,難以遮掩。”
得知這一重要報,郁寧回頭欣喜地了秦睢一眼,得寸進尺道:“那道長可以讓我去霧國師留下的古籍嗎?我想從中看看有沒有解藥的記載。”
“當然不……”紫英道長皺眉正要拒絕,想到剛剛看到的卦象,抿了抿,勉強道:“只許在藏書閣看,不能帶走,只開放三天。”
“多謝。”郁寧眸一亮,拉著秦睢就要朝道指著的方向去。
“你先去吧。”秦睢卻沒跟著郁寧一起,只道:“我出去支會賀烺一聲,順便讓他回去傳旨。”
郁寧一愣,隨即點點頭表示理解:“好吧,那我先去,你好了就來找我。”
他跟秦睢本來的計劃是最遲當天夜里便回的,現在計劃有變,他們要在這里呆三天,一切就得重新打算了。
紫英道長吩咐道帶著秦睢出去,自己則帶著郁寧去了藏書閣。
“多謝道長。”郁寧著眼前的藏書閣,再次對紫英道長表達謝。
他能看出眼前人并不喜歡他們,可即使是如此,他也沒有拒絕他們的請求。
“施主自行翻閱即可,貧道還有事,就先離開了。”紫英道長來過這里許多次,書也看了七七八八,自然沒什麼興致陪著郁寧在這呆著。
紫英人一走,郁寧才認真打量眼前的屋子。
家應該經常拭,因此并沒有灰塵,中間靠窗位置有一面書桌,兩排厚厚的書架分立兩側,郁寧數了數大概有八層,藏書雖沒有宮里的富,卻也不了。
郁寧自詡看過的書不算,搬過梯.子到左邊的書架旁,準備將自己看過的書排除,然后把沒看過的都拿下來。
然而等他看清眼前的一排書名,不由到頭大。
為什麼這些書,他聽都沒聽過啊!
忍不住嘆了口氣,郁寧索靠坐在□□上,出最近的一本書一頁頁讀起來。
他自小就在郁淮安書房里長大的,讀過的書并不算,速度也很快,花了將近一個時辰,就將一格子里的三本書都讀完了。
郁寧手去夠旁邊格子的書,忽地聽見一聲門響,眼神不由朝門口看去。
“你來啦,快幫我挪挪梯.子。”見是秦睢,郁寧渾松懈下來,毫不客氣地吩咐他。
秦睢進門便看見郁寧這幅模樣,又看他本不放在心上,眼中不由閃過微微怒氣。
可他到底沒當即發作,也忘了關門,抑著走到梯.子下扶好,等郁寧夠到那兩本書,才冷冷道:“快下來。”
“怎麼了?”郁寧一頭霧水,但還是聽話地下了梯.子。
眼看著還有兩三個梯.階就到地面,郁寧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笑著對秦睢道:“接住我!”
話音剛落,他人就從□□上跳下來了,秦睢反應迅速地松開□□去接跳下來的人,好在他眼疾手快,終是及時將人抱進懷里。
他輕輕將人放在地上,卻沒松開攬著郁寧的腰,看著懷中笑的郁寧,秦睢表難看的厲害。
“郁寧。”秦睢聲音微寒地了聲他的名字,不等郁寧回應,含怒氣的大手便往郁寧屁上重重打了兩掌。
郁寧痛得了一聲,見秦睢的手還在自己屁上不放,又又氣:“你干嘛打我啊!”
“打你不聽話。”
秦睢冷聲道:“那麼高的□□,你不會下來挪一挪再去拿書嗎?我要是不過來,你是不是還打算坐上邊讀?”
郁寧聞言心虛地移開眼,頓時不吭聲了。
“看樣子,這是已經在上邊讀過了啊。”秦睢冷笑一聲,“啪啪”又毫不客氣地往郁寧屁上打了兩掌。
“別打了!我疼!”郁寧連忙拉住秦睢的手,委屈地著疼。
他這樣還不是想早點找到有用信息嘛。
都怪秦睢,自己的屁現在一定又紅又腫,太丟人了!
“疼才長記。”秦睢冷笑一聲,見郁寧低著頭不說話,不由低頭看了他一眼。
長睫微,眼睛似乎也有點紅。
秦睢不知道是自己關心則還是真的下手重了,一邊替郁寧著傷,語氣也不由放緩,“以后再不許這樣。”
“知道了。”郁寧倒也沒多想,所謂的眼睛紅純屬疼痛帶來的生理反應,然而此刻秦睢正在他傷緩緩弄的大手卻不讓他到臉紅,低聲道:“你別、別了……這還在書房呢……”
“意思是回去就可以了?”秦睢松了手,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不可以。”郁寧兇地拒絕道。
他的屁才剛好沒幾天,現在又遭了這樣的罪,得多養養。
頗有些失地“哦”了一聲,秦睢倒也沒提出什麼反對意見,雖然那天的歡愉確實讓他食髓知味,不過一切還是看郁寧的想法。
“等、等回去再說。”郁寧看他一副失落的表,不又有些不忍心,鼻子咬牙許下承諾,又踮起腳在秦睢上親了一口。
秦睢不角微勾,正要親回去,忽地聽見門口傳來一道含怒氣的聲音。
“你們當這是什麼地方?”
兩人回頭,就看見紫英道長那張氣的比他服還紫的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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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線索
察覺到門口紫英道長不善的目,郁寧連忙松開手,然而秦睢卻是摟了他的腰,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沒人告訴過道長,打擾小夫妻親熱是很不禮貌的行為麼?”
秦睢眉峰微挑,目微冷。
紫英道長面冷漠:“那就要問問兩位施主為何在我這修道之人的清修之所做這些事了。”
“好了,快把我放開。”郁寧小聲催促著秦睢,在他旁站定。
到底是他們理虧,郁寧連忙向紫英道長道歉,著頭皮道:“道長誤會了,我不小心從梯.子上摔下來,他扶了我一把而已。”
不管他們信不信,反正郁寧是信了。
紫英道長勉強接了這個理由。
他原本只打算看一眼況就走,現下也跟著幫他們一起找書,順便監督兩人不要在這藏書閣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三人一連找了兩天,郁寧甚至看了一些講陣法的書,跟著紫英道長學了點簡單的陣法,可惜對于那位虛道長,依舊沒什麼線索。
到了第三天早上,郁寧不有些著急起來,在找了一上午也沒有頭緒之后,他打算去虛國師的房間運氣。
三年前,霍圳和秦珩做了一筆交易,用自己的婚姻換取了秦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以及霍家掌權者的身份,三年后,霍圳不僅在霍家站穩了腳跟,連秦氏也被他一點點蠶食吞并。 某一天,秦珩把離婚協議書擺在霍圳面前,“簽了吧。” 霍圳:“我不想離婚!” 秦珩:“不,你想。”因為再過不久,霍圳的白月光就要回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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