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慫慫的瞧過去。
白的炫目的脖子上,明晃晃印著一顆小草莓,招搖得很。
這又是他什麼時候干的好事?!
天地良心, 這一段他真的不記得!
“我沒有!”他否認的飛快,“不是,我,干的!”
傅靈均好看的眉挑了挑:“不是說不記得了?”
姜糖:“……”
他有選擇失憶癥不行啊!
但是那顆小草莓又……實在是太扎眼了, 姜糖看著那顆小草莓,都忍不住開始反思自己除了強吻傅靈均之外,還有沒有做一些更加出格的事,比如……
他眼睛眨了眨,猛地看向自己的服。
醉酒后漿糊一樣的腦袋在此刻卻格外清明, 于是他發現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昨天,他穿的絕對不是這個的里。
小狗勾被雷劈得外焦里。
不是,他們昨天發生什麼事了還換了服?!難道真的除了那個親吻,他、他還霸王上弓了?
白的小臉忽然蒸騰番茄紅,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被蒸了,渾都不自在。
一時之間分不清是自己占了傅靈均便宜,還是傅靈均占了自己的便宜。
然后姜糖慫了,把自己整個人裹進了被子里當鴕鳥。
“我,不記得!不算!”他整個人悶在被子里,聲音也悶悶的。
然后他聽到傅靈均在笑。
不是平日里那種一閃即逝的笑,而是很開心的那種笑,笑得連帶著整張床都有些抖。等他笑夠了,又扯住被子一角,將里面的人給捉了出來,按在下。
二人形的差距在此時展無。
姜糖覺得自己像一只被巨逮住的獵,整個人被傅靈均上的侵略和迫包圍了。
撐在他側的臂膀堅實有力,靠近的氣息又熱又燙,姜糖無可躲,只好乖乖認錯。
“我會,努力,記起來。”說的格外鄭重,“不賴賬。”
明明就是試圖賴賬結果沒賴功。
“敢做,敢當!”要不是他整個人都被著,姜糖都要拍脯保證了。
說完,他慫慫地看了傅靈均一眼。
“嗯。”傅靈均滿意地點點頭,然后將人一撈,又滾到了一起。
姜糖嚇得整個人都僵了,腦海里瞬間出現了數量龐大的mvk格式小電影里面打馬賽克的畫面,勁又刺激,想著想著,小臉通黃。
講道理,他都饞大人那麼久了,這事兒怎麼算都是他賺了,雖然母胎單狗對有些事還有些陌生,但……一回生,二回?
滿腦袋不健康思想的姜糖沒等到要被綠江和諧的三千字橋段,反而等到了傅靈均帶著困意的兩個字:“睡覺。”
說罷,腦袋埋在姜糖的脖頸,將姜糖整個人抱住,像是吸貓一樣。
沒過多久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姜糖:?
這劇本是不是不太對?他子都了,就給他看這個?
不過轉念一想,傅靈均最近早出晚歸的越來越頻繁。他倒是在十方居過著懶散日子,可傅靈均還有好多事要做,好不容易在家歇一天,結果還和他吵了架,自己跑出去他也要跟著,喝醉了酒又要來被他折騰,困是應該的。
這麼想著,姜糖就有些憐惜大人了。
那日山海閣上,他許了三個愿。三個愿有些貪心了,但第一個一定要實現。
傅靈均要得償所愿。無論他想要做的事是什麼,前途又有多危險,一定要化險為夷,一切順遂。
他乖乖的待在傅靈均,無聊的時候就手他的鼻子和眼睛,著著,傅靈均又像是睡得不安穩,姜糖特不敢了,老老實實躺著。好聞的味道一催眠,他沒過多久也一起睡了過去。
•
燕從西雙手負在后,挲著手中冰涼的骨扇。
此時天際乍白,還未天亮。可是他卻像是江長遠所居的小院外站了許久,上帶著一夜的潤。
他刻意來訪,卻在門口站了半夜。
燕從西近日腦子的,有好多話想要和江長遠說,可江長遠自請雷刑后便一直閉關不出,也不讓任何人前去打擾。燕從西睡不著,今夜由著自己的想法往這里一站,就站了半夜。
小院布下了結界,燕從西什麼也聽不見。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上前敲門,直到天都快要亮了,他才抬了抬微麻的腳,準備離去。
院卻傳來了靜。
覆在小院外的結界忽然消失了,有人從院出來,輕手輕腳,慢慢推開了門。
那人推開門,看到燕從西的瞬間下意識的退了半步,瞳孔猛地一,而后很快恢復如常,朝著他恭恭敬敬行了禮:“燕宗主。”
燕從西認得這位年。天驕之戰那幾位搗蛋鬼被退賽以后,齊家這位不人關注的齊夜便被江長遠帶回了兩儀宗,由江長遠悉心指導,看起來也是骨拔的好苗子。十方宴時,他也跟著一起來了。
“齊夜?”燕從西皺了皺眉,“你如何會在這里?”
江長遠閉關多日,連他的面也不見,為何會留齊夜在房一夜,天亮方才出來?
齊夜面十分平靜,答:“回燕宗主,圣尊怕我修煉有所懈怠,留我考教一番。”
這話聽上去似乎有理,可燕從西卻覺得哪哪兒都不對勁,朝著未關的門看了一眼,問:“圣尊可好些了?”
“圣尊他……”齊夜不知該如何作答,藏在袖中的手微微發抖。
他的手中還著幾個空空如也的鎖靈囊,雖然知曉燕從西并不會無禮地要求他出手來,卻依舊忍不住張。
吱呀一聲,院推開了一扇門。江長遠依舊穿著一白,腰間卻有些出格的系了一條寶藍鶴紋錦帶。臉看上去并不太好,眼神卻熠熠生輝,像是有什麼喜事一般。
江長遠看到了燕從西,腦袋微微一歪,而后表變得和善,笑道:“從西。”
又看了看僵在門口的齊夜,說:“你先退下吧,我和燕宗主有事相商。”
齊夜低垂著腦袋匆匆退下。
“進來坐吧。”江長遠道。
燕從西抿了抿,跟著江長遠進了屋。
二人一桌多坐著,一時間竟誰也沒有開口。
明明面對的是他悉的摯友,燕從西恍然間在江長遠上到了一陌生。那一陌生轉瞬即逝,卻像是哽在咽里的一刺,讓他不太自在。
“找我何事?”最后還是江長遠先開了口。
燕從西暫時將那種詭異的陌生拋之腦后,說:“你之前讓我放出風去,說是在此次天驕會時,給天驕五子的獎勵中多出一種名為寂滅的香。那香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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