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應該是這個集副本到現在出現的第一個特殊道吧?】
【趕看看是什麼東西,該不會是什麼重要線索,按照恐怖副本的套路,日記本簡直就是最好記載這些東西的載了】
【確實,要是有任何一個解局的辦法,那都算賺大發了】
在萬眾矚目的熾熱視線下,魔師面不改心不跳地翻開了日記本的第一頁。
詭異的是,這本日記本并沒有主人的姓名,只是字跡宗九看著眼。
[3月3日,即便我苦苦懇求他們還是托關系把我送到了這里]
[3月5日,好可怕......這個學校好可怕,如果不學習的話,真的會死的]
[3月6日,他們竟然不允許學生寫日記,如果被查到的話就危險了,我得把這本日記好好藏起來]
前面并沒有太多特殊的地方,宗九這麼翻閱下來,也只看到一些瑣碎的記錄,字里行間充斥著第一中學的腥與殘酷。
這些都是練習生們知曉的,即便看了用也不大,沒有多能夠參考的價值。
終于,繼續往后翻了幾頁后,他們終于看到了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日記本的字跡越往后越凌,能夠明顯反饋出日記本主人寫下這些字時候不穩定的神狀態。
轉折點從出現在日記本的另一個人開始。
[4月6日,這本日記對我來說是每日繁忙學習里唯一可以稍稍放松的時候,只有在寫下這些字的時候,我才不像一個僅僅只為了學習而生的人]
[4月8日,班長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即便自顧不暇,也出時間為全班心理輔導]
[4月11日,第一次月考,前面的生給我塞了一顆糖,我躲在被子里打開它,雖然已經融化了,但真的好甜]
[4月12日,班上的同學都好好,我也想變這樣可以溫暖別人的人]
......
[5月10日,全班同學一起約好了,要一起從這里活下去,考上心儀的top3]
寫到這里的時候,字跡重新變得工整,平穩,一筆一劃一撇一捺。
直到——
[5月14日,怎麼會這樣?]
可惜的是,再往后翻,他們發現后面的兩三頁紙像是被老鼠啃掉一樣,沾了痕跡糊一團,獨獨留下最后一張殘存的泛黃紙張。
到這里,字跡重新恢復了潦草,甚至有發黑的彩沾染其中。
班上有練習生驚道:“這麼多?”
先前他們便心知肚明,這個日記主人存活的可能并不大,不然又怎麼會將自己的日記本塞在這里,而不是隨著畢業帶走呢?
[7月4日,我已經找到了,就在沉尸池的旁邊......可班上只有三個人,如果我們中間沒有人做出改變的話,下一次考試我們全班都得死]
[7月5日,今天拍畢業照,快門按下的剎那后,照片上......只有我一個人了]
[7月6日,救救我,不論是誰,救救我好嗎?我已經撐不下去......撐不下去]
[7月7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是我最后一次寫它了,今天晚上我就要把它放到講臺里。如果有后來者看到,請一定要趕在悲劇發生之前,阻止這一切,就像前面說的那樣,這個轉化的過程是【不可逆的】,即便到如今,同學們一個個了他們當初心目中最討厭的樣子,可為了活下去,我們只能這樣,別無他法]
[他們用自己拯救了班級,拯救了我]
[現在,到我了]
日記到這里戛然而止。
看完日記后,九班同學一個個面面相覷。
前面都是些日常,最后一頁有諱莫如深。如果想要找到更多線索的話,無疑在前面撕掉的那幾頁里。
宗九率先發問,“你們當初掃除時候還有其他的發現沒有?夾里沒其他的東西了?”
九十九號撥浪鼓一樣搖頭,“當時我們一起的講臺,里面除了日記就只有幾張接近滿分的績單,別的什麼都沒有了。”
宗九沉片刻,指著日記本上“畢業照”三個字。
“這個東西,應該會是我們解開謎題的關鍵。”
不僅僅是他,其他人也一樣是這麼想的。
“可是我們在第一中學這麼久了,也沒聽過這里有什麼優秀校友展示區。”
練習生們說著,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按理來說,重點中學不應該恨不得把自己歷屆優秀學員的畢業照和榮榜擺出來看嗎?”
【事出反常必有妖,肯定有問題】
【沒錯,既然已經找到了事的源頭,順著排查下去就行了】
【就是我有點在意日記里面那個不可逆和悲劇,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難不為了全班同學,以前的畢業生一個個都自殺了?】
【那也不對啊,自殺了還能一起拍畢業照,你當詐尸呢?】
然而很快,這個疑問就在五天后的早晨被徹底揭曉。
有一個B級練習生變了無面人。
第90章 第一中學
事發生在第七班。
七班正是土門所在的班, 于上次年級排名里好巧不巧,剛好位列第九。
雖說全年級都是菜互啄,但排名最后的班級和排名第一的班級平均分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想要平均分達到六百,對一班來說的難度肯定比七班小太多。
在這種況下, 七班的氛圍更加抑。
偏偏七班最后一名還是個S級大佬。這要換其他班, 早就開始冷暴力了。S級的大帽子扣在那里,誰也沒辦法對土門說些什麼, 只能一個個冷漠以對。
全年級差生的日子都不好過, 不僅要努力學習, 還得接同班同學的冷眼,除了梵卓的一班, 黑巫師的三班和宗九的九班。畢竟這幾個班有明確領導者,其他班就算選出班長, 不練習生都覺得他們同為B級,不備發號施令的威能。就算能一起學習,班歧視現象一樣嚴重。
當然, 日子最難過的,還是在第一次月考前,出賣了所有練習生的404宿舍。
他們在助教的鞭打下實在招不住, 了全年級統一的計劃,被視為叛徒。
好巧不巧, 404宿舍里有一個七班的倒數第二名。
也就是這個倒數第二名, 被發現變了無面人。
事發生在今天早晨。
六點五十宿舍準時奏響廣播, 所有練習生都從床上爬起疊被子洗漱。
B級練習生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 404宿舍告了后,其他練習生都不愿意和他們來往,于是只有404宿舍的人和宿舍的人玩。
一個404的練習生粱明德拎著漱口杯去盥洗室接熱水, 回頭正好看到水龍頭前站著他們同宿舍的人。
于是粱明德走上前去,拍拍對方的肩:“這麼早?昨晚復習了一夜?”
對方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刷牙,盥洗室里只能聽到在牙齒上刮過的“沙沙沙”聲。
粱明德也沒在意,同樣低頭接了杯水,上牙膏開始刷牙。
他一邊低頭刷,一邊口齒含糊地說話,“要我說啊,你和土門一個班是真的委屈了。他還倒數第一,班上的人卻都不敢欺負,偏偏就只針對你,這個什麼事啊。”
“誰不想活下去,真要把我們惹了,下次考試個白卷,要死一起死,死也得拖著一個班墊背。”
話雖這麼說,粱明德依舊把聲音得很低,不讓其他一起正在洗漱的人聽到。
好在現在時間還早,剛剛敲鈴,盥洗室里只有零零散散兩三個人,還隔得遠。
對方始終沒有應答。
刷著刷著,粱明德突然覺到了不對。
往日里七班的倒數第二最是義憤填膺,一說這樣的話題那是絕對得破口大罵。
又怎麼會像今天這樣,詭異靜寂呢?
粱明德抓著牙刷,抬頭從洗手盆里的水面上看了一眼。
只一眼,便練習生嚇得魂飛魄散,手里的水杯打翻在地,骨碌碌轉到了下水道去。
“你、你的臉到哪里去了?”
粱明德連聲抖,腳步后退,手里拿出了自己的特殊道。
可尷尬的是,他的特殊道只對靈異型存在管用,對活沒有毫反應。
一直背對著他的倒數第二轉過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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