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淼點了點頭:“那就這個了。”
需要補的東西太多了,本不是臨時補一門兩門課就能通關的了。才半小時不到,就遇到了數學和地理兩門,剩下的是十一個半小時誰知道會遇到什麼?與其浪費寶貴的復活機會,不如直接絕地求生!
橘貓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好的,現在就為您辦理!”
***
南時正通過做夢這個作來圍觀小姑娘的逃生游戲,當然,這個作是借由傾影達的。
沒法子,他本來是打算魂魄出竅去小姑娘的夢里當NPC的,但是傾影死活不同意,最多就是由傾影他的夢,然后給他實況轉播。
為此南時還答應吃幾頓藥膳補一補。
“爺,您這可太損了……”傾影看著小姑娘在夢里瘋狂學習,不搖頭道。
南時聳了聳肩,非常無辜的說:“幫人學習算什麼損?這明明就是大好事好嗎?”
南時本來就是很無辜,你說吧,這小姑娘也不迷信,他直接上門找人是肯定不行的,不搞點作出來,怎麼讓這小姑娘聽話學習?
“對了,人安排過去了嗎?”南時問道。
小姑娘學習要有名師指導,這名師他總不能憑空變出來,直接去找活著的老師讓人家魂魄出竅那可太缺德了,損,只能讓家里頭去地府里搬救兵。
虧得池幽在下面也有人脈,不用他去通過元松泉——為了這麼點小事就去欠個人?他又沒瘋!
“老師們已經到了,現在就在排隊等看小姑娘學哪門課了。”傾影掩笑道。
“那就好。”南時微微一笑,他吩咐去地府找的老師那可都是專門挑出自清北的那種,小姑娘不是想要考這兩所學校嗎,只要好好學,未必不能考上。
作者有話要說:
①段子來自網絡
②文中出現的試題全部來自百度文庫,仔細出在哪個地方的考卷上我沒查到……
第112章
南時為了這一個庫房的小錢錢, 可謂是煞費苦心,人家小姑娘要過兩百關,那他就得給人編個兩百關出來, 偏偏他又不是寫小說的,你就是讓個寫小說的出來立馬編個兩百關估著人家一時半會兒也編不出來, 更別提南時了。
虧得家里人多, 大家集思廣益一下,勉勉強強也能湊出來——哦對, 還要注重游戲驗, 三次復活機會除了小姑娘本人外誰都知道是拿來唬, 就是個迫努力的機制,但是為了避免對方真的死夠了三次游戲結束,南時還拉著人一遍遍叮囑了, 不要拿出全部實力去追殺、注意給人留一線生機、給小姑娘投放復活道等等一系列作。
畢竟馮夫人花了這麼多錢,他總要把服務跟上去嘛!
這件事也不是這麼輕易的就結束了,馮家小姑娘要闖兩百關, 再加上上課的那些時間,估著會昏迷個幾天, 趁這個時間他得安排人去Q市一趟, 去糊弄一下的父母——倒也不是為別的,要是爹媽慌得急病投醫, 找了個高人過來招魂打鬼的,弄出點誤會來反而不好。
其實糊弄父母這件事南時本來是想親自過去的,但是池幽的樣子近期是不會讓他出遠門了,他想了想也就放棄了。
***
翌日, 南時睡了個懶覺,特意挑了一賊有格的長衫穿了, 瞧著時間還沒到池幽睡覺的點,就跑去試圖和池幽吃一頓不上不下的飯。
他承認,他就是心里想著要遠離池幽,但是一旦找出來正常的能說服自己的理由,還是忍不住要去的見他的。
因為南時賴床的緣故,已經近池幽睡覺的時間了,南時方到池幽的院子門口,就見到大門閉,清河守在了門外,清河瞧見他到了,便迎了上來,小聲的道:“奴婢見過爺。”
南時有些意外:“怎麼不近前服侍?”
清河低聲道:“山主正在小憩,奴婢見山主似是倦了,便退出來了。”
南時想了想,道:“師兄用過飯了嗎?”
清河道:“并未,山主連朝食都未用,似是沒有什麼胃口。”
南時聞言頓了頓,在進去和不進去之間猶豫了一瞬,終究還是想見池幽的心思占了上風——要是不來也就算了,人都站在房門口了,清河言語之間都是讓他進去勸勸池幽吃飯,那他還有什麼道理不進去?
“那我進去瞧一眼,要是師兄睡著了我便出來。”
“爺請。”清河聽罷便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開了門,放南時。
室彌漫著一片奇異的香氣,乍一聞清雅縹緲,再細聞卻是馥郁霸道,頗有些捉不定的滋味兒。
是池幽慣用的熏香。
他記得以前池幽的好反復的,今天用這個香味,明天用那個,各有各的好,但不知道從何時起就固定用這一種香了。
好,他師兄的品味跟他很相似嘛!
南時悄悄地吸了一口氣,在心底快樂一下,挑開了簾子,了室。
池幽就睡在了他慣常倚著的那張長塌上,書卷散落在一旁,似是看到了一半就睡了過去,發簪早就掉了,烏黑的長發披散了一榻,又有兩縷頑皮的,順著一道自塌上縷縷的落下,幽然旖旎于地。
池幽似乎是不穿艷的,南時也就是穿越回去那會兒看池幽穿了一紅,過年前他買的暗紅綢子針線上早就做好了,他卻沒有見過池幽上,此刻他也是一襲煙波浩渺的青,明明都是極清淡的素,卻生生給他襯出了一分濃墨重彩的味道來。
按照規矩,南時這一眼看過,確定他睡著,這會兒就該走了,不應再打擾池幽,但此刻偏偏他就走不了。他悄然上前,腳步放得極緩,落地幾乎無聲,停在了池幽塌旁。
南時慢慢地跪了下去,手捉了池幽那一縷落在塌下的長發,那一縷長發他握在掌心中,冰冰涼的,如上好的線一般,他就有些舍不得放手。
池幽有點潔癖,雖然屋子里又是地毯又是什麼的,但是他知道頭發落在地上肯定是要洗頭的,這一折騰,怕是到了下午他才能睡。他現在替他師兄撿起來,也能他師兄不至于睡到一半去沐浴更。
看,他多心,連理由都編好了。
縱使舍不得,但這會兒也應該松手了。
南時慢慢地將那縷長發放回了塌上,又轉而替他收拾那片垂下的衫,正猶豫著應該將這片服蓋在池幽上呢還是放在一旁的時候,不知為何,鬼使神差的低頭嗅了一嗅。
正在此時,池幽的呼吸一沉,便悠然轉醒:“……嗯?阿南?”
南時很自然地抬起了頭,對著他微微一笑:“見過師兄。”
“嗯……怎麼來了?”池幽似是還沒有完全清醒,懶散地從間溢出了一聲嘆息,他也懶得起,微微側臉便看見南時跪在一旁,帶著一分笑意道:“怎麼跪著?又做了什麼事兒?”
南時示意他看他手中的角:“師兄就是這麼看我的?替您撿服呢,您這不得夸夸我?”
“嗯,確實該夸。”池幽悠悠的應了一聲,打了個呵欠,不是南時有濾鏡,只不過人長到池幽這個份上,做什麼都是令人賞心悅目的:“你方才在做什麼?”
以南時的格,池幽覺得他也不是做不出用他的服臉這種事兒。
南時開始替自己剛剛沒過腦子的行為描補:“師兄您院子里的香味真的好聞的,我剛剛沒看到香爐里有煙,就在想是不是熏在服上了,就……”
池幽聽到合理的解釋便也不再糾纏此事,他手搭在了南時的頭上,隨意的了一把:“喜歡?回頭清河往你那兒送一份便是了。”
南時頭上一沉,下一刻他就手握住了池幽的手腕,將他的手帶離了自己那頭。池幽的五指修長,如竹如玉,蔚然深秀,靜靜地躺在他的掌中,南時低頭看著他的手,沒抬頭,笑道:“師兄,別了,好不容易打理好的,一會兒還得見客。”
他今天不上班還打扮的整整齊齊,不是因為要來見池幽,而是今天有客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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