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意妃娘娘走了。”華燈初上,顧妗姒拿著筆在畫布上塗塗畫畫,便瞧見了春雨邁步走了進來。
“嗯……”
顧妗姒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道:“意妃還病著,你去庫裡挑些滋補的東西給意妃送去吧。”
將手中的畫筆擱置在一旁,了細的手腕抿說道:“代本宮給意妃帶兩句話,便說柳家了一位柳三爺並不會就此失了皇上恩寵。”
“若為了一個柳三爺,惹的皇上對柳家起了排異之心,那纔是真正的窮途末路。”
“娘娘何必事事為意妃心,奴婢瞧著這位意妃也是個有野心的……”春雨對顧妗姒著去關照的態度有些不明所以,這種事旁人不踩一腳就算了。
怎麼自家娘娘反而去討好,論起份背景,意妃其實也不比差多,隻是如今柳家在朝堂立足的人太了。
自老太傅離世之後,柳家更是冇攀上半點好。
否則又怎麼會惹出這等禍端來?
“你呀,不能隻看眼前。”顧妗姒抿一笑道:“本宮所看的是以後,意妃若能忍得下,日後謹言慎行為柳家謀算,終有一日柳家會起來的。”
春雨的確是不懂。
對顧妗姒的話語也是一知半解的。
既是娘娘吩咐的,那們自然是去做的。
在春雨領命扭離去的時候,順手去收拾了一下案臺上的畫布,這湊過去一看登時一個哆嗦。
……這烏七八糟的畫的啥???
“娘娘……您這畫?”
“狂草。”
“……”
老子信了你的邪!
顧妗姒連臉都冇變一下,說的如此的一本正經氣吞山河。
彷彿自己筆下真的,畫的是何等鉅作。
-
意妃最後到底是如何想的,顧妗姒也冇去多問,馬大會終於在眾人的期盼之中到來了,而辦本場比賽的便是由忠義侯府一力承擔。
原本端親王還有意爭奪,結果一聽是忠義侯自請任命,居然就放棄了?
這一舉在朝堂之中引起了不小的猜測。
顧妗姒聽了這番話語頓時忍不住翻白眼,還能猜測什麼啊猜測?
明顯是準婿在嶽父大人麵前刷好度唄……
“娘娘明日準備穿什麼裳?”夏桃扭頭笑瞇瞇的詢問道。
“唔……”
本想說規矩點的就行。
可一想到上次靳閆容乾出的事兒,頓時臉一變,咬牙道:“穿最貴的那一!”
“左右本宮一個貴妃,也端莊不起來,便讓北齊藩王好好看看,我大朝國的風采。”
顧妗姒小腰一扭,頗為冷傲。
夏桃和春雨兩人大喜。
們聽旁人誇讚北齊公主如何豔都聽的耳朵起繭子了,恨不得讓旁人看看們家娘娘有多,再旁人儘捧著外人的臭腳。
如今得了顧妗姒的吩咐,瞬間乾勁十足,忙不迭的翻箱倒櫃的找華服首飾去了。
次日一早,晨鐘響起之時顧妗姒已經被拖著坐在了梳妝檯前。
“娘娘,您睜睜眼啊……”春雨和夏桃兩人,看著那閉著眼睛困得不行的顧妗姒頗為無奈。
“你們就當本宮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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