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牽扯到病的地方才會打碼,之前在原主的記憶里那個藥劑也打了碼……
原書作者從來就沒寫過顧詞的眼睛到底是被什麼藥給弄瞎的,也從來沒在書里提過打的藥劑的名稱——難道只要沒寫的,都會變剛才那個樣子?
……無良作者只顧自己省事兒,有沒有考慮過穿書人的啊!
在想明白這一點后,場面依舊很詭異。
畢竟除了跟顧詞眼睛病相關的學名以外,路清還是能夠聽到他們流的。于是畫面就變了——
醫生對著顧詞道:“這個‘嗶——’沒有聽上去那麼可怕,本質是因為‘嗶——’造的,屬于‘嗶——’。幸虧你還年輕,恢復能力強,基本上是不會有什麼后癥的。”
好一幅世界名畫。
顧詞點頭對醫生說:“好,謝謝您。”
劉醫生笑呵呵地指路清:“我過來的是那邊那個姑娘,你得謝謝才對。”
顧詞朝著床的另一側,路清站著的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眉目舒展,笑容有點懶洋洋的覺,“嗯,我會好好謝謝的。”
……
劉醫生帶著助手在定治療方案。
路清趁機坐在了顧詞的床邊一小塊地方,手里著的手機屏幕依舊是跟他的聊天界面。
兩人間相對無言了一陣,路清咬咬牙,著頭皮開口他:“顧詞。”
“嗯。”
“你剛剛不是說要好好謝謝我?”路清忍著尷尬問,“你要怎麼好好謝謝我?”
這話說完,立刻低頭去看手機。
在逃公主頭像上果然開始冒泡泡了!
路清立刻點下去——
「……」
對話框里,緩緩出現了一串省略號。
他這是無語了?
雖然不再是句號,但路清一點兒也開心不起來——這特麼依舊是標點符號啊!
路清還真就跟他杠上了。
不信這個邪,非要把這位大佬刺激到顯示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其實我也不是想讓你謝我,”路清清了清嗓子:“我就是想聽你講一句話……”
“……什麼話。”
“你就對我說一句——”路清湊到距離顧詞邊十幾厘米的位置,沖著他的左耳,低聲音道:“‘爾康!我的眼睛看不見了!’”
“…………”
路清說完這句臺詞,明顯到顧詞有那麼一瞬間的呼吸凝滯。
與此同時,在逃公主的對話框冒出的泡泡終于變了,變了白!路清喜出外,立刻上去——
大大的對話框里畫著一個大大的:「?」
路清愣在那兒了。
路清本以為這次帶了,那總算能有文字了,沒想到是個大寫的問號。
而顧詞也并沒有復讀說的臺詞,甚至他的舉與兩人之前的對話毫不相干。
顧詞把自己的手機解開鎖,遞到面前:“幫我個忙,下載一個能聽書的件。”
“哦……好。”路清接過來,在件商店隨便搜個下載,順便問道,“你要聽什麼書?我待會幫你加到書架里下載,方便你以后聽。”
“那就麻煩你了。”顧詞吐字清晰地道出五個字,“《變態心理學》。”
路清手指一頓:“…………”
好家伙,擱這兒研究我呢。
作者有話要說:
公主詞:當我打出?的時候,不是我有問題,而是你有問題。
結婚一個月,她竟然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只是聽傳言說:他很醜,而且還不溫柔。 終於,她忍無可忍,找了個小鮮肉演戲,緋聞滿天飛。 滿心以為老公會跟她離婚,卻在那個月黑風高的日子,進了她的房間。 她詫異的瞪大雙眼,看著眼前這個顏值爆表的男人,「你你你! 我老公怎麼是你」 「如果你是愛小鮮肉,那麼,就讓你看看我的魅力」
隱婚兩年,終于等到他提出離婚,寧憧以為解脫了到酒吧買醉,誰知轉頭就碰上前夫他咬牙切齒冷笑:“背著我找男人?” 寧憧暗道大事不妙,轉頭就想逃 奈何前夫大長腿,直接將她抓了回去。 “我們已經離婚了!” “那就復婚。” “是你提的!” “有人說過我不能反悔嗎?” “你可是總裁,不能出爾反爾!” “我是個慘遭妻子欺騙的老公。” 寧憧欲哭無淚,前夫哥你能不能別死纏爛打。
鍾黎車禍醒來,發現自己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記得自己結婚了,老公長得超帥巨有錢,但把她當替身,結婚兩年晾在家裏守活寡,白月光一回國,就把她踹了,還想讓她淨身出戶,簡直悽慘。 但想不起來老公長什麼樣。 病房裏站着一個男人,西裝革履,英俊不凡,手裏拿着她的收費單據,腕上一塊表就頂一套房。——超帥、巨有錢。 鍾黎禮貌詢問:請問你是我老公嗎? 男人神情微妙:現在不是。 OK,那就是了。 鍾黎叉腰開罵:“渣男!還我青春!還我愛情!不分我一半財產,休想讓我成全你和那個小妖精!” 傅聞深:? - 傅聞深把出院的鐘黎領回家,她發現,這個家裏一點自己的東西都沒有。 這麼迫不及待就想趕走她和小妖精雙宿雙飛?呵!做夢。 鍾黎翹着二郎腿往沙發上一坐: 給我買三十個包,我要每天背一個不重樣。 給我請一個司機,兩個廚師,三個保姆,要三十歲以下年輕帥氣有肌肉的。 再去給我買個大鑽戒,要十克拉以上,結婚兩年連個戒指都沒有,你很窮嗎。 鍾黎給自己安排好了腳踩渣男、幹掉白月光、分走一半財產離婚逍遙快活的虐渣劇本。 每天放肆作妖,狠狠花錢,變着花樣氣氣老公,阻撓他和小妖精情人見面。 劇本進展到一半,她腦子突然好了,記憶恢復了。 她沒有結婚。 傅聞深不是她的渣男“老公”。 是她車禍前剛剛當面拒絕過的聯姻對象。 看看被她使喚穿圍裙給她做飯的男人,想想這三個月的賬單…… 鍾黎誠懇道歉:“我現在從你家裏滾出去好嗎?” 傅聞深摘掉圍裙,慢條斯理擦了擦手:“不是讓我還你青春,還你愛情,分你一半財產。鑽戒買好了,傅太太,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