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一路走回雁落。
臉也紅了一路。
男人和人的構造不一樣,即便是走路,覺上也會有很大的差別。
白霜真的快要瘋了。
這是自從進黑窟以來,覺最不控製的一個世界。
白霜回到濯清苑,沒在洗恭桶的地方看見遲迦南。
想想也是。
遲迦南可是魔教教主。
就算他看起來再怎麽不正經,他也不可能會心甘願地做刷恭桶這種事。
“教主?”管事頭目不敢置信地走過來,尊敬地喊了一聲。
他遠遠地就看見白霜進濯清苑,但是他不敢認。
這可是他們雁落的教主啊!
尊貴的教主怎麽會來濯清苑這種地方?
簡直汙了教主的眼睛!
白霜冷淡地看了一眼管事頭目,聲音薄涼,“溫白霜在哪。”
管事頭目現在一聽到溫白霜的名字,心中就一驚。
同時控製不住地抖起來。
“、在房間裏。”管事頭目指著房間的方向。
“嗯。”白霜應了一聲,抬步走。
隻是,的作頓了頓,微微皺眉看向管事頭目。
白霜:“你的上,為什麽有一很奇怪的臭味?”
管事頭目如遭雷劈。
不、不會吧?!
他被溫白霜用刷恭桶的水淋了後,已經回去洗了好幾遍的澡。
就這,上還有味道?
還被教主給聞到了!
白霜丟下一句話後,便安然離開。
但是管事頭目的心中,卻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恨不得以頭搶地。
他覺得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上位的機會了。
……
遲迦南正蹲在地上,拿著那塊長布條細細研究。
忽然,他的耳朵了,轉頭向後看去。
沒多時,房簾被掀開。
出來人頎長瘦的軀,和一張神俊朗的臉。
遲迦南的心很是複雜。
他從來沒有想過,他這輩子能從另一個角度,親眼看見自己。
白霜走進來,看到蹲在地上的遲迦南時,的心要比遲迦南好一點。
剛到這個世界,使用溫白霜的不到一。
對溫白霜的臉還沒有那麽悉。
親眼看到,違和不會太嚴重。
對於白霜而言,最無法接的,是上多了一個。
然而,當白霜的目下移,看見遲迦南的手中拿著的是什麽時。
的臉又迅速地漲紅。
白霜三兩步走上前,一把奪過遲迦南手中的長布條,背過去。
“這是什麽啊?”遲迦南明知故問。
白霜地握著的布條,一個字也不出來。
很快,就到不對勁。
這個布條的味道,怎麽聞起來好像和管事頭目上的味道這麽像?
白霜想到遲迦南那桀驁不羈自由的格,心下一沉。
立馬轉過去,質問道:“你和管事頭目之間發生了什麽事?”
遲迦南好整以暇地看白霜,角勾著一抹笑,“瞧你這話問的,你心中是有想法了唄。”
“你們上的味道,很相似。”白霜的眉眼漸漸冷了下來。
雖然和溫白霜的還不太悉。
但既然已經來到了這個世界,也使用了溫白霜的,那就要負責。
不是白霜懷疑遲迦南。
而是遲迦南的格,和前幾個世界的墮落之神差距太大。
他太輕佻了。
白霜本猜不出,當遲迦南為人後,會幹出什麽樣的事。
遲迦南顯然也從白霜的神中,看出了的猜疑——
雖然這真的很怪異。
他居然從“自己”的臉上,看出了別人的心!
遲迦南往幹淨的床榻邊坐下來,邊笑容收斂了些。
“你放心,就算我再怎麽不羈,也不可能用你的去做什麽沒有道德的事。
至於管事頭目上的味道?嗬。”
遲迦南慢悠悠地把事經過講了一遍。
白霜眉宇之間的冷漠,在遲迦南的話語聲中漸漸融化。
白霜真誠發問:“你現在是我,份是濯清苑裏一個做雜活的新弟子。
你這麽高調囂張,是想告訴他們,我們換了嗎?”
遲迦南微愣,“我就是習慣了睚眥必報,絕對不白別人的欺負。
他怎麽對我,我就翻倍報複回去。
至於你的,我還真沒想到這一點。”
遲迦南沉思了一會兒,語氣變得認真起來。
“溫白霜,我現在鄭重地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我想,我們倆之間的事暫時不要出去。
我正好有些事兒想調查清楚。
本來我還在想著,該用什麽手段才能掩人耳目地調查。
現在這況,我這份,真是再適合不過了。”
遲迦南的這一番話,讓白霜想到懶蛋之前的。
遲迦南是重生而來。
他想要調查的事,那肯定就是查出誰是臥底。
臥底。
溫白霜這個份,就是臥底……
遲迦南見白霜久久不回複,便幹脆利落地:“當然,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們也可以立馬就去找禾肆瑞。
我昨晚上,約約聽到他們幾個在藥的事。
禾肆瑞這家夥是個邪醫,他總是折騰些新奇玩意兒。
我們兩個人靈魂互換,我看跟他的新藥不了幹係。”
懶蛋:【主人,恐怕事沒有這麽簡單。
這不是一個玄幻的世界,不可能因為禾肆瑞的藥,就能讓你和遲迦南靈魂互換。
所以我猜測,可能這個世界從一開始,就是設定你和遲迦南互換靈魂。
隻不過借用了禾肆瑞的藥,使你們的轉換有了一個相對合理的介。
……這大概是墮落之神的惡趣味。】
除了是墮落之神的惡趣味,懶蛋再也想不到合適的理由。
白霜淡淡地歎了一口氣,認命道:“行,就按照你的做。
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你直接跟我。
我現在才是教主,有些事,做起來肯定比你方便。”
忽然,屋外傳來一陣。
像是一大群人齊刷刷跪下來發出的靜。
有人喊道:“法王駕到!
犯數罪的弟子溫白霜,還不快滾出來!”
遲迦南從床榻上下來,聳肩,朝白霜無奈一笑,“來了,我現在就需要你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