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夜白趕打斷:「誰說我喜歡了?」
「沒有嗎?」佟嫿不解的問:「那您怎麼這麼關心溪溪的況?」
皺了下眉,季夜白最終找了一個很蹩腳的理由:「幫朋友問的。」
「哦。」
「所以,的男朋友你認識嗎?」
佟嫿立馬搖頭:「沒有,溪溪還沒正式介紹我們見過面,不過有次他來醫院找溪溪,我見過一面,長得特別帥,氣質超級棒,材也很好,季院,我覺得您那個朋友可能沒什麼機會。」
季夜白:「……」
他只是問了解一下況而已,他讓分析了?
「沒什麼事了,你出去吧。」
一直到從季夜白的辦公室出去,佟嫿整個人還是納悶的。
季院怎麼會突然找了解溪溪的況?
這太異常了,佟嫿想了很久,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南溪。
南溪聽見后也是一臉震驚和差異:「找你了解我的況?還問了我男朋友的事?」
「嗯,對。」佟嫿老實的點頭。
聯想到兩人之前種種的不愉快,南溪心裏有些發矇。
不知為何,總覺得季夜白這個人很怪,可哪裏怪又說不出來。
晚上下班,南溪只想迫不及待的從醫院離開。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終於鬆了一口氣。
可剛舒了一口氣,下一刻,一輛車停在邊,季夜白的臉龐隨著車窗的下緩緩出:「回家?我載你一程。」
「不用了,謝謝季院的好意。」南溪想也沒想,連忙拒絕。
因為兩人是站在一條車輛很多的小路上,所以很快,後就傳來了滴滴聲。
「上車吧!」季夜白堅持。
後,又傳來更多的汽車笛聲,簡直是此起彼伏。
南溪被鬧得沒辦法了,只能上了季夜白的車。
季夜白坐在後排,南溪也坐在後排。
奇怪的是,上車后,季夜白就像睡著了一樣,一直閉著眼睛,一句話都沒有說。
車子開了十分鐘了,南溪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窗外閃耀的霓虹燈,終是忍不住開了口:「季院,如果我之前有得罪過您的地方,我鄭重的給您道個歉,希您原諒,但是,我真的沒有要吸引你,我只想踏踏實實做好自己的工作。」
「我媽媽也是學醫的,以前是一名護士,做醫生是我和共同的夢想,我只想最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如果您能原諒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還我一個安心的工作環境,如果您實在不能原諒,那也沒關係,我考慮去其他的醫院。」
一口氣說完,南溪反而覺得輕鬆了不。
至再也不用提心弔膽的了。
季夜白卻一直靠著倚靠,雙眼閉著。
他一句話都沒有說,沒說「原諒」,也沒說「不原諒。」
可他越是這樣,南溪的心越是懸著。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是真的不想離開這個醫院。
一是因為導師和師母的原因,他們對都很好,委以重任,盡心儘力的培養,不能對不起他們的心和付出。
二是,說過,進這個醫院,是和媽媽共同的目標和理想,希能完媽媽的夢想。
當然,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
因為這個醫院是整個城市,乃至全國,最有名氣,最有實力,也是最優秀,最頂尖的醫院之一。
這裏有最專業,最權威的團隊,也有最厲害的教授,這些都是神往的。
車,繼續往前開著。
但是,車上的人始終沒有說話。
就在南溪心口一片悲涼,已經在想要怎麼寫辭職信的時候。
突然,車上的男人睜開了雙眼。
下一刻,他的聲音響起:「你怎麼知道我找你,就一定是為了找茬?就不能是因為道歉?」
是啊,道歉,不是已經真摯的,誠懇的向他道過歉了嗎。
南溪蒙了,他還想讓怎麼道歉?
季夜白一看臉上的表就知道是誤會了,嘆了口氣,輕輕道:「我的意思是,我向你道歉。」
「啊?」
「向……向我道歉?」
這下直接換南溪愣住了。
「是的,南溪,我要鄭重的向你道歉,也要認真的向你說句對不起。不好意思,是我淺了,自以為是的誤會了你。」
南溪是真的震驚了,就像是瞬間定在那裏,都忘了要怎麼反應了。
太意外了。
簡直寵若驚。
向道歉?
季院竟然會向道歉?
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季院,您……您說的是真的?您向我道歉?」
季夜白看向,再次認真的點頭:「放心吧,現在的我,和之前不一樣,如果你有空的話,可以聽我解釋嗎?」
南溪還沒回答,季夜白已經兀自開始了:「我之前對你印象不好,一次次的刁難你,甚至迫你,挖苦諷刺你,都是為了想讓你現出原形。」
「什麼原形?」
南溪是真的驚住了,又不是妖,為什麼要現出原形?
「因為,我接過,也認識過太多太多因為我的份,我的地位而吸引我,攀附我。」季夜白苦笑了下繼續:「說的不好聽點兒,還有使用各種招數勾引我的。」
「那樣的人,我見過太多了,導致我現在看見人接近我,都會不由自主的往那方面想,所以,才會把你歸類為那一種人。」
「也因此對你說了一些過分的話,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抱歉。」
南溪是真的沒想到他會對自己道歉。
雖然對之前發生的事還是有點小影,但是聽他這樣說,也能理解一些,沒有那麼責怪他了。
「這是一個原因,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突然,季夜白又道。
南溪愣愣的問:「那最重要的原因是什麼?」
季夜白看向,目幽深,猶如旋渦。
好一會兒,他才開口,聲音顯得異常沉重:「最重要的是,你長得很像一個人?」
像一個人?
聽到這句話,南溪第一反應想到的是的世。
會不會是長得很像爸爸?
而他恰好認識自己爸爸?
所以,格外激,興地一把抓住了季夜白的服:「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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