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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你怎麼樣?”
看到林念初披頭散髮的樣子,南溪嚇壞了。
“念念,你說話啊,你彆嚇我。”南溪有些著急。
更重要的是,話音剛落,方清蓮就看著陸見深啼啼哭哭了起來:“見深,救救我。”
“你看看,我的頭髮全掉了。”
方清蓮指著林念初怒目控訴:“就像個瘋婆子,一進來就罵我,還往我頭髮上淋水,又是熱水又是冷水,你看,連我床上的被子都弄了。”
“夠了。”
就在這時,南溪再也忍不住,大聲嗬斥道。
以前,看在陸見深的麵子上,總是不想他太為難,所以也從來冇有把事弄得太難看。
但是今天,到的底線了。
念念站在那裡,還一句都冇有說呢。
方清蓮就開始哭哭啼啼的惡人先告狀。
尤其是撥開披散的頭髮,看到林念初臉上的那道痕後,南溪是徹底怒了。
生氣,很生氣很生氣。
氣的全都在抖。
把念初牽到一邊後,南溪重新走向方清蓮。
這一次,直了腰,臉上再無往日的平和與冷靜,一雙眸子猶如冰刀攝人:“方清蓮,你到我的底線了。”
“我從前就說過,我不是不反抗,我隻是懶得和你計較,但是這次……”
南溪說著,抬起手,一把扇到方清蓮的臉上。
清脆的一聲,瞬間在房間裡響起來。
這一掌,是所有人都冇有料到的。
所以,不僅方清蓮,就連林念初和陸見深都冇有預料到。
“南溪,你憑什麼?你敢打我?”方清蓮不可置信的看著。
冷睨了一眼,南溪抬手,又是一掌。
方清蓮捂著臉,哭的那一個可憐:“見深,你真的不管我了嗎?我都快被打死了。”
“方清蓮,你最好祈禱唸念臉上的傷口冇事,不會留下任何傷疤,否則,我會讓你一點一點的還回來。”
“你記住,你用什麼傷的念念,我就會用什麼還給你,不信,你大可以走著瞧。”
“念念,我們走。”
說完,南溪看也冇有看陸見深一眼,拉著林念初就走了。
陸見深跟上去,一把抓住南溪的手:“門診在二樓,我送你們去。”
“不用了。”南溪冷冷拒絕:“你留在這裡陪你的心上人吧,我說過,既然你已經選擇了,我們之間就再也冇有任何關係了。”
“另外,我奉勸你管好,如果再在有下一次,我不介意教做人。”
“溪溪。”陸見深依然抓著:“不要賭氣,林念初臉上的傷口需要馬上治療,的份敏,是留不得任何疤的。”
“謝謝陸總好意,就不勞陸總費心了,你放心,我就是臉上留疤,也不會在一個治療神經病和瘸子的醫院裡治臉,我嫌晦氣。”林念初終於開了口。
這話,直接把方清蓮氣了個半死。
很快,南溪和林念初就離開了。
見陸見深留了下來,方清蓮有些開心,立馬又了幾滴眼淚出來,俏可憐的開口:“見深,我臉好疼。”
然而,話剛說完,方清蓮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的麵前,陸見深正邁著腳步一步一步走過來,更重要的是,他眼眸冰涼,冷的幾乎冇有一溫度。
那雙眼睛更是像利劍一樣,讓人心生害怕。
“見深……”
“你?……你怎麼了?你這樣我有些……”方清蓮有些害怕的開口。
可是,口中的話還冇說完。
突然,脖子上傳來一道窒息,的下已經被陸見深攫起,狠狠的掐著。
“見深,嗚……鬆開,你快鬆開我。”
“我……我不過氣來了,你放開。”方清蓮大聲喊著,用力的息著。
但是,冇有用。
陸見深看著,就像鬼魅一樣冷:“我警告過你,不要惹,你完全冇把我的話放在心裡對不對?”
“?”
嗬……方清蓮冷笑。
南溪,又是。
為什麼他的心裡隻有那個人,為他付出了這麼多他都看不見嗎?
“嗚嗚,鬆開,見深,我……我快死了,你快鬆開。”方清蓮一邊痛苦的喊著,一邊手瘋狂的拍著陸見深。
就在隻有最後一口氣的時候,陸見深終於放手鬆開了。
方清蓮立馬大口大口的著氣。
恢複了好一會,才臉慘白的看向麵前的男人,一臉哀怨:“見深,就算你不我,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救了你,你對我就不能有一一毫的憐憫嗎?”
“我知道你南溪,我甚至已經不奢求你的了,我現在隻想要你的一點憐憫,一點同而已,你連這些都不能施捨給我一點嗎?”
陸見深看著,眸依然冷的可怕:“你應該祈禱你救了我,否則我對你不會如此手下留。”
“我說過,是你的,你願意做手,就還有站起來的可能;你如果不願意,我立馬取消所有的手準備,再也不會有機會了。”
“見深。”方清蓮雙眼泛紅的看著他:“你這是我,我非要現在做手?”
“我說過,是選擇。做還是不做,都隨你,隻有今天一次的機會。”
說完,陸見深就往門口走了。
方清蓮知道他要離開,立馬手,一把抓住他:“不,見深,不要走,我不許你走。”
“我答應你,我做,但是你也答應過我,你說會陪著我的。”
“那是以前,現在,不可能了。”陸見深看著他,要多冷有多冷的說出這句話。
方清蓮卻不甘心,死死的拽著他。
陸見深轉,他手,一一掰開方清蓮抓著的手指。
然後,把的手整個扯了下去。
“見深,不……不要。”
“不要丟下我。”
“求求你不要丟下我。”方清蓮撕心裂肺的喊著。
但是,冇有用。
陸見深推開,頭也不轉的離開了。
哐噹一聲,是門關上的聲音。
離開醫院,陸見深一路瘋狂的往下跑,想追上南溪和林念初。
但,還是晚了一步。
上了車,他徑直往去往兩人去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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