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樂好說話,只要和打過道的都知道,可不說話冷著臉時又會顯得特別的生人勿近,就算氣勢收著也給人一種茬子的覺。
兩個警察對一眼,茬子他們見得多了,是有底氣的還是虛張聲勢的他們分得出來,眼前這個……竟然是底氣十足的?為一個經不起查的明星,竟然不虛?
“咳,夏樂,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另一個年長一些的男警慢悠悠的開了口,“你是第一個發現命案的人,我們也有理由問得更清楚不是?你看,我們也沒有給你上手銬腳鐐,也不算冒犯吧。”
確實是,一切行事都在那底線,說過份吧,他們并沒有對你怎麼樣,說不過分吧,又讓人哪哪都難,因為這種對你的為難和懷疑他們本不屑收斂,這種憋屈夏樂還是第一次會,很難,很暴躁,很……想手!
睜開眼睛低頭看向自己在抖的手,夏樂提出要求,“我需要聯系我的心理醫生,或者經紀人。”
“哦?你需要看心理醫生?”男警眼神亮了,“是因為什麼原因?”
夏樂抬起頭來,“我需要聯系我的心理醫生!”
“夏樂,為公民你有配合警察辦案的義務,只要你把問題待清楚你想見誰都好說。”警前傾,語調中帶著讓夏樂惡心的哄,“告訴我,你因為什麼原因在看心理醫生?”
不能手,夏樂提醒自己,不能對普通人手,可他們不是普通人,不,對來說他們是,可他們在冤枉自己,他們在把當殺人犯,對,他們沒錯,殺過人,殺過人,殺過很多人……
夏樂站了起來,頭有點疼,腦子里閃過一幕幕場景,殺過的人,倒下的戰友,上那些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鼻端仿佛又聞到了的味道……
這不對,夏樂仿佛親眼看到自己的心理防線在一點點崩塌,直到這一刻才真的相信了寧醫生說的的心有病,那些事全在的心里,從來沒有過去,一點一滴,都在,只是的反弧太長,被刺激到了才在這一刻突然發出來。
額頭有了意,看向警再次提出要求,“我需要聯系我的心理醫生。”
警察也是真正有經驗的,他看到這樣的夏樂就像貓看到了魚,一個人什麼時候最脆弱?緒崩潰的時候啊,顯然這夏樂現在就是,做為辦案人員他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只當沒聽到的話,“夏樂,你為什麼會在那麼早出門?那條路很偏,其他人很往那走,你為什麼會往那里去?”
夏樂直接站起來往門口走去,男警立刻上來攔,“夏樂,誰允許你離開了!”
夏樂手握拳也仍舊在抖,緒繃,心里默念不能手不能手不能手,從他旁繞開去拉門把手,警再次上前攔,并且手往腰間去,夏樂手比腦子反應更快的一把扣住了他的手,在反應過來之前男警已經被按在了地上,男警的槍也落到了手里。
“夏樂你敢!”
警嚇得立刻站了起來,而夏樂的槍已經指向了,他們分明聽到槍已經上了膛,他們驚恐的發現,夏樂會用槍!
而夏樂接下來的舉告訴他們確實會,用比他們都更快了不知道多的速度把槍給拆了,然后站起來,拉開門往外走去。
從監控上看到這一幕的警已經飛奔過來,邊跑手槍邊上了膛,追到院子里從夏樂后鎖定,喝道:“站住,再我開槍了!”
另有四個警隨后跑過來,紛紛用槍指著夏樂。
夏樂腦子里已經混了一片,可被手槍指著,生命遭到威脅的危機又讓重回到了戰時的絕對冷靜,停下腳步。
“把手舉過頭頂。”
夏樂手依舊握著拳,依舊在抖,慢慢的開手臂,就在警察以為聽話了時的突然直直的往前邊倒去,然后就地幾滾避開了如影隨形的子彈靠近目標中的樹,手一拉一扯人已經如箭一般向離最近的刑警,不過片刻,人全部放倒,槍全部拆了,零件散落一地。
“夏樂,不要輕舉妄!”分局里僅剩的三個刑警持槍遠遠指著夏樂,其中一個年長的邊慢慢走近邊喊話,他要走近點兒,要麼一槍斃命,要麼不能開槍,不然再把人激出兇來,不知道能做出什麼事來。
“想想你的家人,你還是個明星,有那麼多人喜歡你,想想們,現在你收手還來得及!”
“我需要見我的心理醫生!”夏樂抬起頭,“你的槍打不中我。”
“……”老刑警停下腳步,“有要求可以提,何必弄到這個地步。”
夏樂笑得嘲諷,有要求可以提,一直在提,可是沒人理,沒人滿足的要求!
突然外邊警笛聲大作,夏樂笑,大早上大概就這一點好,不會堵車,從兩條街外過來只要幾分鐘。
“我需要見到我的心理醫生。”最后一次,夏樂提出要求。
有了馳援,老刑警心里也有了底氣,神經沒繃得那麼,為老刑警的直覺冒了頭,他覺得有點不對,夏樂如果真有心理疾病也發作得太突然了,是什麼刺激了?雖然是把列為了頭號嫌疑人,可那也只是秉持著大膽懷疑小心求證的辦案方式,到底是不是不也還是得看證據?現在冤假錯案的代價他們也擔不起不是。
腳步聲腳起,大門口沖進來六個人,個個槍上膛指著院中唯一站著的夏樂,此時地上躺了一地的人,而臉上還沾著之前救孩子時沾上的,看起來就像個犯了大案的要犯。
“把手舉起來,快!”
夏樂心里全是戰意,全都因為興而發抖,槍在指著,他們在威脅!放倒他們!
想!
于是了,借著院中兩輛車子的掩護躲開子彈,在他們的目瞪口呆中再次把一波人放倒,槍拆卸一地。
太弱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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