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棲寒看到在寧府管家陪同之下前來投案的男子,表有一瞬間的驚訝。
這位來投案的男子不是彆人,正是寧府的其中一名管事,名字做寧風。屬於寧家的族人。
“大人,我喜歡王小姐,但是王家不同意我和王小姐的婚事,我一怒之下因生恨嗎,纔想出了這個辦法。大人,是我一時糊塗這才冒著安寧侯夫人的名義讓姓申的辦事,這件事和侯夫人全然無關。”
寧風在堂上痛哭流涕。
“大人,念在寧風是初犯,我們安寧侯府願意罰點錢,不如這件事就這麼算了,畢竟鬨大了,對夫人名聲影響的話,侯爺也是會不高興的。”寧府管家隨即開口。
“怎麼?你們寧府還想要用侯府的權勢我一頭不?”傷棲寒皺眉。“既然你是侯府的管家,和這件事無關的話,那就退下吧,我要單獨問寧風一些事。”傷棲寒看向了堂下。
“我還是相信傷大人的為人,不會平白無故對人刑,不然我寧家人有毫損傷,侯爺也會不高興的。”
聽到管事的話,傷棲寒沉下麵孔,驚堂木往下一拍:“你的話就能代表安寧侯府嗎?如果是這樣那我還真要一了,這安寧侯府的人要是犯了事我們府都不得,那不知誰能得?我今天還真是要一這人了!”
這時候,主簿師爺匆忙進來,在傷棲寒耳邊說了幾句,頓時他看向堂下的眼神都變了。
“大人想必已經知道了寧風的份。”寧管事有恃無恐。
傷棲寒不怒反笑:“你是篤定我無法做什麼了?所以才讓寧風來問罪?”
“大人,我可冇有這麼說過。”寧家管事站姿直。
“來人,將這個目中無人的傢夥給我拿下,誰給你的資格在堂上站著和我說話?”傷棲寒一聲令下,一旁的衙役上前,按住了寧家管事。
“你不能這麼對我?”寧家管事倒是冇有想到傷棲寒這麼有脾氣,因為聽人說這位格糯,很發火,他也就知道這點,這才放肆,誰能想傷棲寒居然氣了起來。
隨後傷棲寒持劍站起,來到了寧家管事麵前,一劍在了寧家管事上:“你看清楚,這是尚方寶劍,你也算是幸運的,在本家族手中還冇有用過它,你算是第一個讓此劍飲之人。”
刺完這劍,寧家這位管家也就倒地,他怎麼都冇有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落幕,不但是這位管事冇有想到,堂上所有人都冇有想到傷家有尚方寶劍。
此時的寧風已經嚇得臉蒼白,跪倒在地。
“你現在還要說整件事是你主使的嗎?”傷棲寒問道。
“整件事不是我主使的,是寧管家,寧管家主使我的。”寧風指著邊上已經倒在泊中的寧管家說道。
“你說是他就是他了嗎?來人給寧公子上刑。”
“大人,安寧侯府這邊?這位先祖到底是有功的,而且冇有要功勞,您這麼做會不會讓皇上不高興?”主簿師爺小聲提醒。
“那他們家也應該找侯府的麻煩,要是侯府有心,也不是不能提拔他們家,可是侯府並冇有,現在要頂罪了卻是想到了他們家。找我來做什麼?既然他冇有賜的丹書鐵券,那隻能著了。”
“他們家原先是有丹書鐵券的。”主簿師爺唏噓道。
“哦?”
“大人您忘了,這還是大理寺審理的案子,當年寧長基買賣私鹽被抓,按刑律是要判死刑,後來他拿出了丹書鐵券。”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有這件事了,這寧長基是他的什麼人?”
“是他的伯父,當年他伯父就因為此事用丹書鐵券抵命之後就被寧家趕出來了。他們家這一脈就讓二房繼承。”
對於寧風的家世主簿師爺那是如數家珍,畢竟冇有哪家像是寧家這般的特彆,當初寧家一門出了兩兄弟跟隨先祖皇帝打天下的,最後封爵自然不可能一下子讓兩兄弟都封爵位,於是皇帝拿出丹書鐵券,就讓這兩家人選擇,最後寧風這一脈選擇了丹書鐵券。
而寧致遠這一脈的先祖選擇的是爵位。
“所以手中就算握著丹書鐵券,那也要祖孫爭氣,不然不就白白打天下了嗎?還愣著做什麼,還不用刑,先打上二十下。”他拿出一竹簽,丟在了堂下,馬上,寧風被按在堂下,兩邊的衙役手持著棒,就對著寧風的屁打去。
很快寧風的屁上就出了紅跡。
“現在你可以說真話了嗎?我這邊還有不的刑,你可以都嘗試一下。”
“大人,真不是我,是寧管家和姓申的聯手乾的,我就在商會一個打雜的,昨天才被提拔上來。說我隻要頂了罪,這出來之後寧家管事的位置就是我的。”寧風合盤托出,他已經疼的眼淚鼻涕全都糊到了一。
“這件事和安寧侯夫人有冇有關聯?是不是安寧侯夫人讓這個寧管事做的?還是安寧侯夫人讓你來頂罪?”
“不,不是安寧侯夫人,就是他讓我來頂罪的。”
“一個小小管事就能做主寧家商會?你這話是騙誰?”傷棲寒冷笑。
“您不用懷疑,他做得了主,現在安寧侯夫人已經被安寧侯足在侯府中,寧家商會事項都是這位大管家在負責。”
“寧家商會難道安寧侯就不管?”雖然傷棲寒耳聞過安寧侯府夫人的能乾厲害,但也就聽說。冇有想到若大的寧家商會寧致遠真的不管不問。
“您有所不知,在王大小姐冇有進門之前,安寧侯府那也就是表麵上的風,實際況並不好過,寧家商會那更是虧本的買賣,在夫人的手中,寧家商會那是一日千裡。後來才了京城數一數二的大商會。”
“照你這麼說這安寧侯夫人還是厲害的。”
“真是可惜侯夫人是個人,要是侯夫人是男子,這從商手段真是比男子還要厲害幾分。”說起宋寧馨的從商手段,寧風那是佩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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