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正想利用程初的時候,程初送上門,他哪怕以前被他拒絕了很多次,但這一回,還是想再試試。
於是,當程初從程良娣的院子看完出來後,便正巧遇到了蕭澤。
程初連忙給蕭澤見禮。
蕭澤很是溫和,“舅兄免禮!”
程初嚇了一跳,驚的後退了一步,他哪兒配太子殿下稱呼舅兄啊?他妹妹就是太子的一個良娣而已。
蕭澤看著他,解釋,“舅兄不必惶恐,本宮決定解後,秉明父皇,封程良娣為側妃。”
側妃的兄長,是可以稱呼一聲舅兄的。
程初睜大眼睛,不敢置信,“殿下要冊封妹妹為側妃?”
他沒聽錯吧?妹妹何德何能?不寵啊!若是寵,他也不會幫著給太子送人了。
“你沒聽錯,程良娣以後就是程側妃了。”蕭澤多解釋一句,“這一回因我苦了,理當升的位份。”
程初有點兒反應不過來,隻能順著他的話賣苦,紅了眼圈,“妹妹還沒醒,就勞殿下費心了。”
蕭澤點頭,“你放心,太醫院說七日後就能徹底解毒。三日後就能半醒狀態。”
程初頷首,準備告退。他是真不喜歡和太子打道。
蕭澤會抬手攔住他,關心地問,“本宮不能出府,不知表弟的傷勢如何?可是十分嚴重?”
程初愣了一下,“殿下是說宴兄?”
“對,本宮不常見他,舅兄是不是忘了,他其實算是本宮的表弟。”
程初立即說,“宴兄傷了胳膊,是很嚴重,最近在府裏養傷,玩也不能玩,酒也不能喝了,每日要喝苦藥湯子,哎,太醫說要養個十天半月才能好,可真是苦了他了,為兄弟,傷在他自己上,我等也幫不上他的忙。”
提起他妹妹,都沒這麽多話。
蕭澤點頭,“都是淩畫那個人害的他。若沒有,表弟不可能遭這個罪。”
程初不敢跟著蕭澤說這話,他最近很清楚宴輕對淩畫的態度。那絕對是能稱得上不錯的,且也真把人當自己未婚妻對待。
蕭澤皺眉,“表弟就沒因此怪淩畫?”
程初搖頭,“我不知道。”
他覺得是沒怪的,最近淩小姐可是天天去端敬候府陪著他,據說二人相的很好呢,宴兄最近似乎不待見他們,嫌棄他們吵鬧,卻不嫌棄淩小姐,真是出乎意料,他原來也躲不過有了媳婦忘了兄弟。
不過太子問,他就是不知道了。他對太子,可是一直以來保持警惕的。
誰也別想利用他,他就是一個紈絝。
“表弟總是在府中養傷也會悶,本宮聽說桂霞樓來了雜耍班子,雜耍出自秦嶺趙縣,能高空翻跟頭,吞火吐火,很是彩,他傷的是胳膊,又不是,真不必在府中悶著,舅兄可以請他去瞧瞧,多跟著些護衛,別讓人了他胳膊就是了。若不是本宮被父皇關閉,本宮今兒就去看了。”
“這……”一切關於玩的,無論是宴輕,還是程初,自然都有興趣,程初猶豫,“還是要先養好傷再說吧!雜耍班子又跑不了。”
蕭澤笑,“這個趙縣的雜耍班子是出了名的,就在桂霞樓演三日,今兒是第一日,若不趁著時間去看,就從京城北下去陳州府了,陳州府的江北郡王府老王妃過壽。本來也是陳州府的江北郡王請的,路過京城,被桂霞樓攔了三日。”
程初一聽,那還真是要去看了,不能錯過,他道謝,“我還不知,多謝殿下,我這就去問問宴兄。”
太子很滿意程初上套,“本宮不能去看表弟,舅兄替我傳句話,就說讓表弟好好養傷。”
程初點頭。
出了東宮,程初回頭瞅了一眼,琢磨著太子往日見了他,可沒如此和悅,真不知道東宮院到底發生了什麽不為人知的事兒,以至於所有人都說妹妹寵了。
難道是因為妹妹寵,太子看他也順眼了?
他不明所以一路琢磨著來到了端敬候府,正趕上宴輕吃飯。
宴輕正沒滋沒味地吃著午飯,見程初來了,挑眉,“你趕著飯點來,是來蹭飯?”
程初嘿嘿一樂,“本來沒想蹭飯,從東宮出來,我就不聽使喚過來了,到了你這兒才想起來。”
他看著宴輕自己一個人坐在桌前,疑地問,“嫂子今兒沒來陪你?”
“沒有!”宴輕看著他,“你魂兒丟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怎麽回事兒?”
程初其實是個很識趣的人,若不是看起來心裏裝著事兒,也不會這時候來他這兒,畢竟他不知道淩畫今兒不來。
程初一屁坐在宴輕對麵,“宴兄,我剛從東宮出來,在想太子的事兒,你有興趣聽沒?”
往日,他都是不耐煩聽的。
宴輕今兒太無聊,點點頭,“聽!”
程初意外了一下,“你往常不是都不聽的嗎?”
“怎麽這麽多廢話?說不說?”宴輕還是那個不耐煩的宴輕。
程初連忙道,“說說說,我說說,你聽聽,我腦子太笨,你看看是怎麽回事兒?畢竟也是關於你的。”
宴輕挑了一下眉,“行!”
程初將自己今日去東宮,遇到太子蕭澤,蕭澤對他說的那一大堆關心宴輕的話複述了一遍,然後,提了桂霞樓的雜耍班子,又提了蕭澤讓他給宴輕傳的好好養傷的話。
說完之後,他看著宴輕,“宴兄,你說,我妹妹是怎麽突然就寵了啊?他難道真因為喜歡上我妹妹了,而對我開始和悅了?”
宴輕哪裏知道,“問你妹妹啊!”
“我妹妹中毒了,正解毒還沒醒呢。”程初搖頭,“邊的婢也是一問三不知。”
宴輕今兒一早聽管家叨咕東宮又出大事兒了,太子妃溫氏竟然給程良娣下毒,被太子押東宮地牢雲雲。
他不關心程初的妹妹到底不寵,為何突然寵,蕭澤為驚整個太醫院,他關心的是蕭澤對他的關心,還一口一個表弟,誰是他表弟?
宴輕問,“桂霞樓真來了雜耍班子?”
“太子說的,應該錯不了吧?我懷疑這裏有坑。”程初不止一次領教了太子讓他利用宴輕幫他,他虛虛地說,“東宮作一團了,他還有心關心你,我就覺得這裏麵不正常。”
宴輕刮目相看地瞅著程初,以前他怎麽就瞎了眼?這家夥是真的不傻。
他問,“那個雜耍班子,稍後我們去瞧瞧!”
程初睜大眼睛,“宴兄,你不怕太子算計你啊?他別的沒提,就提了這個雜耍班子,我就覺得他目的不純,不見得是真關心你在府裏養傷悶得慌,一定是別有所圖,他那個人,不做什麽好心的無關的事兒。”
“我還真有點兒悶。”宴輕催促他,“快吃飯,吃完飯咱們一塊兒去桂霞樓瞧瞧。趙縣的雜耍班子有一個郭家班,的確是出了名的,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個。若是陳州府的江北郡王請去給老郡王妃過壽的,那一定是這個最好的,江北郡王與我等是同道中人,吃喝玩樂無一不。”
“那……”程初也被說了,“我們真去?萬一太子對你有啥算計……”
宴輕翻白眼,“我打上東宮揍他個鼻青臉腫?也讓他好好在東宮養傷?”
程初:“……”
敢闖進東宮揍太子的人,是一條好漢!
於是,他不糾結了,趕跟著宴輕一起吃飯。
一頓飯吃完,宴輕進了裏屋,換了一服,走出來,喊,“雲落,走了!”
雲落應了一聲,跟在宴輕後。
程初愣了一下,看著雲落,仔細辨認半天,發現有點兒麵,但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問,“宴兄,這誰呀?你新提拔上來的護衛?”
“淩畫給我的人,他雲落。”宴輕邊走邊說。
程初震驚了,不敢置信,“雲落?雲落?他不是那個……”
秦桓邊的人嗎?他以前見過一麵,秦桓說他雲落,他對這個名字記得深,怪不得麵呢!
“嗯,就是他,如今他是我的人了,以後跟著我。”
程初驚悚,“嫂子讓人看著你?”
“嗯!”
程初驚駭,“你竟然同意收人?”
“嗯!”
程初好半晌說不出話來,結道,“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宴兄啊?你怎麽跟秦桓一樣呢?給人你就要?”
“為什麽不要?秦桓有的,我自然也要有。”宴輕理直氣壯,“你這麽大驚小怪做什麽?”
程初:“……”
對不起,容他緩緩,他實在是不太明白宴兄的腦回路,什麽秦桓有的他也要有?他知道不知道淩畫這樣送人不是啥好的目的啊?就是讓人看著他守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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