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團團開始長牙了,歐衡買了很多款磨牙棒供胖團團挑選,簡直是后宮佳麗三千,可是胖團團一個都不喜歡。
然后歐衡沒辦法,敏姨也沒轍了,歐衡又撿起了那些寶媽論壇,看見有人有他家寶寶也很奇怪,磨牙棒從貴到廉價,一個都不喜歡,然后給了寶寶一塊蘿卜,啃的津津有味,然后歐衡看見旁邊正在流口水的胖團團,心想,他家胖團團不會也有這病吧?
歐衡是心不在焉的讓敏姨切了一塊胡蘿卜給胖團團,胖團團還真的很高興的啃個不停。
黎君玉回來看見的就是歐衡失魂落魄的坐在沙發上,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怎麼了這是?”
“果果,胖團團居然喜歡胡蘿卜做磨牙棒!”歐衡撲進黎君玉懷里,委屈懷了。總算找到了告狀的了,胖團團看見歐衡的樣子笑的是手舞足蹈的,就是手里的胡蘿卜一直沒撒開手。
“這樣好養活。”黎君玉也梗了一秒鐘,自家兒子,再奇葩的喜好也只得認了。
“好吧~_~。”歐衡也只能夠這樣安自己了。
今天是難得胖團團晚起了的一天,歐衡和黎君玉一起出門了之后才起來,敏姨也出門了,月嫂帶著他在屋子里晃來晃去,也乖巧,居然沒有鬧騰。
兩個月嫂流著抱著他,也有小十來斤了,冬天,又穿的多,還是累人的,不能停下,一停下就鬧騰。
“你們是?”月嫂聽見門鈴聲,打開門之后看見的是一三男,四個年輕人,而且都是有些殺馬特造型,也沒有見過。
“我們是黎君玉的堂哥和堂妹。”為首的子,嚼著口香糖,吊兒郎當的,還抖著十分不正經的樣子。
“你們找誰?”月嫂警惕的看著他們,沒有讓他們進來的想法,畢竟家里都是老弱來著,萬一是惡人呢。
“我們來看看我們的侄子,我黎君嚴,小小心意不敬意。”一個穿著最正常的人,拿了一個紅包給月嫂,月嫂在手里了,厚度不低。
“主人家沒有吩咐過……”月嫂搖了,雖然工資不低,但是白來的錢,不要白不要啊。
反正最后也怪罪不到上,畢竟不認識,這些人認識主人家,放進來理所應當的。
“他們回來就知道了,我們就在家里等他們。”黎君嚴見月嫂搖了,示意他妹妹進去,順水推舟。
月嫂見有人進去了,也就順水推舟了,讓他們進去了,好吃好喝招待他們。
“你們是誰?”歐衡和敏姨一起回來的,他們在樓下正好遇見了。
回來就看見居然有一個人在吃胖團團的,胖團團明明哭的不行了,還在玩胖團團的玩,胖團團臉上都是鼻涕眼淚的,好不委屈。胖團團上的服也被的只剩下一件兒薄薄的衫了,月嫂也沒有阻止,一是家里暖和,二是如果胖團團生病了,們不是更能夠提現作用了而不是像現在,兩個主人不在就是敏姨帶著孩子,大多數時候都是兩個主人帶著,們本沒辦法跟孩子培養,或者邀功請賞。
歐衡跑過去把胖團-你是我的執念-團抱在懷里,站在一邊看著一群陌生人,用紙巾替胖團團臉,安團團。
“怎麼回事,隨便讓陌生人進來,你們怎麼做事的!”敏姨也是氣不打一出來,家里怎麼能夠沒有經過主人同意放陌生人進來。
“他們說是黎先生的堂哥……”月嫂唯唯諾諾的,本沒有多歉意這些人是主人家的親戚,這個敏姨也不敢對們怎麼樣。
早看不慣這個敏姨了,大家一樣伺候人,憑什麼們要被這個敏姨管,而且,以往明明是照顧的產夫吃什麼們吃什麼,現在到好了,他們吃的是什麼都有這個敏姨安排了,早就心生怨恨了。
“他們說是就是,他們說是你媽也是你媽嗎?你這麼聽話他們給你發工資嗎?”歐衡氣的氣不打一來,特別是看著胖團團委屈的樣子。
“你們馬上給我滾出去!”歐衡指著門口,橫眉冷對,沒有好臉,如果不是抱著胖團團,他可能就直接手把他們扔出去了。
“你又是誰?我在我堂哥家里,你是哪里來的小野鴨?”殺馬特叼著煙,吞云吐霧的看著歐衡,臉上還帶著高高在上。
“呵,待在我家里問我是誰?大媽,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孩濃妝淡抹,叼著一煙,自以為吊炸天,其實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混混而已。
“你說誰是大媽?”孩子煙頭直接往地毯上一扔,地毯發出了一被燒焦了的味道,被燙了一個。
“敏姨,讓人把他們全部都趕出去,還有這兩個月嫂,全部投訴,都是些什麼人,那個公司是怎麼做生意的,什麼人都敢送到我這里來,我是收垃圾的嗎?”歐衡抱著團團上樓了,客廳烏煙瘴氣的,都是煙味,甚至還有酒,黎君玉酒柜里的酒都被拿出來了,瓜皮紙屑扔的到都是。
“你憑什麼趕我走,你以為你是誰,我是黎家人,你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拽什麼拽。”殺馬特聽見歐衡的話什麼也不管了,直接對著歐衡吼了起來。
歐衡沒有跟他們廢話了,敏姨直接打了電話了保安進來,月嫂也直接被趕走了,敏姨毫不留的投訴了,并且說會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
月嫂公司那邊求爹爹告的求敏姨,要一個這個敏姨可是關系到周圍很多的富貴人家的,這要一說出去他們就完蛋了,這還做什麼生意。
敏姨本不聽解釋,直接掛了電話,電話當著兩位月嫂打的,兩個月嫂也滿不在乎的,認為公司那邊本不能夠把們怎麼著,畢竟投訴這種事,公司見得多了,也沒見誰真的被開除,被怎麼樣。
就是象征的扣了點工資而已。
月嫂自己走了,那個紅包不錢呢,“那我們的工資呢?”工資也不錢呢。
“還想要工資,做夢了吧,滾!”這樣帶他們家小爺還想要工資。
“你等著,我會告你的。”月嫂看著邊的保安也不敢做什麼過激行為,只能夠放點狠話,然后灰溜溜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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