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緋, ”晏梟用手指輕輕了下葉緋發紅的眼尾,問他,“你有想要的東西嗎?”頓了頓, 又加了一句, “什麼都行。”
二十歲的晏梟,一貧如洗、無分文。
可二十七歲的晏梟, 已經有足夠的能力給葉緋最好的一切。
葉緋被他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弄得愣住了:“什麼?”
晏梟的表有些許不自然, 目飄忽著:“我那時候不知道會遇到你,”他好像很不想回憶這件事,含糊地說了一句後, 就不再提了。重新看向葉緋的眼睛, 強調,“但你現在想要什麼都可以。”
葉緋心裡忽然到一陣難以言喻的酸脹,嚨像是被堵住了一樣, 半晌發不出聲音。
他從來沒把那件事放在心上,沒想到七年過去了, 晏梟還在為當時沒有買到冰淇淋而介懷。
“晏梟,”葉緋他的名字,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而是說, “我那會兒明明說了請你們吃東西, 卻沒帶錢,你會不會覺得我是故意的?”
晏梟馬上說:“不會。”又說, “很可。”
“是嗎?”葉緋輕笑,“還要多謝你,不然我恐怕現在都沒辦法直視哈達斯。”
晏梟怔了一下,隨即很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因為我們兩個都沒帶錢, 就不會顯得我那麼尷尬,”葉緋抬頭親了一下他的角,“所以幸好你那時候沒付錢。”
那些時時刻刻像小石子一樣硌在心裡的緒,仿佛都隨著葉緋這句話消失了。
晏梟沉默著沒有說話,過了很久,才慢慢手抱住了他。
“晏梟,”葉緋靠在他肩頭,仔細回想他剛剛說過的話,“我們到那一天是八月十七號嗎?”
晏梟說“是”。
葉緋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你們公司的立日期也是十七號。”昨天剛參加飛霄科技的七周年慶,他對這個日子印象很深。
晏梟“嗯”了一聲,告訴葉緋:“我選的。”因為在晏梟生命中,唯有和葉緋相遇的那一天才是有意義的。
葉緋克制地深呼吸了一下,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要發:“還有呢?”
晏梟著葉緋的後背,沒有回答。
“我想知道,”葉緋著他掌心的熱度,撒一般在他頸窩裡蹭了蹭,“好嗎,晏哥。”
晏梟本無法抵擋這樣的葉緋,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自張開了:“飛霄科技是我們名字的諧音。”
飛霄飛霄,葉緋和晏梟。
葉緋在前,晏梟在後。
葉緋抓著晏梟的角,閉上了眼睛。
晏梟好像完全不懂怎麼談,他不會調-、不會說漂亮話,有時候甚至無法理解葉緋的意思。
可他又好像是全世界最會談的那個人,總是默默在背後為葉緋做很多,且從不借此來製葉緋。
“晏梟。”葉緋將臉埋在他的肩膀上,聲音有一點低,卻無比清晰。
他說:“我你。”
從前的葉緋傷過晏梟的心,但以後的葉緋再也不會了。
因為葉緋晏梟,無法自控不能抑,無論他還剩多久的生命。
作者有話要說:沒錯。。就是這麼。。
因為太喜歡這段了,所以決定單獨放出來,晚上還有一更
18歲的溫時初,高考狀元,名校錄取,演技一流,相貌精致,未來前途無量。 26歲的祁驍,冷戾陰暗,心狠手辣,外人提起他的名字聞風喪膽,見到他殘廢的雙腿害怕到下跪。 倫敦一夜,輪椅上的交織纏綿,祁驍把溫時初空運回國,從此分道揚鑣。 四年後,祁驍再遇溫時初時,溫時初懷里抱著個奶萌奶萌的小娃娃,那分明就是縮小版的自己,是他的兒子沒錯了!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祁驍一身正裝,包圍了某家不到二十平米的破舊小房子。 “你好,我來接我老婆兒子回家。” 溫時初穿著睡衣,懷里抱著個叼奶瓶的崽子,滿目冷意︰“誰是你兒子?明明是我十月懷胎生的!” “真的,這是我小時候的照片,不信你比比。” 溫時初︰“不好意思我臉盲,有種你現場生一個試試。” 祁驍笑了︰“好,現在就試試。” 祁驍拍拍大腿︰“那麼現在,開始吧,自己坐上去。” 【陰鶩霸道控制狂偏執攻VS盛世美顏雙性生子受】 避雷︰生子文。 攻前期腿有毛病,坐輪椅,以後會恢復。
为了活命,尤铭嫁给了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江予安,虽然一过门就得当寡夫——老公死得早,没活到成年。 然而新婚当夜,尤铭却被看不见的人压在身下。 日渐虚弱的身体慢慢好转,自家快要破产的公司蒸蒸日上,尤铭对着老公的牌位许个愿,第二天愿望就能实现。 为了看见自家老公,尤铭自学方士术法。 很快,所有人都发现了不对劲。 原本的病秧子健康了,说好的不能继承家业也能继承了,谁敢背后嘴碎他都敢打人了。 背地里给他使绊子,还没等动手自己就倒霉了。 尤铭:“我老公万能。” 江予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