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向晚冷笑，回視他。

“我記得很清楚，孫尚麗死的當天晚上，那個局是你組的，孫尚麗也是你邀請去跳舞的。而且，網絡傳言，孫尚麗是你的人，長期和你保持著不正當關系，孫尚麗去見孔新瓊的時候，你也在場……”

“唉！傳聞和我有不正當關系的人那就太多了。”葉滿不在乎的笑，不直接否認，也不承認，“你看你和我吧，待在一起，時間長了，說不定外面的人也會說……你和我有不正當的男關系呢？”

“……”

看沉默，葉知道刺中了的，角又彎了起來。

“你知道的，那些人的是多麼毒……你長得這麼漂亮，被人綁架幾天，還會有人相信你是干凈的嗎？”葉說著，手指在臉上輕輕的刮，他似乎極為喜歡的皮，笑容綻放得更大了，“包括你的白慕川，你說，他會相信你的清白嗎？”

“……”

“他不會，那些無關的看客，更不會。他們不會因為你是害者就放過你……那些人的有多毒，你是知道的……害者有罪啊……你說不定會被人嘲笑是個婦……人家會說，便宜那個人了吧……畢竟葉那麼帥，說不定啊，是上趕著撲上去的……”

“……”

話雖丑，但句句驚心。

向晚仿佛看到了網絡上各種惡毒的言論。

心涼涼一悚。

然后，笑了起來。

“這個不重要，我不是太乎這個的人。葉，你差一點就把我的話帶偏了。”

葉挑挑眉。

向晚笑道：“我們在討論的是你和崔鳴的關系……似乎并不那麼單純？對吧？在崔鳴所犯的案子里，幾乎每一樁，都有你的影子，可警方始終沒有查出你和案子有什麼直接關系。不得不說，你很高明……恐怕崔鳴到死，也認為要殺他的人是孟熾，不是你吧？”

葉轉著玻璃杯，“你說呢？”

向晚目一沉，“真是這樣？”

呵！葉笑著，目微微一閃，并不直接回答，只是笑著看他，“向老師，我對你的興趣，好像越來越大了呢？你說，怎麼辦？要不我們就坐實了吧？”

坐實？

向晚一怔，聽他笑，“反正人家會猜測你和我睡過了……何不乘著這機會，咱們好好？”

“為什麼要逃避話題呢？”向晚對他的話心驚跳，不得不繼續轉移他的注意力，“覃子被封在帝宮里的事，是你告訴孫尚麗的吧？你蠱了，組局請來，設計好的死亡，又向案方報案說有人聚眾吸毒，再把臟水潑給警方……我猜測，你原本想要陷害的人，是白慕川，不是黃何吧？黃何只是無辜躺槍？”

“嘖！”葉眉心擰了起來，似笑非笑，“就算有這些事，我需要自己去做？”

“當然需要。”向晚說：“那時候，崔鳴還活著呢，你忌憚他，日子可不得現在這麼自由。如果你不做得干凈漂亮一點，被他發現你在利用他，達到自己的目的，你說他會不會饒過你？”

葉沉默，冷笑。

不回答，就是有戲。

證明推測的大方向是對的。

向晚挑眉：“你和崔鳴到底什麼關系？難道說……你從韋剛的兒子變葉，變家喻戶曉的星，這一段彩的人生履歷，都是出自崔鳴之手？他栽培你，也控制你？可你有什麼呢？錢？是不是他榨取了你的財富，還迫你為其所用？讓你幫他殺人，幫他犯罪……比如，孫尚麗的死，你其實是被他脅迫那麼做的？”

葉看著他，目幽涼。

向晚：“這麼想就對了。你和孫尚麗無仇無怨的，為什麼要設計害呢？你好好一個大明星，有錢有，有無數的追隨者，好好的日子不過，干嘛要做這些違法犯罪的事？這麼一想，我就明白了。那幾個案子里死的人，全是崔鳴的仇人啊。是他從19年前那一樁意外里找出來的仇人……”

葉抬了抬下，笑容有點裂，“你還想猜點什麼？”

向晚清了清嗓子，“還有你的親生父親韋剛，他出獄后，沒有人肯理會他，崔鳴卻向他出了援手，這其中，是你的功勞吧？當然，這也是韋剛在暗門呆了那麼長的時間，卻一直不得崔鳴重用的原因。崔鳴打心眼里是瞧不上他的，只是因為你的原因收留他而已。”

“啪——啪——！”

葉笑著拍起了掌。

“好故事！果然是作家，想象力富。”

“過獎！”向晚與他對視，看他一雙浮沉著緒的眼，“那你告訴我，我推測得對是不對？”

葉瞇起眼，冷冷看。

許久，不說話，像在思考什麼……

“向老師，其實你最應該激的人，是我。”

激他，從何說起？

向晚笑了起來，試探：“我欠過你的錢？”

“錢沒有。就有了。”葉似笑非笑，眼里劃過一抹邪氣的，“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在崔鳴的手上了。不是我……你的書，又怎麼會突然大火呢？不是我，你又怎麼會認識白慕川，呵呵呵呵……”

一串笑聲，骨悚然。

“這些，難道不足以讓你說聲謝嗎？”

葉深深的一瞥，向晚似懂非懂。

死在崔鳴手上，這什麼意思？

向晚張了張，正想問，只聽得嘀一聲，葉的手機響了。

打破寂靜的同時，也拉回了他的思緒。

葉瞄向晚一眼，低頭看手機，輕敲膝蓋，“這個時候，你為什麼還有閑心跟我扯淡？難道不應該問一下你的人，什麼況嗎？”

向晚臉上的笑容僵住。

“他不是我的人。”

“哦。”葉笑開，“你對我否認沒有用……”

確實。

他怎麼說，不重要。

向晚不做徒勞的掙扎，“程正在哪里？”

“張！看你張的樣子，果然是有一吧？”葉指著，開懷大笑，“我呢，是很愿意全有人的，就是向老師——”他突然湊近向晚的臉，雙眼直勾勾地看著，“什麼時候，把我也收了？”

“……”

“我功夫肯定比他們都好，保證把你伺候舒坦，要不要試試？”

“……”

向晚沉默。

不回答他這種惡趣味的話題。

因為任何一種回答，都可能引得他更興。

葉看著微戚的眉，哼笑一聲，那只手突然落在了的領口，低沉的聲音，帶一點怪異的沙啞：“這麼漂亮的人，放著不用，不是太可惜了嗎？向晚……來，試試我，你會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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