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外界如何傳言,卻是再也沒有人不知死活的給祁王府送人。人剛剛好利索能蹦躂了的安王倒是想添堵,不過卻被寧王妃這個蠢貨給氣著了——智商低就別出來秀下限,放著本王來!
當然,安王殿下毫沒意識到他自己的智商也不高!讓他來,其實和寧王妃也差不到哪兒去!
總之,結果都是一樣的,那個蠢人給他的路都堵死了!
紀明熙第二天就上折子參了宋大人一本,嘉隆帝竟也順著罰了他三個月的俸祿!皇後更是直接訓斥寧王妃不安於室,挑撥是非,專門派了嬤嬤去寧王府教規矩!
這事兒也沒避著人,所以不久後京都裏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眾人都歎祁王妃好命,連懷孕了都是椒房獨寵!
至於寧王妃?
那就是個腦子拎不清的蠢貨!
嘉隆帝不知道怎麽想的,可皇後卻是實實在在的氣了。往常隻是懶得自降價去收拾一個庶子媳婦兒,再者寧王早就被踢出奪嫡的局了,也不必做的太難看。
可如今,寧王妃手都到兒子後院裏去了,還用的如此上不得臺麵的手段,實在人倒胃口,更何況兒媳婦兒還懷著孕呢!
敢搞事兒?
皇後娘娘教你做人!
宮裏兩位大佬出手,還是很能震住人的,至,最近祁王府清淨了許多,連送禮奉承的都了些,生怕惹的帝後再發怒!
魏卿整日裏被捧著寵著,什麽都不必心,,自有人殷勤效勞。連眼下過年的熱鬧氣氛都沒能影響靜心安胎的生活,宮裏年宴不必參加,也免了年後人往來,不知輕鬆了多倍。
如此,兩個月後坐穩了胎,對比旁人整日走的疲累力,魏卿這個孕婦反而神采奕奕,神極好,直來看的魏綺大呼,被酸了好半天!
坐穩了胎,自然也該出去了,第一件事當然是去宮裏先給婆婆請個安。
魏卿這日起的稍早了些,梳洗打扮後,用了早膳,便出門了,紀明熙如今自然是魏卿在哪裏,他就去哪裏,可以說得上是寸步不離的守著了!
進了宮,因為懷著孕,皇後可不舍得兒媳婦兒走著去,特地派了轎過來接,魏卿坐進去,隻覺的不像話,都不像是坐著轎子,轎夫抬得也極穩。
當然,對親兒子,皇後就沒這麽慈了。
祁王殿下此時正走在轎一旁,毫沒有被差別待遇的不忿,反而在心裏給皇後的做法點了個讚!
他們走了大約有一盞茶時間,紀明熙不甘寂寞,一直噓寒問暖,給自己刷存在。就在魏卿心中頗為無奈時,外麵的人卻突然沒聲了,正疑間,就聽到了宮太監們的行禮聲。
是淮王!
魏卿心中早就對這個長年閉門不出、與世無爭的淮王好奇了,更何況現在外麵的還是自己的二伯,下轎問候還是必要的!
知會了一聲,轎簾就被掀起來,紀明熙顧不得與淮王打招呼,忙上前小心的扶了魏卿出來。
“五皇弟,五弟妹。”魏卿剛站定,就聽見一道似平淡似清厲的聲音,抬頭看去,麵前的人一青錦,麵容俊朗,可神卻同他的聲音一樣,平淡至極。
單看麵相,淮王倒是同外界傳言一樣,沉默寡言,格冷淡。這人哪怕樣貌不俗,存在卻極低,隻直直站在那裏,也很容易被忽略,魏卿直麵他的第一,就是這人毫無攻擊,寡淡無味。
紀明熙扶著魏卿,對淮王點頭道:“倒是許久不見二皇兄了。”除了不安分的安王,對著其他兄弟,紀明熙雖不像太子那般親厚,好歹麵上客氣許多。
淮王聞言,角微提了提,算是笑了笑,對於這種冷淡風的人來說,這麽笑一笑也是很給麵子了。淮王道:“前些日子吹了風,傷寒加重了些,恐父皇母後擔憂,故病愈後特來請安。”說完,他轉而看向魏卿,道,“還未曾恭喜五皇弟和弟妹。”
魏卿聞言,緩緩福了福,紀明熙扶著站好,才道:“多謝二皇兄!不過如今王妃子重,不宜站在風口,我們還要去母後,這便先行一步了!”雖然對他客氣,但祁王殿下可舍不得自己媳婦兒站這兒耗著!
淮王點頭:“皇弟慢走,告辭!”說罷,頷首致意,便轉走了。
紀明熙也扶著魏卿上轎,裏還溫念叨著:“卿兒小心些,別磕到頭了……”在淮王麵前還有點人樣兒的祁王殿下,又瞬間回到了溫忠犬風!
到了鸞宮,依舊是秀雲嬤嬤在外頭侯著,見到魏卿,臉上喜頓生,忙過來扶著魏卿另一邊,笑道:“老奴先給王妃道喜了!”
魏卿麵帶歉意道:“方才在路上遇見二皇兄,耽擱了些時間,嬤嬤久等了!”現下雖過完了年,可天氣還冷著,看秀雲嬤嬤通紅的手,就知道等的時間不短了,讓一個老人家苦等著,魏卿心裏也過意不去。
秀雲嬤嬤倒不計較這些,邊走邊笑著開口:“也不知怎的,今日鸞宮熱鬧的很,不隻淮王爺,咱們五姑娘也進宮看娘娘來了!”
秀雲嬤嬤口中的五姑娘,是英國公府五姑娘許元昕,與四姑娘許元箏是雙胎姐妹,皆為英國公夫人嫡出,因著英國公府規矩嚴謹,家風極好的緣故,這對姐妹花在京都也很有名氣,年紀與魏卿一般大。
此時魏卿聞言,挑眉:“怎的元箏姐姐沒有一同來?”
秀雲嬤嬤笑意盎然:“四姑娘定親了,近來正在府裏學管家理事呢!”
說話間,幾人已經進了殿,裏頭隻有皇後一人在貴妃榻上坐著,許元昕卻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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