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齊墨只要遇上璃心的事,就有點失常,雖然表面看不出來,不過這樣瘋狂的直接衝過來,還是讓他們心驚膽戰,這不是正常的齊墨,如此直接衝到對方去要人,這不是齊墨的作風,所以他們纔不敢讓齊墨出聲,只期能用這些看起來是證據的東西,下齊墨的憤怒,纔好找到璃心。
藍覃聞言看了眼被黃鷹提出來的人,是古堡中的小廝,負責端茶倒水的,在正廳的時候看過一眼,此時見該人面蒼白,被黃鷹提在手上都不敢,顯然嚇怕了,現在看都不敢看他們,一張一合的想要說什麼。
藍覃淡淡的一笑冷聲道:“齊當家這個也信,這種東西想要隨時都有。”邊說邊雲淡風輕的一擡手,只聽一聲輕微的槍聲,藍覃連面都沒變一下,氣息都沒轉換一下,依舊儒雅,但那小廝卻哼了一聲,被一槍擊中心臟。
黃鷹頓時把扔了開去,這個人既然敢來,那就是做了死的準備的,想問也定是問不出什麼,而且他們不殺,回去那些人也會殺,早死早了,難得累贅。
“我只問你,人在哪裡?”齊墨一直盯著藍斯,此時驟然一聲大喝,彷彿起了一個炸雷一般,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藍斯一聲冷笑道:“我這裡就這麼大,你眼睛不要告訴我你瞎了。”說罷對著齊墨妖卻森的一笑,視他與無,好大的膽子。
藍覃接過話淡淡的道:“齊當家,我們當家帶來的人手可都在這裡,你要誣陷也不要太離譜,我們也才第一次走進這房間,你失了人就衝到我們這裡來,那我們當家要是失了人,是不要要衝過去殺了你,齊當家,這是約瑟國王的地盤,不是你齊家的地盤,還有,這裡是我們當家的房間,你這麼闖進來,把我們藍邦還真放在眼睛裡啊。”淡漠的高傲和威脅,陪襯著儒雅的氣質,好費解的人。
藍斯看著齊墨漸漸紅的眼睛,猙獰的笑道:“齊墨,想要生事不要找藉口,我藍斯奉陪到底。”話音一落,那些退下去的藍斯的人,都齊齊把槍口對準了齊墨的人,而紅鷹等人也對峙著藍斯的人,氣氛一即發。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幹什麼?”匆忙起來的約瑟國王和安第伯爵兩人,連衝帶跑的趕過來,七十多歲的板的臉發白。
約瑟國王本來在陪伴正廳中歡快的衆人,赫連親王則守在談的門口,第一時間發現出了大問題,而安第伯爵則在陪伴藍斯,第二個知道問題大條了,兩人頓時衝到約瑟國王那邊,聯手安頓住大廳中的衆人,一連串的又趕了過來,把幾個老板都跑虛了快要。
約瑟國王邊息邊走進對峙的中間,一臉驚恐的道:“這是怎麼了?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別手,就算給我個面子,把槍收起來,出了什麼事,我們坐下來商量,一定把問題解決,你們兩家可不要衝突啊。”
安第伯爵也連聲道:“齊當家,藍當家,有話好說,大家都在這裡,有什麼我們可以幫忙的儘管說出來,不要傷了和氣。”
赫連親王則什麼話也不說了,直接站在大廳中間不斷的擺手,示意齊墨和藍斯冷靜,他是知道齊墨這邊出了什麼事的,所以不敢再跟齊墨說這些,任人都可能看見齊墨對那璃心的特別,要真是在這裡出了事,不管是藍斯做的還是其他人做的,他們都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和氣,我跟他還有什麼和氣。”藍斯好像聽見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冷笑起來。
齊墨垂在側的雙手握拳頭,那指關節已經發白,在一片安聲中,咔嚓咔嚓的聲音居然連約瑟國王他們的話都掩蓋不了,齊墨在發怒,從來沒有在這麼多人面前緒波這樣的齊墨,漸漸的快要抑不了自己。
他知道這事有問題,他不是傻子,不用想也知道不會是藍斯做的,但是璃心現在一定了重傷,那牀單上的鮮和那顆子彈絕對沒有錯,他不管不顧的衝了過來,不是想追究藍斯什麼責任,什麼問題,他要的是璃心,要找到璃心纔是重點,而過的子彈,讓他的心都揪了起來,來不及想其他,也不想想其他,只想怎麼在最快的速度下找到人。
“我再問一次,人到底在哪裡?”齊墨本來冰冷的氣息已經完全轉換狂暴,冷烈的殺氣漸漸沸騰,若說以前的齊墨是冰,那麼現在就是火,可以燃燒一切的熊熊大火,帶著滔天的氣勢,快要失控。
白鷹見此知道齊墨了真怒,不由踏前一步快速道:“藍當家,人到底在什麼地方?大家都是聰明人,只是型特殊,若不盡快醫治,絕對會出大問題,這應該不是我們兩家想看見的。”
這話說的婉轉,但是裡面的意思兩家人都懂,若因爲這樣再給本來就混的局面,添加一團烈火,這對兩家來說不過是火燒的再旺一點罷了,況也不能壞到再壞,不過便宜了背後的人,這絕對是齊家和藍邦的恥辱。
藍斯冷哼一聲沉聲道:“我也再回答你一次,眼睛長到什麼地方去了?”
一旁的藍覃聽藍斯完全否認,不由看了藍斯一眼,沒有說話,人絕對在藍斯這裡,既然栽贓就絕對會栽的到位,若人都沒有,再怎麼人證證齊全,也不能讓目前的關係再壞,不過藍斯要否認,不,也沒否認,頂多沒承認,這絕對有藍斯的想法,當下藍覃微微咳嗽一聲,站在一旁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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