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大晚上的,突然去中國干什麼啊?”這十二年,簡易雖然陪著白去過不地方,但是中國還從來沒去過。想不通白為什麼突然要去中國。
“找人。”
又是吝嗇的兩個字。白和當年一樣不說話的個還是沒有變。能用一個字兩個字結束的回答絕對不會多用上一個字。
“找人?找人也不用你親自去吧,那個人什麼名字,你報給我,我讓人去找。”
他跟在白邊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見過白這麼著急過。很重要的人嗎?可是這麼多年也沒見他邊有過什麼很重要的人啊。還在中國?
“找不到的,我親自去找。”不僅僅是想找到,也想要看到,想要接到。
“你連飯去哪里吃都不知道,就這麼貿然的跑去中國?長得這麼好看給人賣了怎麼辦!中國那麼大一個國家你連東南西北的分不清,你還找人?”對于白那完全沒有半點常識的腦子,簡易也是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不過簡易覺得他自己說的話沒有錯。白長得實在太好看了。普通人看一眼絕對能陷進去的那種,就因為太好看了,好看到覺不像是這個世界能長出來的人,所以格外引人注目。
白的皮白皙,完全看不出風吹日曬過的痕跡。最讓人更在意的是哪雙眼,淡藍如天空又似清泉,除了非這個世界上絕對找不出第三雙來。不說話時喜歡抿著,沒有那麼紅艷,到澤是。說話時不論男估計都會想撲上去親一口。
不過他不怎麼說話,高高在上的樣子總讓人而卻步。他的神一直都保持著一種淡然。像一個站在云端上俯視眾生的神一樣。
有的時候簡易真覺得這個世界不公平,畢竟跟白在一起總會讓他覺無地自容,相信任何人都有這種覺。不過后來想想白過的傷,以及一個人多年的孤獨,這一切又好像變得公平起來了。
雖說白是氏的主子,他自己就是個跟班,但是跟了白這麼多年,他也算知道白的個。雖然冷漠了點,但不是容易怒的人。他對于任何事都看的很淡。淡然的要命。
“分得清。”
東南西北他能分得清,還有那個兒園,他也記得。但是能不能找得到就說不定了。白心里想著。
“你到底找誰啊?這麼著急?什麼名字?我先給你找找看。”老實說,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白的著急擺在臉上。
像白這種人,就算是火燒到眉上了也能淡定喝茶的人。還真讓他有些疑對方是誰了。
“小希兒……”
“什麼?小希兒?姓小?”中國雖然有很多姓,但姓小……就沒怎麼聽過了。
“這是小名。”當初在兒園,小希兒一直沒有告訴白的名字。一直以來都是稱呼小希兒,所以到現在,白也不知道小希兒的全名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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