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徽:我手腕都折了,這沒事?
蘇珞:難道祁主任這是在維護25班?
校領導迷,“怎麼弄那麼大靜?”
蕭祁墨面不改:“這兩個學生課間搶東西,撞倒了書桌。”
“哦,是嗎?”校領導隨口一問。
???
許家徽震驚的抬起頭,看看蘇珞再指指自己,祁主任搞錯了吧,他們倆搶東西?撞書桌?
明明他們是害者,陸眠才是罪魁禍首!
怎麼害者反倒背鍋的了?
可祁主任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神看著他,那麼仄駭人……
蘇珞扯了他一把,他也只能咬著牙點頭。
校領導背著手慢悠悠離開。
蘇珞、許家徽也跟著蕭祁墨進了辦公室。
“祁主任,事不是那個樣子的,您聽我解釋!”
許家徽想解釋,蕭祁墨卻不給他機會,甚至對他們的打架過程,一點都不興趣。
他從容優雅的坐在沙發上,淡淡的吩咐著:“你,去把男廁所打掃一遍。”
許家徽晃了晃松松垮垮、腫饅頭的左手。
讓他去打掃廁所?
他都這樣了,還讓他搞衛生?
似乎讀懂了許家徽的想法,蕭祁墨一個眼神飄到葉謹聞那里。
葉謹聞從椅子上起,連問也不問拿起許家徽的手腕,三下兩下給他接好了。
作暴,許家徽的眼淚都彪了出來。
“沒什麼大事,打掃廁所不問題。”葉謹聞說完,重新坐回辦公桌忙自己的。
這倆人肯定是惹陸眠了吧!
惹誰不好,偏要挑戰大佬。
一個大佬手起刀落你跟玩兒似的,一個大佬腹黑到讓你懷疑人生。
嘖,活著不好嗎?
“……”
許家徽不敢頂,默默拿了工去廁所了。
蘇珞很不解,“祁主任,許家徽是有錯,但陸眠打人,似乎更嚴重一些……”
蕭祁墨笑了笑:“你是蘇老的孫?”
“對。之前在家里看到過您,當時沒機會跟您打招呼。”
男人沒心思聽,下揚了揚,“那你負責打掃我辦公室。”
蘇珞:“……”
這不是預判中的劇!
“祁主任,那陸眠呢?”
“我會理。”
兩個人從懵中來,再到懵中去。偏偏對方是學校里鐵無的教導主任,他們心里又質疑,也不敢反駁什麼。
好不容易打掃完衛生,許家徽狼狽至極的跟著蘇珞回教室。
“蘇珞同學,祁主任這是什麼意思?”
蘇珞著發酸的手腕,從不曾做過這些瑣事的,這會兒累得也不輕。同樣百思不得其解,琢磨來琢磨去也只有一個解釋了。
“祁主任這是為了咱班的紀律著想。”
“紀律?”許家徽看著紅腫的手腕,“那肯定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祁主任才這麼做的。”
但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這事兒以后也別聲張了,別辜負了主任的一片好意。”
許家徽不太甘心,“那咱們就這麼放過陸眠嗎?為了班級榮譽,我可以不說什麼。但陸眠打了人,也該到更嚴重的懲罰才是!”
“祁主任說了,會理的,就不用你心了。以后,你也別隨便陸眠的東西!”蘇珞囑咐著。
“一個本子而已,又不是什麼日記……”
蘇珞也不太理解,但是那個的本子,記得自己在哪見過。
算了,不想那些事了。
“你在學習上贏過他們,不比什麼都強?”口氣頓了頓。
加上這次打架,陸眠上的黑點越來越多了。
那樣的一個友群,還能留得下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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