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私日記郁仲驍十八歲進國防科技大學,二十二歲為一名正式的軍人,二十三歲被選特殊部隊,可能跟他之后所從事的職業有關,二十五歲的郁仲驍養了寫日記的習慣,寥寥數語,記錄下發生在自己邊的事稞。
本章節截取了郁仲驍2006年春節后的日記部分,著重出跟葉和歡有關的容,特作說明。
2006年2月10日
昨天晚上往家里打了電話,接電話的是我母親,老話重提,希我能調回城,再者,天氣寒冷,的哮犯了,父親在首都,小三夫婦出了國,說一個人待在家里覺得寂寞。
我原本想說,讓菁秋過來陪你,但聽著母親的咳嗽聲,不知為何,終究沒出口這句話。
2006年2月11日
原定的計劃臨時改變,明天起去B市。
2006年2月12日
傍晚抵達B市,易在隔日,酒店已經提前訂好,剛才犯了煙癮,站在房間窗邊煙,看到樓下一對經過的夫婦,男的穿著軍裝,手里提了兩大袋東西,應該是剛從超市回來。
突然想起自己已經有大半年沒見菁秋,最近彼此連電話聯系也了很多。
2006年2月13遨日
易在一家酒吧進行,結束后去見了等在外面的姚烈,他也跟我提起菁秋,其實昨晚跟上頭聯系時,我提出想休息一段時間,老齊二話不說就同意了放人。
婚后,菁秋不習慣城的風土人,這些年一直住在B市。
見到我,似乎很驚訝,可能沒料到我會突然回來。
晚上準備睡覺時,在枕頭下發現一只子,黑的男士,不是我的。
2006年2月14日
早上送菁秋去葉家看的姐姐。
路上,菁秋抱怨葉家的小太歲前幾天從國外回來,說到‘小太歲’三個字時的語氣帶了嫌惡。
對韓家的陳年舊事多知道一些。
但也不想多加誹議。
在路邊等菁秋時,到一個小姑娘,車子壞了,十六七歲的模樣,求人幫忙的態度不是很好,帶著一年輕狂的傲慢,看清楚的臉,發現是昨晚在酒吧附近遇到的那個打人的‘小太妹’。
答應替修車,立刻轉變了態度,倒是個懂得見風使舵的明孩子。
修車的時候,聽到給男朋友打電話,不免多看了兩眼。
真像老齊上回說的,現在的小孩早得要命。
2006年2月15日
韓家一位姑姑過世,葬禮恰巧是在今天。
在殯儀館又到了那個小姑娘,這次是一黑打扮,趁人不注意對著逝者的像做鬼臉。
看見我的時候嚇了一跳,瞪著眼,活像一只炸了的小黑貓,但立刻又輕佻地笑,笑里著人的風。
那不是十幾歲孩子該有的神。
從岳父那里得知,就是菁秋口中那位葉家的小太歲。
看著那張笑的小臉,我想到的是菁秋那一臉的紅斑,忽然間相信了菁秋昨晚的猜測。
買芒果捉弄長輩,這個小丫頭恐怕真做得出來。
當那只小手搭在我的大時,看清眼底那掩于天真之下的挑逗,無法再將跟‘小’這個字眼有關的稱謂掛鉤。
沒有哪個小孩子會膽大到把手放在男人的那個部位。
去門口接電話,又到了,磨磨蹭蹭地站在一旁,好像是有話跟我說。
小丫頭認錯認得很快,不再是在休息室里的挑釁,完全像變了個人,還懂得哀兵之計,當的指尖有意無意在我的手掌心打轉時,又覺得其實沒變,同時好奇怎麼會這些引男人的手段。
也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原來做這麼多,不過是怕我把的另一面告訴的家人,包括在車上的那些小作。
晚上跟朋友聚餐回來【被鋼筆用黑線涂抹掉】2006年2月16日
早上醒來,咽部位有點疼,去洗手間照了鏡子,發現結有一道結痂的傷口。
是那個孩子昨晚留下的。
岳父得知我要去一趟H市,讓我捎他外孫去療養院探他的大兒,我沒回絕,吃完早餐上樓,巧那孩子從房間打著哈欠晃出來,看到我后又立刻溜了回去。
很怕我嗎?
半路上,小丫頭又舊事重提,這次不再有出格行為,只是懇求我別把的事告訴韓永正。
從未打算把這事告訴誰,只不過被一再提及,終究沒忍住,提醒了一二,說完后卻又覺得自己多事,畢竟不是自己家里的人。
忙完去療養院接了人。
回B市的路上,小丫頭從包里拿出冒藥,說是特地買給我的。
有一點意外。
后來在加油站出了點事,想到小丫頭之前在我上用的手段,就不難明白為什麼會惹上那群流氓,讓先跑,結果搬了桶汽油回來幫忙。
確實幫了忙,倒忙。
小丫頭很能說,抱回車上,一路上沒停過,可能跟常年在國外生活有關,在用詞方面還不懂得把握分寸。
其實,也沒想象中那麼天不怕地不怕,準備去買幾瓶水給洗上的汽油,得知要留一人在車上,小丫頭好像有點害怕。
快到B市的時候,那丫頭突然說不想回家。
看著那一狼狽還有臉上的傷,我沒反對,在便利店替買東西時,下意識去逛了洗漱用品的貨架。
并不放心晚上待在酒店,可能是在我的印象里早已‘前科’累累,打算讓去公寓住一晚,買完東西出來,卻看到站在車邊跟一個男孩勾肩搭背。
說那是的發小,人是自己來的,那男孩看上去嬉皮笑臉,但眼神還算干凈。
獨自回到公寓,才想起家里只有一套床上用品,確實不適合住兩個人。
2006年2月17日
昨晚洗完澡,收到一個陌生人的短信,打來才知道是那孩子的。
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號碼。
中午,菁秋打電話過來,已經從蘇州回來,稍加關心幾句,至于其它,沒有多問。
掛掉電話的那一刻,又想起部隊里那幾個離異老兵說的話。
一段婚姻的失敗,錯誤往往是雙方的。
晚上跟姚烈他們出來吃飯,不知是誰提議飯后去旁邊的酒吧坐坐,沒想到又會再到那孩子。
變幻的舞池燈,搖曳的舞曲,大膽人的舞姿,凌的長發,不符合年齡的輕浮眼神,墮落頹廢的氣息暴無。
前一晚,信誓旦旦承諾不再來這種***的話語仿佛還在耳邊。
當看到我的剎那,明顯的慌張,幾乎顧不上其它,撒就跑。
起追上去,腦海里只閃過一句話來形容當時的——撒謊的小屁孩。
可是當的眼淚滴在我的手背上,莫名的心,對家中的況也略有耳聞,明明看穿了眼中的算計,最后還是選擇了瞞。
家庭環境的好壞,的確對一個孩子的長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
回到家,菁秋鬧起來,只是沒料到會把扯進來。
睡覺前又收到那孩子的短信,拿起手機準備回復,手指剛按到鍵盤上,想起了菁秋說的那些氣話,不免避嫌,回了一條后便不再理會,后來有電話進來,再然后是那孩子的質問短信。
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不比在那些熱帶森林里到棘手的敵人來得好。
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覺。
也不明白為什麼要起床,重新換了服,拿著車鑰匙匆匆趕去濱江苑找。
或許是真的怕會在那里等一晚上。
————————作者有話說————————
某次,小姑娘和歡跟郁首長去逛超市,偶遇了大學同學。
回家的路上發生如下對話小姑娘嘆:“怎麼辦,小姨父,我覺得跟你在一起上力好大哇~”
郁首長一本正經:“嗯,那今晚換你在上面。”
小姑娘:“……”
第一章:最年華遇到你【九十八】老男人的啟示錄(二)無趣、慎訂!
2006年2月18日
有些發熱,喝了兩杯白開水,嚨依舊難。
吃了藥好像也沒好轉。
剛才去韓家找以前跟戰友的合照,到了門口卻沒立即進去,坐在車里,著韓家亮起的路燈,心底涌起前所未有的煩擾。
跟菁秋接二連三的爭吵,讓這場本就不牢固的婚姻出現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痕遨。
仿佛在下一刻就會分崩離析。
車窗被叩了幾聲,又是那個孩子,這幾天似乎一直遇到稞。
好像剛從外面回來。
說撿到東西,神神,帶去了場,當把袋子往地上一倒,我認出了那些東西,是我的,恐怕是菁秋拿出去扔掉了,不知道是從怎麼找回來的。
跟我以前到過的這個年紀的孩子有很大差別。
似乎一直都在撒謊,但又好像并不全是謊言,會來關心你,但你不知道這些所謂的關心是不是別有目的,也許前一刻你還在,下一秒就能推翻你對之前樹立的好印象。
不想起了早上在醫院里提到的那個‘秦壽笙’的男孩。
我們上學那會兒,男生跟生很有走得這麼近的,有時候真覺得自己老了,才會不適應這個世界的變化。
小丫頭還知道養人這一說,果然是早得很。
還有冒藥,是小丫頭落在車上的,后來說是特意買給我的,吃了后有點犯瞌睡。
2006年2月19日
今天回了云南,接到不電話,不過沒有短信。
2006年2月20日
冒已經好了很多,剛才數了一下冒藥,還剩七顆。
2006年2月21日
傍晚開車經過一所中學。
正好是放學時間,看到一個男生趁值周老師不注意拉走了一生,兩人攔了輛出租車離開,應該是去約會了。
覺得生的背影眼,到家后才想起是跟葉家那孩子有些相似。
2006年2月22日
中午去機場接人,還沒接到肖蕓,已經先瞧見那個口口聲聲說要回溫哥華的孩子。
挽著一個穿著不錯的中年人離開,應該是家親戚。
肖展佛的手下替肖蕓辦了接風宴。
接了肖蕓去會所,半路上又到了那個孩子,蹲在路邊一副很難的樣子。
回過神,車子已經停在了路邊。
接風宴沒有去,跟肖蕓道了別,送小騙子去了醫院。
小騙子?不就是小騙子,整天都在喊著狼來了。
在醫院填寫病歷卡時,寫了‘葉和歡’三個字,一直以為是‘東風香吐合歡花’的合歡,沒想到竟然是禾口和。
小騙子闌尾炎發作,我同意手的時候,在臉上看到了害怕跟迷茫。
原來膽子也不過如此。
2006年2月23日
凌晨的時候,老齊來了,不知從哪兒得知我從路邊揀了個人來醫院,劈頭就是一頓痛罵。
很見他這麼生氣。
他問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說,知道。
最好真像你說的,不然什麼時候搞死你自己都不知道!老齊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其實當時真的沒想那麼多,就像在路邊看到了一只被棄的小貓。
而這只貓,剛好是你家親戚養的。
所以很順手地撿了。
麻醉過后,小騙子醒了,哭得很傷心,原來是失了。
不過小騙子的自我調節能力不錯,很快又能笑嘻嘻地看電影,還問我有沒有看過《東西就》。
剛才回家,先打開電腦查了下,嗯,應該是這個名字沒錯。
還有那張找了很久的照片,原來在小騙子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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