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畫很隨意地說完,就盯著薄司擎看。
“”薄司擎的角狠狠地搐了一下,“哦,哦,沒關系啊,以后想要我再去弄,也不是什麼稀罕東西,給就給了吧。”
云畫簡直無語到極點!
說一句那藥膏很貴重,很難嗎?
非得裝得若無其事的。
若真不是什麼稀罕東西,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要一勺,你才給人家一挖耳勺 云畫已經徹底不想吐槽了!
知道他這會兒是在忍著疼,云畫想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可是又不能讓他說太多話。
所以就只好自己說,又不是話嘮,沒過一會兒嗓子都疼了。
“我要睡覺了,你讓一休給你找個房間,明天不是還要去訓練嗎?”薄司擎說。
“好,那晚安了。”云畫站了起來,看著他。
過了一會兒,忍不住說道,“薄司擎,你后悔過當兵嗎?”
薄司擎挑了挑眉,微笑了一下:“從未后悔。”
云畫點點頭,又跟他說了一遍晚安,這才走出了病房。
景修給安排了一個空的病房,“好好睡吧。”
“楚煜回來了記得我!”
“早著呢,他一來一回的,起碼得六七個小時,天都亮了。”景修說道。
云畫點點頭,又叮囑了一遍:“不管他什麼時候回來,記得我!”
“行了行了知道了,孩子是不是天生的啰嗦啊!”景修撇道。
云畫瞪了他一眼,沒理會,去睡覺了。
昨晚上就沒睡好,今晚再不好好睡的話,明天去訓練就真的沒力了!
楚煜回來的時候,到底還是沒有醒。
等云畫醒來時,已經是早上六點鐘了。
愣了片刻,立馬就爬了起來,掀開被子下床。
跑出來的時候,楚煜和景修正站在護士臺那兒喝水。
“藥拿來了?怎麼不醒我!到底是不是你說的那種藥?”云畫著急地問。
景修沖笑著眨了一下眼睛,“你猜呢?”
看他這樣,云畫就徹底松了口氣!
是就好!
“那有效果嗎?”云畫忍不住問。
“你自己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景修笑瞇瞇地說道。
云畫沒理會景修話語之中的戲謔之意,輕輕地推開了薄司擎的病房門,一進去,就聞到了青草的味道。
薄司擎睡著了,睡了。
原本因為疼痛一直都沒有舒展開的眉頭,也松開了。
云畫地著自己的手,站了一會兒,又輕手輕腳地退了出來。
“怎麼樣,那藥膏是不是很厲害?”景修得意地道。
云畫瞥了景修一眼:“藥膏厲害,你得意什麼?又不是你研制出來的。”
“”景修無語,“薄二家的那幅畫兒,別過河拆橋啊!要不是我說了靈草膏,你家薄二現在還疼得睡不著呢!”
云畫漲紅著臉瞪著景修:“你有病啊,說什麼。”
景修一臉茫然,“我說啥了?”
熬了一夜的楚煜,聲音沙啞,他冷冷地開口:“你說云畫是老大家的,你又說老大是云畫家的。”
“”景修無辜極了,“我我說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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