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你怎麼了?”
程安沐的額頭上突然多了一只的小手,“媽咪你生病了嗎?”
小包子蹲在程安沐旁邊,小臉繃,偏著腦袋想去看程安沐的臉,可惜程安沐整張小臉都藏在膝蓋里,完全看不到。
程安沐吸了吸鼻子,開口的時候帶著濃濃的鼻音,“松松,你能幫我去衛生間拿一塊巾嗎?”
“好。”
小包子有些擔心地看了程安沐一眼,聽話地站起來去浴室拿巾,還特意在衛生間磨蹭了一會,媽咪哭了,而且不想讓自己知道,那松松就配合地裝作不知道好了。
見小包子去衛生間了,程安沐立馬站起來用冷水洗了把臉,讓自己的眼睛看起來不要那麼腫。
程安沐把手機從地上撿起來,有點心疼,兩千多塊錢買的呢,要是摔壞了怎麼辦。
程安沐隨便按了幾個APP,見手機沒什麼問題才松了一口氣,可打開通話記錄的時候卻差點沒把自己嚇死,剛才最后一個電話不是陸夜白打過來的?!那自己剛才一通瞎吼是吼給誰聽了?!
程安沐把電話回撥過去,等了半天都沒人接,好不容易接通了,可程安沐卻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解釋。
“請問剛才是您給我打電話嗎,實在不好意思啊,我沒注意看來電顯示,我……”
“算了算了,我就說呢我這沒招你惹你的,怎麼上來就是一頓臭罵,我王朝酒吧的老王,你十一有時間吧?”
程安沐倒吸一口涼氣,“對不起對不起,王經理,我那些不是針對你,你千萬別忘心里去啊……”
王德偉雖然心里還是有點不爽,但是因為這兩天酒吧實在是人手不夠,也就不跟程安沐計較了,“行了行了,別說廢話了,問你十一有沒有時間,有的話今晚開始就過來上班吧,有兩個小姑娘前幾天辭職了,臨時也找不到人,你能過來的吧?”
“不是說十月十號才正式去嗎……”
“這不是正好假期,酒吧忙不過來嗎,不然我也不是吃飽了撐著要平白無故挨你一頓罵,能不能來吧,不能的話我多招幾個,你十號也就不用過來了。”
王德偉的聲音聽上去已經有點不耐煩了,要不是十一臨時招工給的工錢要比平時高不,他剛才肯定不會接程安沐電話的。
程安沐罵錯了人自知理虧,加上一會小包子就要被接回去了,自己這七天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去打工呢,正好這老王說這幾天酒吧生意不錯,那到時候提應該也會比平時多一些吧。
“嗯知道了,王經理,那我七點就過去。”
聽程安沐愿意過來,王德偉的口氣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好好好,你最好還是提早點,我讓小龔帶你悉一下環境。”
“嗯嗯,我會早點過來的。”
程安沐掛了電話,忍不住嘆了口氣,果然愜意的假期只能是奢啊,看來還是要打工打工打工,才是自己假期的正確打開方式。
程安沐把手機放到冰箱上面的花邊小籃子里,然后把冰箱里所有的菜和都搬了出來,雖然兩個人吃這麼多肯定吃不完,但畢竟是小包子跟自己吃的最后一頓飯了,程安沐還是想做得隆重一點。
“媽咪,有人敲門——”
程安沐正在切牛,偏頭看了一眼,“誰啊?”
“是二煒!”
程安沐一愣,沒想到徐助理這麼早就來了,手上沒注意不小心給指頭上也來了一刀,程安沐皺了皺眉頭,在水上沖干凈手,拿紙隨便了兩下,都沒創口,直接走出了廚房。
“徐助理你來啦,松松的東西我還沒收呢,要不一起吃飯吧?我把廚房的東西準備好就去收。”
“這麼早就做飯啊?”
程安沐點頭,“嗯,今晚的菜多的,還有點復雜,所以提早些準備。”
一聽菜很多徐昕煒眼睛都亮了,“好呀!正好能嘗嘗夫人的手藝!那我就不客氣了。”
徐昕煒也是個不要臉的,知道現在陸夜白忙著趕路沒空盯監控,他放了一百個心在這里蹭一頓飯,不然以后這樣的機會可就不多了。
程安沐也不打算糾正徐昕煒的稱呼了,給他倒了杯水就進了廚房,反正吃過這頓晚飯,跟這群人也就橋歸橋路歸路了。
------題外話------
橋歸橋路歸路?!
陸總裁曰——除了這條賊船,沒橋!也沒路!
車禍之後,又做了一場噩夢。一個月後,意外懷孕,她被打個半死,一個神秘男人將她帶走。顧天擎,這個站在帝國頂端,最富有最神秘的傳奇人物,所以是她孩子爸爸?
“報告陸軍長,外頭謠傳我們同被而眠,有一腿!” 他從卷中抬頭,緩身站起:“你要我如何?” “說清這隻是謠言……” 他將她抵在牆上,順便堵住了那張嘴:“陸太太,我們得坐實這個謠言。” 重生前,她一直在做的事,遠離他,遠離他! 重生後,她一直想做的事,給他生猴子,生猴子! 陸行止一生就奉行兩個條例: 一是破壞軍婚是違法的。 二是江瑤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魂。
黎氏掌權人意外身故,富豪太太圈的茶余話題又豐富了起來。 “他那個小情人,這幾年可真是沉得住氣啊,自己沒孩子,把人家兒子當親兒子照顧,這下人死了,也算是熬出頭了。” “那不一定。” “怎麼?” “人家不是還有個大兒子一直在國外嗎?比她還大幾歲呢,聽說前幾天回國了,誰知道他待不待見她呢。” 反正想想都是水火不容的場面,等著看樂子吧。 然而誰也不知道, 在道德和世俗的冰冷罅隙中,他對于她所滋生出的那抹不見光的愛意是如此令他厭惡、卻又令他著迷。
付傾顏從未想過,相親能相到岑博衍。 坐在她對面的男人矜貴俊美,神情冷漠,氣場迫人,眉宇間的疏離感比當年更甚。 她如當年硬塞給他紙條那般,憑着一股盲目的自信,笑意盈盈地把一張名片塞他手裏:“我叫付傾顏,工作穩定,大家都說我性格安靜,溫良賢淑且顧家,是個好太太的人選。” 他眸光幽深:“我年長你十歲。” 付傾顏:“沒關係,我喜歡老男人。” 岑博衍:“……” - 婚後,付傾顏才知道自己傍上了京圈傳媒界的大Boss。 工作上兩人維持着上下屬的關係,回到家以後,付傾顏爲情感節目臺本找尋靈感,一次次攻略卻一次次失敗。 直到某次,兩人有了進一步的進展,他將她摁在島臺上,摟着她的腰,狂熱的碾壓過她的脣瓣。 她小臉坨紅,憤憤不平地在他肩上錘了兩下,控訴道:“岑先生的技巧突飛猛進,去哪兒學的?” 岑博衍貼近她的側臉,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上:“在岑太太的臺本裏學的。” - 岑博衍兩年前受邀參加某傳媒大學畢業典禮,遇見了一個被偷了畢業演講稿的女生。 女生長得楚楚可憐,眼裏卻一股子韌勁。 她說:“身爲一名合格的主持人,臨場發揮才能體現出真正的實力,而不是僅限於稿件。” 典禮結束後,她大膽地給他遞來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着一連串號碼。 然而,撥過去卻是空號。 某日,岑博衍偶然在車內的電臺裏聽到熟悉的聲音。聲線宛如溫柔的春風,輕輕拂過心靈的角落—— “世間的萬物都不及你, 只是我找不到你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