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還疼不疼啊,回去媽找醫生幫你看看,可千萬別留下什麼病子。”
盧然摟著盛躍一臉心疼,本來跟盛柏生是打算結束了酒會直接回家的,想著能去看看阮晴媛和陸夜白什麼況,結果酒會都還沒結束呢,輔導班就打電話過來說盛躍在那把老師給打了,兩人只能匆匆趕過去。
“我沒事,我就是被他推了一下,他才慘呢,我都把他打得流了!”
盛躍語氣里滿是自豪,好像是做了多麼了不起的事一樣。
盧然作為小三,三觀也沒正到哪里去,居然還表揚了起來,“真棒,這才是我兒子!”
“閉!”
坐在前面的盛柏生臉很不好,語氣也很嚴厲,“你這個當媽的怎麼教育的兒子的,現在他這樣都是你從小慣的,你算算,這都是第幾個輔導機構了,再這樣下去京市還有輔導機構能輔導你兒子嗎?”
盧然翻了個白眼,“那是他們水平不行,我兒子這麼聰明他們都教不好,不去也罷!就拿上次那個什麼優育教育來說吧,憑什麼要罰我兒子站,誰允許他們罰學生的,我兒子砸他們的教室也是因為委屈了,難道要讓他忍氣吞聲嗎?”
“忍氣吞聲?那你怎麼不問問你兒子為什麼不完老師布置的家庭作業,為什麼要把別人的作業撕掉?!”
盧然心虛,“老公——兒還小,做事有點沖不也是正常的嗎,男孩子一點沒什麼不好,你干嘛這麼嚴厲,一會嚇到他了。”
盛柏生冷哼一聲,“嚇到他?我看他已經被你寵得天不怕地不怕了吧,就連我這個老子他都不放在眼里。”
本來今天的酒會被阮罡搶了風頭他心里就不舒服,加上盛躍這不爭氣的,看看別人的兒子,再看自己的兒子,盛柏生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唯一一個有能力的兒子居然是個夜總會小姐生的賤種,這簡直諷刺。
“老公,瞧你這話說的,兒怎麼可能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可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誰敢不尊敬你,是吧兒?”
盧然拍了拍盛躍,想讓他說句好聽的討盛柏生開心,可盛躍畢竟是被寵壞了的小霸王,除了囂張跋扈,還不懂要討好自家老爹這個一家之主,所以并沒有配合盧然。
見盛躍完全不回答,盛柏生也生氣了,開口道,“今后不要送他去任何補習機構了,能學就學,學不了就當一個廢,從今天開始一個月十萬,十八歲后一個月二十萬,一分都不多給!他不死,但也別想著揮霍我的錢。”
這十萬二十萬的可能正常人家一年也就用這麼多,可這對豪門來說相當于一下子從小康跌到了溫飽,盧然一聽臉立馬變了,盛柏生這意思很明顯,就是如果盛躍不,那盛世的繼承權他也就沒份了。
“老公,兒可是我們唯一的兒子,你就忍心這麼對他媽?我嫁給你十年,什麼都不求,照顧你生活起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兒就犯了點小錯你就這麼狠心,你這樣我會傷心的。”
盧然說著眼眶就紅了,盛躍好像也覺到了什麼,一句話都不敢多說,乖乖靠在盧然上。
“忍不忍心要看他有沒有上進心,我盛家不養廢。”
對于盛躍的問題,這是盛柏生第一次真格,本來因為盛躍年紀實在太小,他是打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但現在陸夜白越來越離掌控,盛躍彬也撐不起大局,他只能對這個小兒子要求嚴格一點,實在不行了以后盛世集團還有個能頂上的人。
盛柏生說完正好車子停穩,都沒等后面的娘倆,直接進了別墅。
盧然留在車里臉很不好,雖然表面上不敢跟盛柏生頂,但心里卻是很不屑的,畢竟他盛家還有盛躍彬那個大廢呢,就算要教訓也應該不到自己兒子頭上來。
不過盛躍的問題是要好好注意一下了,雖然盧然覺得自己兒子沒什麼問題,不過在盛柏生面前還是要裝一下的,別還沒開始奪權就被取消了比賽資格,那就得不償失了。
“老爺你回來了。”
“嗯。”
殷守接過盛柏生遞過來的西裝外套,遞給一旁的保姆,小保姆立馬就拿著去清洗熨燙了,作很是麻利。
“參湯已經熬好溫著了,老爺你是現在喝還是睡前喝。”
盛柏生疲憊地了眉頭,“睡前吧,今天喝的有點多,肚子里現在全是酒。”
殷守點頭,扶著盛柏生坐到沙發上,吩咐廚房準備解酒湯。
“對了,今晚阮家兒在這吃得還好吧?”
殷守遞上一杯溫水,“還不錯,跟二爺聊得很開心,阮小姐讓我給老爺和夫人帶話,說謝你們的款待,等到你們有空的時候會過來當面謝的。”
盛柏生的重點不是阮晴媛說了什麼,而是放在了二爺上。
“老二?他怎麼回來了,我不是讓陸夜白過來的嗎?”
“陸先生是來過的,不過見您不在就提前走了,沒有留下來吃飯,正好二爺回來了,是他跟阮小姐一起用餐的,兩人飯后還去花園里散了散步,看上去聊得不錯。”
殷守看出今晚盛柏生的心并不是很好,所以避重就輕地說了些,對于程安沐則是只字未提。
雖然事的發展跟盛柏生想的不太一樣,不過也算是朝著好的方面在發展了,這讓盛柏生的心好了一些。
今晚酒會上那些吹捧阮家的人無一不是看中了阮清正在政界的關系,從那些人的態度就能看出阮家未來的發展勢頭,盛柏生是聰明人,跟阮家這麼親事他一定要促,畢竟這是強強聯手的事,對盛世集團來說絕對是好更多。
“老二呢?回去了嗎?”
“還沒有,二爺在他房間呢,要我把他喊過來嗎?”
“嗯,讓他去書房吧。”
盛柏生擺了擺手,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養神,盛躍彬的房間在另一棟別墅里,殷守去把他過來的時間夠自己瞇一會醒醒酒了。
“爸,你回來了?”
殷守剛準備去呢,盛躍彬就自己進來了,服還沒換,估計是一會還要走。
“躍彬還在呢,我先去給兒洗澡,你跟你爸先聊。”
“嗯,去吧小媽。”
盛躍彬剛坐下,盧然正好抱著盛躍從車庫進來,兩人見面難得不怪氣的說話,這倒是有點出乎盛柏生的意料。
“今天怎麼會想得起回家來吃飯,平時不是不喊你三四次不會回來的嗎?”
盛躍彬坐下翹起二郎,吊兒郎當的樣子看得盛柏生皺了皺眉頭。
“爸,你這說的什麼話,我不回來是因為有工作要忙啊,你看今天沒什麼事我不就回來了嗎,只是不太巧,你跟小媽都不在。”
“哼,是巧的。”
畢竟是在商場上混了這麼多年的人,盛躍彬這點小借口還是瞞不過盛柏生的,“說吧,這麼晚等著我是有什麼事?”
“爸,你這麼說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就是想跟你打個招呼再回去,你能別把人想得這麼功利嗎?”
“那既然沒什麼說的,我準備去睡了。”
“哎——別別別,爸,我們父子倆好久沒有這麼談談心了,這麼好的機會干嘛要浪費。”
雖然對于盛躍彬這種談心的說話盛柏生是完全不相信的,不過他倒是好奇盛躍彬想要說什麼,畢竟老大那邊繼承盛世是不可能的,給陸夜白那更是天方夜譚,所以對盛躍彬他一直是抱有希的。
“說吧,你要怎麼談?”
盛躍彬臭屁地給盛柏生點了一雪茄,開口道,“爸,上次拉我一起做珠寶生意的那個人你還記得吧?”
“嗯。”
盛柏生當然記得,這筆錢陸夜白沒有批準,因為這個兩人還吵過架。
“虧大了!”
盛躍彬一拍大,“爸,你是不知道,他們投資的這個珠寶公司上個星期上市了!就我那個朋友,投了一千萬,凈賺兩億多!你說說要是當時姓陸的給了我那筆錢,現在我能賺多!”
說起這個盛躍彬就生氣,老爺子親自發話不頂用,他親自跑到陸夜白的辦公室被他晾在一邊,幾經波折還是沒拿到錢,讓他白白損失了這麼多。
“躍彬,你要沉得住氣,經商這種事向來都是有得有失,珠寶行業目前盛世沒有涉及,你就把這次的損失當經驗。”
盛柏生想了想,決定再給盛躍彬一個機會,“明天我讓陸夜白安排,你也回去好好準備,下個月開始盛世拓展珠寶行業的業務,這次你可別讓我失了。”
盛躍彬一聽,子都坐直了幾分,這絕對是出乎意料的驚喜,本來他只打算讓老頭子給他幾千萬去追投的,沒想到居然這麼豪氣讓他開拓公司新業務,那可就不是幾千萬的事了,要是發展得好,幾十億也不是不可能。
“爸,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干!”
盛躍彬拳掌準備大干一場。
“嗯,你也別高興太早了,這兩天你先寫一份策劃書給我,要是寫得不好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好好好,我今晚就回去寫,阮家不是正好涉及珠寶行業嗎,我明天找阮晴媛商量一下!絕對給你一份滿意的策劃方案!”
這個時候盛柏生給自己這樣一個任務對盛躍彬來說絕對是好事,不僅能重新進盛世,還能找到機會多跟阮晴媛相,讓阮晴媛知道自己在盛家的地位,在和陸夜白競爭阮家這座靠山的時候勝算更高了。
“我聽殷守說今晚是你跟媛媛吃飯的,怎麼樣,還談得來嗎?”
“放心吧爸,我跟晴媛共同話題多的,聊得很愉快。”
“嗯……”
盛柏生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現在阮家老大的位置是在是太人了,打阮晴媛主意的人可不,你要上點心,為盛世集團搞到這一層關系。”
“爸,這個我早就想到了,阮清正雖然現在只是市長特助,但今后的發展絕對不錯,這幾年房地產不好做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政府那邊的政策越來越,要是有了這層關系對盛世來說絕對大有助力,所以阮晴媛我是怎麼都會拿下的。”
難得盛躍彬今晚說的話像一個集團繼承人,盛柏生不爽了一晚上的心總算好了些,跟他說的也比平時多了不。
“沒錯,更何況阮清正現在年紀還不大,今后能做到什麼程度我們都猜不到,前途不可限量,京市這麼多年商界政界一直涇渭分明,阮家第一次打破這個界限,想上去抱大的人不,媛媛不是你平時認識的那些普通人,你要注意分寸,有進有退,知道嗎。”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不管怎麼說畢竟是人,只要是人就沒有你兒子我拿不下的。”
盛躍彬說得很自信,今晚和阮晴媛談了很多,他聽得出來,阮晴媛也是一個極度理智的人,雖然現在對陸夜白有點意思,但是這完全不重要,只要最后自己是能給們阮家帶來最大利益的人,那一定會選擇自己。
聰明的人,比癡的人容易搞定多了,至不用費盡心思去哄去寵去得到的心,只要給看到利益,一切就不是問題。
“不過你也要注意,不能反被阮家利用了,我們要的是阮家的關系,不能讓阮家反過來侵蝕盛世的利益,知道嗎?”
“嗯,這個是必須的,等著把阮晴媛弄到手,兩家了親家,阮晴媛那邊我一定會理好的。”
“躍彬,你年紀也不小了,盛世集團早晚要到你手上,你也該收收心了,不要再讓我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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