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臨床這一行太辛苦了嗎?
事實張安碩轉行,并不是因為辛苦,他心態很好,每周120個小時的值班也能苦中作樂,選擇轉行只是外科醫生真的是論天賦的行當。從第一次戰勝心理力解剖到前陣子決定放棄外科這一行,張安碩心里同樣不好,所以這件事只對沈時提了提。
沒有在群里告訴湯妹。
“其實,張安碩格很適合做藥品市場推廣,而且待遇薪酬也提高了。”沈時說。
湯貝前一秒還為張安碩惋惜,后一秒聽到待遇薪酬提高,揚了揚角說:“那不錯啊。”
“是不錯。”沈時說。
湯貝忽然歪了下頭,解釋說:“我不是說薪酬高了不錯,只是覺得張醫生找到更適合他格的工作,很不錯……”
湯貝為什麼要特意解釋一下?
沈時默默地聽著,心底已經有了一個猜測,好像湯貝一直在回避他收問題,不是那種計較的回避,而是怕談多了傷他自尊心?
天……
湯貝最近真有這個想法,自從老板提醒要承擔養家糊口這件事,的心就充滿了家庭責任和賺錢養老公的原力。
同時又有一些微妙的擔憂,希沈時不要到什麼力,如果后面賺得比較多。
晚上回到租的公寓里,湯貝忙不迭地趕起了電影劇本的稿子,可是最近思路不對,抱著電腦靠在沙發上,一臉的糾結。
寫到癌癥主割腕自殺,被男主救了,后面男主角有一場談話,不知道怎麼寫才正能量……
不管是社會責任還是家庭責任,都是一種束縛啊。
湯貝跳下沙發,對沈時說:“沈時,那個你先睡吧,我要下樓找找覺!”
沈時服還沒有換,白襯衫黑子,姿拔地立在客廳中間,思忖了下,問:“需要幫忙嗎?”
呃,如果他愿意的話,的確可以幫……
夜里10點,小區樓下的人工湖邊幾乎沒有什麼人,頭頂是一清輝,對面矗立著三幢住宅樓;夜風帶著涼意穿過樹梢,呼呼作響;湖邊有鳥鳴哇,一聲連著一聲地傳來。
湖邊的小道,湯貝雙手相握,趴在沈時肩膀。
由他背著走。
走了好幾步,趴在沈時肩膀,“憂傷”地開口:“梁醫生,如果我真的死了……你會一直記得我嗎?”
就在這時,沈時也開口了,問說:“你是不是在糾結我們家庭的收問題?”
呃……沈時這臺詞,回得有些不對啊。
湯貝松了松圈著雙手,盯著沈時清俊無比的后腦勺,懵了好幾秒,然后更疑了——
沈時是肚子里的小蛔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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