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換好胎開車走後，我才從小樹林裡把卡羅拉開出來，完一支菸，從另一條路回城，途徑西城市公墓，我看見一隊軍車從山上下來，估計下葬儀式已經完事了，我沒趕上。

大部分車隊直接駛往高速方向，應該是去省城，我給張璇發了條短信，不知道走了沒有，不多時，張璇回覆：安全麼。

我回復，說安全，這纔打電話過來，冷冷地說在車裡，問我幹嗎，聽語氣，車裡應該還有其他人。

“沒事，你走不走？”我問。

“等我電話吧。”張璇掛了，我心裡一陣小興，那意思就是不走唄！

果然，軍車車隊最後的幾臺民用車，朝市區方向開走，應該是我的那些妞們被林溪留下了，老爺子和蕭天佐可以直接走，妞們好不容易齊聚西城，林溪不得盡一下地主之誼啊！

我遠遠跟在後面，直到他們上了通往黃家（別墅所在的村）的死衚衕，我開車駛離，回家拿錢，加滿油，去育才高中把車還給高老師，然後打車回家等著，快到11點的時候，樓下傳來悉的跑車轟鳴，我起窗簾往下看，911回來了，但只有蕭雅一個人下車。

“你爲什麼去參加葬禮，以什麼份呢？”我一直心存疑，等進門就問，因爲現在的蕭雅不是蕭雅，而是張無雙的臉。

“璇嫂我去護衛的，”蕭雅放下車鑰匙，皺眉說，“我是以你堂姐的份參加的葬禮，跟老爺子上了高速之後，我溜回來的，哥你知不知道來了好多江湖人士，多危險吶！”

我點了點頭：“就想看看熱鬧，們幾個呢？”

“都在家呢，璇嫂讓你去迎賓館開個房間，然後給打電話，說有要事跟你商談。”

“現在嗎？”我問，蕭雅點頭。

我笑了笑，找我能有什麼正經事：“你跟我去吧。”

“璇嫂讓你一個人去嘛！”蕭雅笑。

我換上西裝，拿了車鑰匙出門，開車去市迎賓館對面的警支隊，停好車，假裝去罰款，其實也不是假裝，昨晚違停被條了，了100元出來，我沒車，穿過馬路，跟著一羣客商混進迎賓館裡，去前臺開了個房間。

馮梓青他們來的時候，就駐的迎賓館，這算是政府接待專用賓館，三星級，外地來的客人、投資商什麼的，都會住在這裡，還有會議室，進行談判、簽約儀式什麼的，安保措施相當完善，公家的人很多，但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張璇這個地方選的很好。

進了房間，我先四查看有沒有監聽、監控設備，確認安全後，給張璇打電話：“209房間。”

張璇沒吭聲，掛了電話。

我打開電視，拉上窗簾，默默地看新聞，大概二十分鐘之後，門外傳來敲門聲，我來到門口從貓眼往外看，一襲黑西裝的人，栗波浪捲髮，面孔不認識，肩上挎著包，看著像是正府的工作人員，我打開門，人微微鞠躬：“您好！”

“別裝了，進來吧。”我將張璇拉了進來，關上門，反鎖。

“呵呵，萬一我是阿瑤呢？”張璇正面摟住我的腰，子向後弓，笑。

“照樣啊！”我親了下去，張璇卻躲開，甩掉高跟鞋，走到牀邊，直接大字型撲在了牀上，側著臉，撕下面丟在一邊，長舒一口氣。

“怎麼累這樣？”我走到牀邊，住的腳丫，給做足療。

“一直折騰來著，忙的兩天兩夜沒睡覺了，老公，你給我好好按按唄。”張璇轉過頭來，略顯疲憊地說。

“穿著服怎麼按？”我笑道。

“你幫我！”

我一件一件幫張璇掉上的，不過最後一件小可的時候，用手拉住了我：“別了，老公，我還不想。”

我略有些失，但張璇馬上反過來，平躺在了牀上。

我閉上雙眼，進夢遊狀態，變一隻小羊，看見眼前聳立著兩座小山，山頂長著兩顆的小草莓，瞬間讓小羊心頭的霾一掃而空，因爲小羊很吃水果的，吃的小山開始抖，小羊以爲地震，就跑下山，越過一片平原，穿過一片稀疏的森林，咦，這裡有一條小溪，水很清澈的，但是小羊不會像人類那樣咕嘟嘟喝水，只能像小狗和小貓那樣用舌頭來水（我讀書你不要騙我，有這種小羊麼？），後來，又地震了，小溪被兩山夾了起來，來了另一隻小羊，和小羊親，發出滋滋的聲音，小羊問小羊，能不能做點別的好的事，小羊猶豫了一下，開始親小羊其他的地方，親的小羊很、很舒服，居然長出了一條新的，小羊很喜歡這條，玩弄了半天，最後把這條給弄那啥了，漸漸了下去，弄得小羊臉上都是一些東西，但是小羊沒有去洗，而是把這些東西在了地震之前的那兩座小山上，就這麼鑽進小羊的懷裡，疲憊地睡著了。

我睜開眼睛，一臉懵地看著懷裡的張璇，剛纔怎麼睡著了？

前黏糊糊的不覺得噁心，可我覺得不舒服，可能對自己有潔癖吧，便起去衛生間洗乾淨回來，接著抱著張璇，卻再也睡不著，可能真的累的不行，睡得非常沉重，抱著抱著，我又來了覺，想跟親熱，，卻沒啥反應，憋得我難，就自己手，足食，慢慢蹭來蹭去的，居然對做了不該做的事，瞬間，整個人像是泡進了溫水似得，一激靈，怎麼這麼熱啊，是不是發燒了？

我又了張璇的腦袋，涼的，可能是質異常，丹田之氣太重的緣故，我沒，張璇也沒醒，這樣是不是不太好，之前可是說過，不想跟我來真的，我用蚊子嗡嗡那麼大的聲音，嘗試醒，沒有功。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許了啊？”我又小聲說，算是自我安，張璇吧嗒吧嗒，稍稍往後靠了靠，倆人接的負距離更大了些，忍不了啊，我開始……五分鐘後，因爲我作過大的緣故，張璇終於醒來，回頭驚訝地看著我，眼睛睜得跟蛋似得。

“你幹嘛呢！”

“沒，沒幹嘛啊。”我趕往後，倆人分開，張璇皺眉喚了一聲，一咕嚕從牀上爬起，手了，突然啪地給了我一個子：“你耍流氓啊！”

給我啪的一臉懵，這算是耍流氓嗎？

“沒、沒事吧？”張璇見我捂臉發呆，可能以爲把我打壞了（確實打得很重），跪回牀上，著我的臉頰，“對不起！我睡迷糊了！”

我左右晃了晃下，苦笑：“沒事沒事，該說對不起的是我纔對，實在沒忍住。”

“嗯，”張璇地低下頭，又擡起，滿臉期待地問，“老公你喜歡那樣嗎？”

我誠懇地點頭。

“那……還要嗎？”

“你不是不想嘛！”我擒故縱道。

“想！一直想！但我不敢。”

“你怕什麼？”我皺眉問，又不會疼，張璇沒經歷過其他男人，不過小時候因爲練功，把第一次獻給梅花樁了。

“我怕你得到我之後，就不會再珍惜了。”張璇認真地說。

“怎麼會呢，只會加倍的珍惜你。”我也認真地說，所言非虛，至之前經歷的幾個孩都是這樣。

“你確定嗎？”張璇問。

“嗯。”

“那……來吧！”張璇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得，閉上眼睛，向後躺在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