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蘭曉婷放下，方小波故作正式地說，“蘭書記，我們應該好好慶祝今天取得的偉大勝利對不對。”

蘭曉婷高聲笑道，“對，該慶祝，你說，怎麽慶祝。”

方小波拿出食和酒，拉開拉罐，遞給蘭曉婷，“敢不敢，一口幹。”

“有什麽不敢，今天，我們連幹兩個，怎麽樣。”

“好，好事雙。”

“咕咚咕咚”兩人比賽著將兩個拉罐的啤酒倒進裏，喝進肚中，隻是這一喝，方小波就脹得不行，蘭曉婷也是手捂肚子，“太脹了，好難。”

“來，我給你。”方小波壞壞地將蘭曉婷往自已邊拉。

雖然有對陳前進的畏懼，可蘭曉婷給自已帶來的快樂，是怎麽也不想放棄的，此時，在隻有兩個人的地方，他放開膽子，總想再嚐嚐那樣的滋味。

一個男生，知道了那蝕骨的滋味之後，就會深深陷其中，方小波此時，也算是膽大包天，可此時，經過剛才托車上的刺激，得到蘭曉婷的挑逗，他已控製不住。

蘭曉婷更是挑逗著他，靠在他上，“啊。”

這，如一道指令，令方小波幾天前打算埋藏的激再次燃燒，他一把摟住蘭曉婷，手到蘭曉婷的腹部，輕輕地了幾下。

蘭曉婷抬起頭，含脈脈地看著他，他低下頭，尖輕輕在蘭曉婷耳際，兩人的頭，輕輕，似乎相依，又得遠離。

突然，蘭曉婷猛地轉，雙手一把挽在他頸項，方小波一楞，隨即，猛地抱住。

兩隻手搭在托車上，向方小波回眸一笑。

方小波震驚地看了一眼，立即明白，他的心，猛地奔放起來……

很久過去，蘭曉婷迷地窩在方小波懷裏，“小波，我還想跳舞。你看，我的高跟鞋都準備著，怎麽辦啊？”

“那就跳唄，反正，今晚聽你安排。”

“可我沒勁，怎麽跳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剛剛結束一番持久的縱之後，人撒著小小的氣。

“切，蘭姐，剛才是我在用力好不好，你怎麽會沒力氣，要想讓我陪你跳舞也行，那你得答應我，等會回去之後，讓我住你那裏。”

蘭曉婷轉頭，“住就住唄，反正你也沒住的地方，隻是，我才不相信你還能？”

“試試就知道了。”方小波滿是壞笑。

“那，就抱我跳舞。”蘭曉婷開心地轉過。

舞蹈絕對是增加兩人的催化劑，此時，兩人的心已從才上高速那單純的，過度到的流之中，款款的舞步，無不讓兩人覺到憾。

方小波對蘭曉婷，可以說是喜歡，但，真是談不上，此時傷的，無非是兩人，而且不能經常在一起，他的頭上，有一把權力的寶劍，足可以把他砍得淋淋。

蘭曉婷則不然，是真方小波，從到心裏，可卻不能他，舍不得陳前進，而且，還有更大的想法。

兩曲之後，坐在路邊又喝起酒來，蘭曉婷說，“小波，你難道想一直在這裏。”

“當然不想，可你在這裏啊，我能到哪裏去。”

“小波，陳前進可能會在最近調我回城裏。”

“哦……”方小波似乎明白了一點點，這或許是兩人最後一次放縱，所以，如此特別，如此不顧一切。

“小波，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放的人？”

“沒有，怎麽會。”可方小波覺得，今晚的表現，的確可以用放兩個字形容，但隻對自己這樣，也不能放，反正這些話，也說不清楚說不明白。

“小波，如果我不和陳前進在一起，你會娶我嗎？”蘭曉婷轉，一臉笑容地問他。

臥草，人在這種事後，難道都會問這些很傻的話嗎？方小波不知道怎麽回答，因為他覺得周霞和自己才是一對，而蘭曉婷……

的貌，這樣對自己，應該說是真心對自己好，可這種差異太大了，自己怎麽可能娶。

“說說嘛，又不是真要你娶我。”

“不會，我不會娶你。”方小波笑著說道，半真半假。

“你敢……”一陣拳頭，蘭曉婷靠在他懷裏，“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娶我，所以，隻有嫁給陳前進了。”

方小波笑了，“姐，我不娶你，是因為我不能給你帶來你需要的東西，是質方麵的，而不是方麵的，我是一個醫院護士都看不上的人，這一點我很有自知之明，你懂吧。”

“懂，小波，我當然懂，你很直率，我就喜歡你這樣，不娶就不娶，不說假話。小波，以後我會幫你的，但是，今天之後，我們之間，不能再有這樣的了，必須斷了。”

“好，姐，我答應你…來，我們再跳一支舞。”

手機音樂響起，張學友那悲涼無奈的聲音，敲擊在兩人心底：

……

過去意那樣濃

為何就此失蹤

到了這晚有裂

如何共通

但你不再轉回頭

求求別要提早放手

就算拋出了我的所有

亦不理會以後

隻願一生一人因你是獨有

隻願一生一人一世亦未夠

……

蘭曉婷雙手搭在方小波肩上，淚眼婆娑地看著方小波，那眼中，著方小波無法讀懂的言語，他摟在蘭曉婷腰間，沉浸在歌聲中……

他無法忘懷這個人，這是他的第一個人，讓他得到讓人癡迷的，而且，也在幫他，一直都幫他。

蘭曉婷在他懷裏，小聲說道，“小波，姐和你，是一首最苦的歌。”

方小波不明白，蘭曉婷，怎麽會這樣說，“姐，我很滿足，很快樂，沒什麽苦。”

“不，小波，我不快樂，你，也不會快樂的。如果你不是一個低微的教師，我又不想去追逐更強有力的保護，我們就可以天天這樣快樂，不，應該會更快樂，我們不用，不用以這樣的方式，我們可以幸福地在一起。這就是我問你敢不敢娶我的原因。”

方小波心一沉，“蘭姐，這就是現實，你我都無法改變，我認了。”

“認了，是啊，不認行嗎？小波，一個漂亮人要想過上優渥的生活，能得到自己希的，就得有強有力的保護，不然，無數蒼蠅就會來擾你，而你，會過得很難很苦，甚至讓人為你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