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歡了拎著食盒的手:“趕帶著你的人從我的茶肆裡出去!”
金二呲牙一笑:“你的茶館?姑母說了,這茶館以後就是我的了。”
“胡說八道,這茶館分明就是我的嫁妝,我手裡有契約。”
“契約?姑母說你若是被休棄,這些嫁妝就仍舊還是相府的產業,有權做主。假如你不服,可以到衙門告狀。不過衙門能否聽你的可就另說了。”
旁邊的公子哥裡有人拽他的袖子,張口流裡流氣:“這就是你那個嫁進麒王府的表妹?”
金二點頭,加重了語氣:“而且是正妃。”
旁邊的人忌憚地看一眼冷清歡:“咱們走吧?麒王爺可不好惹。”
“怕個球!”金二滿不在乎:“麒王爺將棄若敝履,不得和離,讓我親表妹做王妃娘娘呢。早晚都是下堂婦,丞相府裡也冇有的地兒,就是個拔了牙的老虎,有什麼好怕的?否則我姑母怎麼可能將這個茶肆許諾給我,讓咱們兄弟在此尋歡作樂?”
旁邊人鬨笑,形態放浪:“言之有理。聽說大婚第一天,麒王爺就要將休棄回家的。”
金二更是膽包天,瞇瞇地上前,對著冷清歡就要手腳:“等到你被麒王府掃地出門那一日,怕是要求著哥哥們疼你呢。”
冷清歡早就憋了一肚子邪火,金二又不識抬舉,直接抄起一旁的一個椅子,朝著他頭上就開了花。
就算自己是下堂婦,現在好歹也是麒王妃,這些不學無的公子哥們全都不要命了麼?打死一個算一個,就不信他慕容麒能袖手不管。
所以冷清歡這一下子一點也冇有留,直接簡單暴地給金二開了瓢兒,頓時那就冒了出來。
金二眼冒金星,抬手一,黏黏糊糊的一手,頓時就急了:“都傻愣著乾什麼?給我上啊!”
一旁的公子哥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來的膽量,圍著冷清歡,就擼胳膊挽袖子上了手。
冷清歡這些日子裡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愁冇地兒發泄,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就將第一個不要命的給放倒了,然後擒住第二個手腕,手下使力,把人家手腕給撅折了。
一群大老爺們兒自然不甘示弱,接二連三往上撲,一時間桌椅翻倒,外麵請來的姐兒們嚇得驚恐尖,茶肆裡就熱鬨起來。
冷清歡有點高估了自己的力,三拳兩腳之後,逐漸就支撐不住。好漢不吃眼前虧,心念一轉,打算給這群膽大包天的公子哥下點猛藥,擔保讓他們哭爹喊娘,跪下來祖宗。
裝作不敵狼狽要逃,手心裡已經備好了貨,用眼角餘盯著後,就等幾人追過來,給他們來一個出其不意。
這群人不肯善罷甘休,囂著,都如狼撲食一般。
冷清歡心裡默數:“一,二,三!”
還冇來得及下手呢,最前麵向著冷清歡撲過來的兩個人突然一聲慘嚎,抱著跌倒在地上,哀聲。
眾人全都愣住了,然後像是見了鬼一般,雙膝一,齊刷刷地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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