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倒了蔣昌盛,沒了阻力,各種事的發展太過順利,讓李秀了點危機意識。
通縣的藥材廠可能也會存在這樣的問題,李秀想著,回去之後一定要去通縣看看。
“哥,你的問題,我一定好好盯著改,不會給人落了把柄。”
胡長安眼神堅定的道。
“嗯,長安,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
“主要這段時間太著急了,其實之前我們也過要重新規整一下石材廠,但是忙著生產和理趙誌遠的事兒,就還沒來得及。”
呂平南解釋道。
“就是因為在和趙誌遠爭,我們就更加不能落了把柄。現在這樣,如果政府那邊站隊趙誌遠,隨時都可以找理由把我們關停。”
呂平南點點頭,他確實沒想到這些,以為簽了合同,這事兒怎麽也定下來了。
現在就是趙誌遠不要臉,哪裏想到這裏頭還有這些道理。
一行人三人到了趙誌遠的作坊。
同樣也是鐵皮棚子,但比他們那邊一些,是兩臺大的石材切割機。
趙誌遠的人見今來人多了一個,還開了車,察覺到不同,連忙進去找趙誌遠。
趙誌遠還跟下麵的人在打牌,聽了之後,甩了件服,大馬金刀的就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瞧見李秀帶著胡長安和呂平南走過來。
趙誌遠大手一揮,蹲在石材廠的弟兄們,全部都提著甩站在趙誌遠的後,嚴陣以待。
“趙老板,你好,在下李秀,那邊石材廠的老板。”
“怎麽,你以為你老板來了,就能讓我搬了?”
趙誌遠沒有回答李秀,而是徑直對胡長安道。
“我們合同上白紙黑字寫著,這一片歸我們開發,你有什麽臉賴在這裏!”
胡長安脹著個臉,和趙誌遠對著罵起來。
李秀製止住胡長安,走到趙誌遠的旁邊,遞出一支阿詩瑪,“趙老板,做生意以和為貴,有什麽想法我們坐下談。”
“今晚上長寧烤鋪子,我們喝兩杯,聊聊。”
“我兄弟還年輕,事上有些冒犯的地方,今晚我也一並給你道個歉。”
趙誌遠被李秀的態度搞得有點懵。
但俗話,手不打笑臉人,趙誌遠還是接下了這煙。
“李老板是吧,行,給你個麵子,今晚上吃飯聊聊。”
完,趙誌遠還狠狠地撇了一眼胡長安他們。
“那謝謝趙老板賞臉,晚上見。”
李秀笑笑,帶著胡長安和呂平南走了。
胡長安對李秀這個態度也很是不解,“哥,我們一早就跟他好好談過了,談不了。”
“你們那次都怎麽的。”
“我就給他讓他搬走,如果不願意做了石材生意了,我們可以出高價給他把現在的設備全買了。如果還願意別地兒開采石材,他以後生產多我們就收多。”
“但是就這樣他們也不肯,我就要拿合同讓他們強行搬走。”
胡長安覺得自己這樣的理好的,對其他那些賴著不走的老板們都管用。
唯獨就是趙誌遠,仿佛就是刻意找茬兒一般,提什麽條件,他都不幹,就賴著不走。
“你這個思路有問題,按你的長寧的青石板現在也不愁賣,我們收不收對他影響不大。”
“其次,我們拿合同事兒,正好就是踩到了他的痛,這合同本來是他簽,現在我們中間一腳,他本來就不爽。”
“再他背後的關係,他也有把握政府那邊不幫咱們。”
“所以你的這些條件都不能給他構危險,他為什麽要答應你,放棄自己的利益。”
李秀一陣分析,讓胡長安啞口無言,確實也是這個道理,所以現在他才無計可施,拿那趙誌遠沒辦法。
“哥,那你打算怎麽跟他談?”
“先不著急,我們去趟縣裏。當初跟你簽合同的是誰,我們跟他聊聊。”
李秀必須搞清楚現在政府這邊的態度是個什麽樣的。
“跟我簽合同的是青山鎮的鎮長,不是縣裏的人。”
“我們包下那一片都是青山鎮的地盤,所以我直接就找的青山鎮這邊。”
“那個鎮長也好話,吃了兩次飯,塞了點錢,就把合同簽了。”
聽這話,李秀心中暗不好,那估計這鎮長,後麵日子就難過了。
“那沒什麽意義了,我們不用去找他。”
“趙誌遠除了開這個石材廠,還在做別的什麽嗎?”
李秀問道。
“他能做什麽,就混吃等死唄,拿著他姐寄回來給他父母的錢,跟他底下那群兄弟喝酒打牌。”
胡長安討厭趙誌遠到極點,提起來話語裏都是不屑。
“其實我上次聽那個采石工人,趙誌遠以前好像也幹過多生意的,全都打水漂了,他姐不給他錢了,讓他幹脆什麽事兒也別搞,好好呆著就行。”
呂平南道。
“那這石材廠怎麽又同意他搞了?”
“估計是我們那臺球生意太火了,臺球中心的名號也打出去了,了興蓉的一個招牌。”
“對於他們政府來,肯定也是一個亮點,其他城市想要學習借鑒也不是不可能,萬一五湖也想搞一個臺球中心呢?”
如果真是這樣,李秀就有了想法。
臺球中心本來也不是什麽專利,別人想開自然也可以開。
本來在未來的幾年裏,臺球就會為國風靡一時的娛樂活,到都會是。
雖然現在是他先走了一步,但後麵的人想跟上來也就是一兩年的事兒。
想要一直站住行業的頭部地位,隻在一個地方占領市場這是絕對不夠的。
李秀早就有向外擴張的想法,隻不過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契機。
如果五湖這邊真的是這樣的想法,那他可以直接讓趙誌遠免費加盟,冠以錦繡的牌子,幫他在五湖打造一個和興蓉一樣的臺球中心。
這件事就是一舉兩得,既能拿下趙誌遠,解決眼下的難題,還能進一步提高他們錦繡臺球的正牌地位,開拓五湖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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