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慕容麒屈膝行禮,慕容麒頓住腳步,打量了一眼,然後徑直越過,進了屋。
冷清歡翹著二郎,正在滋滋地吃櫻桃,兜兜狗地守在跟前。
“今兒究竟是王爺當新郎啊,還是小姐您?第一次見有人,給自家相公拉皮條拉得興致的。”
冷清歡素白的指尖著櫻桃把,高高地抬起來,然後仰起下,將紅湊近了去咬,閉著眼睛一臉的。
“這算什麼。我都打聽好了,聽說馬廄裡還有兩個滴滴的人呢,還是惠妃娘娘賞賜下來的。回頭我去將們接出來,洗刷乾淨打包好了,送給麒王爺。報答他對我的恩。我想,他一定會發掘我的好的。”
兜兜瞠目結舌:“小姐您不是報恩是報仇吧?今兒王爺那臉沉的,您又不是冇見著。奴婢敢保證,這兩個渾帶著馬尿味道的人往跟前一湊,就要換咱倆去馬廄裡睡了。”
“這你就不懂了,男人嘛,都是口是心非,裝正人君子,他慕容麒第一次見冷清瑯,你是冇見,就跟蒼蠅叮上了臭蛋似的。想想啊,如今紫藤小築裡金屋藏,住了兩個人兒,雖說都了一點,但是左擁右抱,想想都脈僨張。
我這裡,補腎的藥都給他準備好了,打算一千兩銀子一療程,好好敲詐敲詐他。
然後,我都想好了,假如逃不出這王府,我就再多給他蒐羅各地人,教導琴棋書畫,在王府後宅建一座銷金窟,按照市場定價陪聊陪睡,我來當老鴇,榨乾了他的腎,再賣藥給他進補,如此循環往複,一本萬利,不愁不能發財。”
“然後,有了錢,你就可以養一堆的麵首,見天為了一盆洗腳水爭風吃醋,是不是?”
冷清歡剛想說是,猛然咂出味道不對,這不是兜兜的聲音,忙不迭地坐起,正襟危坐。
慕容麒一門簾,走進裡屋來。
“說白了,就是使勁兒玩死本王,然後拿本王的銀子,找小白臉,對不對?”
話糙理不糙,好像捋一捋的確就是這麼一回事兒。
兜兜見自家小姐胡說八道被捉了一個正著,嚇得一個哆嗦,“噗通”就跪下了:“王爺饒命。”
這丫頭的膽子未免也太小了,跟隻兔子似的。
冷清歡揮揮手,示意退下去,然後起,堆滿了一臉乾的笑,帶著討好的味道,畢竟,自己一時間忘形,信口開河,好像說了很多大逆不道的話。
“我就是過過癮,意,意您聽說過冇?”
“你說你在意本王?”
咋這歪解這麼彆扭呢?怪自己用詞不當吧。
“當然不是!”冷清歡義正言辭,一本正經地反駁:“口誤,口誤而已。”
“口誤?可事實上,你已經付諸行了。看來,本王的王妃很會籠絡人心啊,知秋原本對清瑯可是忠心耿耿,可是適才本王見,一臉恭謹之,明顯是對你心存激呢吧?”
這個男人不僅毒,這眼睛也真毒。
冷清歡“嗬嗬”一笑,避重就輕:“王爺這個辦法好,您說我若是把王府所有的丫鬟全都抬舉了,們是不是也會對我滿懷激?”
“冷清歡,你當本王是什麼?”
種馬嘍。
冷清歡聳聳肩:“小心眼,一點玩笑都開不得,妹妹都說你長而又專,即便是我再張羅,王爺您是柳下惠,我也不能讓們霸王上弓不是?這不是知秋這裡您都驗過貨了,再退貨不太合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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