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七十章 人在江湖不由恥
李佑外鬆,用更加漫不經心的語氣問道:“還有什麼事?”
錢國舅笑了笑,輕鬆的說:“也不是什麼大事,昨日聽說你與我一個世侄鬧了些衝突。我那世侄也是個莽撞人,居然砸了歸德千歲的店面,這件事讓他們家裡很不得安寧,所以委託老夫當個和事老。”
李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錢國舅一語道破了他與歸德長公主的合作關係。茍家與錢家有姻親關係,估計是巧在茍家聽聞砸店的事,所以纔來的之快。正常況下,若非當事人親口去告知,短短半日功夫本不足以傳他耳朵裡。
對這件事,李佑的姿態十分大度,豪爽的擺手道:“國舅爺放心,昨日在下已當場與那茍指揮和解了!這件事就此過去,在下絕對不再追究了。如同雲煙,讓它隨風而去罷!”
錢國舅暗罵一聲,又他孃的裝傻,誰問你還追究不追究,最後還不得看歸德千歲的?但只能著鼻子說:“李大人寬宏大量,我替我那世侄謝過了。只是這歸德千歲那裡,不知狀況如何,還得你去代爲分說。”
李佑熱絡的奉承錢國舅說:“國舅爺是長公主的親舅爺,很重要的母家長輩,份擺在這裡,即便長公主見了也得禮敬三分罷。這點區區小事,國舅爺何不親自前去說和?你既是茍指揮的長輩,也是歸德千歲的長輩,去做這個中間人,那是最合適不過了,讓我這個外人去。反而多餘哪。”
李大人的語氣如此真摯,錢國舅也辨不清楚了,難道他不是裝傻,而是真不曉得歸德長公主與自己的關係?
“其實做事也不能幫親不幫理,也不能只看親。還得講道理啊。”錢國舅悠悠地說:“你是當事人,講道理要靠你去講,你去與歸德長公主說幾句話比我有用。就算我求到你這一次如何?”
李佑險些笑出聲來,此人還真夠能擺譜。他這蹭皇家飯的混子去找歸德千歲這等心高氣傲、最看不上無能之輩的天之驕,談得上親不親嗎?從他最近距離的觀察來看。千歲殿下對孃家倆暴發戶國舅都很瞧不上眼,沒當正經親戚看待。
瞧這樣子,錢二國舅八也是在茍家面前打腫臉充胖子,所以才被茍家請託說和了罷,李佑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不過錢二國舅今天跑過來說的賣煤之事,雖然有拉自己壯聲勢、當擋箭牌的嫌疑,但客觀上對自己還是有好的。這點不能不認賬。
所以李佑不爲己甚,口頭裝幾句傻就算了,順手幫他一個人又不費力氣,回頭讓歸德長公主對茍家意思意思得了。便道:“好罷,國舅爺如此擡舉在下。在下也不能不識擡舉。你說在下怎麼辦罷。”
錢國舅大喜過,“李大人真是個痛快人,就請李大人去勸勸歸德千歲,務必不要輕易放過茍家!”
噗!李佑剛喝了一口茶,聽到錢二國舅的請託,一時忍不住全噴了出來。灑滿了面前書桌。他懷疑錢國舅口誤了,確認道:“你說什麼?務必不要輕易放過茍家?”
錢國舅笑的很猥瑣,“是啊。不能輕易放過…”
李佑實在無語,饒他心思慎也沒有想到這個反覆。原來他不是要替茍家求,而是恰恰相反。前頭賣自己人,就是爲了這樣啊,難怪要放在後面來強調。
李佑本來還奇怪,錢國舅想替茍家求的話。對他自己而言,算不上多要的事。怎麼如此鄭重其事的先賣人再提要求。
無恥,夠無恥,比自己還無恥,李大人一時半會的找不到更合適的詞來形容了,只好拿自己當個標準來對比。
想了半天,李佑不知道該怎麼說,謹慎的開口道:“茍家怎麼樣,我是不在意的,但…”
錢國舅爲李佑鼓勁道:“我看得出來,你對歸德千歲的影響力很大。就是千歲沒這種心思,你也可以勸配合著做出樣子去嚇唬嚇唬茍家,好不了你的。我相信,李大人是做得出來這種事的。”
什麼我是能做得出來這種事的?我不做這種事很多年了!李佑拉下臉,“這種事,我不好答應。”
錢國舅與李佑對視半晌,嘆氣道:“可惜了。那麼今天,李大人只當我沒有來過。”
只當沒有來過?那麼前面說定的事也無效了?這態度可真決絕!連條件都不能談麼?
頓時賣煤之事李佑腦海中晃來晃去,晃去晃來。刷聲的像是最天下最妖嬈的人,不停地勾引著他那不甘寂寞、虛榮的心,同時還能發點小財補家用。
人在江湖不由恥啊,李佑一邊痛恨自己真是意志弱經不住的人,一邊咬牙道:“那就依你!”
“好!一言爲定!”錢國舅帶著喜意捶案道,“我這就遣人快馬加鞭去北邊送信,最晚後日,第一批幾十大車的煤炭便可運至京城。”
李佑吃驚道:“如此之快?”
“賺銀子的事,不快怎麼行?我那朋友早急於把積煤炭出手變爲銀子,不然他撐不下去了。”錢國舅亟不可待的答道。
等送走錢國舅時,李佑看看日頭已經西斜,竟然不知不覺的談了整整一個下午。
這麼無恥的人,到底靠譜不靠譜,萬一最後比不過他無恥怎麼辦?李佑忍不住又懷疑起自己的選擇,是不是該找朱部郎打聽打聽錢二國舅?這倆雖然品行素質天差地別,但都是皇家近親,應該比較瞭解罷。
今天與錢國舅所談的容比較複雜,需要考慮到的方方面面很多。什麼時候辦這件事,什麼時候辦那件事,都需要考量,就連去找歸德長公主的時機,也要仔細算計。
按說前幾天歸德長公主發了怒,在教坊司西院衚衕傳下封殺令之後,他就該去找千歲殿下去見個面的,但由於種種原因和顧及始終未去。同時也不知道歸德千歲正在忙什麼,這幾天好像也沒什麼作,也沒來主召見他,安靜的很。
再說他現在變了李大人,無無職的一輕,也就心點生意上的事,還沒有遇到過需要長公主親自出面的事。所到之,只要打出長公主招牌似乎就足以擺平事,本不需要真人秀。
只是今天了錢國舅的委託,必須要去十王府一次了,可暫定爲明日。但之前是否先去禮部拜訪朱放鶴先生?
李佑便重新坐回書房,反覆推敲斟酌與錢國舅所談的事,務必做到不留破綻。
不知過了多久,天微微暗下來時,關繡繡提過門檻,移步走進來,將李佑從沉思中驚醒了,“方纔聽銀號送帳夥計說,夫君你今天欠了五千兩銀子債?”
這是哪個該死夥計如此多!李佑暗罵了一句。他這五千兩是屬於私人向外借的銀子,和銀號櫃上沒有關係,用得著和關繡繡說麼?
李老爺時常被關姨娘抱怨敗家,所以不想告訴關繡繡這件事,免得招致囉嗦。可既然問起,李佑也不打算瞞了,解釋道:“這是疏通一下戶部所需,爲了明年一樁大買賣。因爲不好從櫃上支錢,又不便用年底分紅,所以順手借了款應付。”
關繡繡點點頭道:“夫君做的很對,有點樣子了。櫃上是櫃上,私人是私人,這是應該分明的。本就該寧可自己借款,也不能支銀號存銀,不然就徹底公私不分,了法度。妾本來是很擔心夫君去銀號裡來壞事,現在可算是放下了心。”
原以爲又要被埋怨一通,卻沒想到遭了表揚,李佑心裡忽然有點小爽。不自的起了興致,一把抱住關姨娘,坐在椅子上親熱起來。外面有婢綠水把門,倒也不用擔心別人窺。
今夜李佑該宿二房金姨娘這裡,一大家子吃過晚飯,李佑便和金寶兒一起回了房。
李佑坐在太師椅上喝茶,心裡不住的糾結,是該修養保養還是該盡職盡責二次上馬?
金姨娘沒注意到老爺的心思,轉從櫃中匣子取出一封信並遞給李佑,“我父親託別人帶來了信,這是給你的。”
李佑拆開,看完笑道:“甚好!”原來他當初給金百萬送過信,說了銀號的事,金百萬回信中說明很有興趣,打算明年開春後北上,來一趟京城細商大計。
曉得父親要來,金姨娘對此自然也是欣喜萬分。只是旁邊婢小竹問道:“我們是不是有可能離開京城?萬一如此,金大老爺來了,豈不撲空?”
李佑疑不已,“誰告訴你要離京?哪裡來的傳言?”
小竹答道:“隔壁周部郎家太太今日上午來串門子時,問話說老爺丟了是不是要離京?”
李老爺更疑了,“婦道人家,問這作甚?”
“他家那邊也嫌地方窄小,說是老爺如果離京,可否把宅子賣給他們,合併起來就寬敞了。”
能不這麼無恥麼!李佑聞言大怒,拍案道:“什麼混蛋東西,老爺我沒去惦記他家宅子就不錯了,居然還膽敢上門來惦記我家!當真無恥,讓他家等著被收拾罷!”
李佑正發狠,忽然有人來傳話,道是歸德長公主召他明日上午去十王府。注:必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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