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兩人!
鄧天鳴皺了皺眉頭,心底涌起一厭惡之。前兩次看到他們,他們還躲躲閃閃,這次,竟然大膽並肩走到一起了,鄧文英這是要準備離婚投奔這名男子嗎?
抱著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的想法,鄧天鳴悄悄跟在他們後頭,上了小山。
沿著蜿蜒的小道上到半山腰後,鄧文英和那男子進了一片茂的小樹林裡。
鄧天鳴生怕被發現,沒有跟進去,只在附近的一棵樹後,聽他們的談話。
片刻之後,小樹林裡傳出兩人的竊竊私語。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鄧天鳴聽不到他們談話的容,卻聽到鄧文英不時地發出一陣陣爽朗的笑聲。
要是以前,鄧天鳴聽到這充滿歡樂的笑聲,他會深深爲鄧文英到欣。但是今天,他卻到很噁心。
狗男!鄧天鳴罵了一句,轉想走。
便在這時,一陣大風吹過,小樹林裡飛出一張紙,彷彿蜻蜓點水似的,幾次翻飛之後,飛到鄧天鳴腳下。
鄧天鳴撿起這張紙一看,頓時怔住了,彷彿遭到雷轟似的,腦袋嗡一聲響。這是一份醫院的手報告,上面寫明,鄧文英曾經是個石。在做過手之後,出了點問題。
天啊,原來鄧文英曾經是個石!難怪自己當初新婚之夜,想盡了辦法都沒法和鄧文英圓房。回想起當初和鄧文英談的經歷,他記得,鄧文英有時候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問,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總是閃閃爍爍,言又止。他問急了,莞爾一笑,說沒什麼心事。現在看來,當初是想告訴這個,卻又沒勇氣。
想起第一次婚姻對自己造的心理傷害,鄧天鳴又生氣又難過。他對鄧文英那麼好,鄧文英怎麼可以瞞他?要是把實告訴他,他或許不會和結婚。要是結了,兩人同房遇到麻煩,他肯定會想辦法帶鄧文英去看醫生,再次做手,讓變一個正常的人。可是,沒有!爲了得到自己想要了,竟自私地瞞了這個天大的。
鄧文英啊,鄧文英,想不到,你也會撒謊,你也會欺騙別人!虧我對你的印象那麼好,那麼尊敬你!你真的令我太失了!
鄧天鳴拿著報告的手在抖,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很不是滋味。他看著這份報告如此神,以至於鄧文英來到他邊,他走不知道。
鄧文英是發現報告被風吹走之後,追了出來的。看到鄧天鳴拿著報告,傻了似的怔了好久。
“天鳴,怎麼是你?”鄧文英走到鄧天鳴旁站了好一會兒才喃喃地問道。
鄧天鳴一驚,手中的報告飄落在地上,他趕忙彎撿起。
鄧文英一把奪過,臉十分蒼白地問道:“你、你都看到了?”
鄧天鳴喃喃地說:“爲什麼欺騙我?當初,爲什麼不告訴我?”
“我……”鄧文英嚨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好一會兒才說:“我怕失去你!”
“可你到頭來還不是失
去了我?”
“沒錯,但是,我保守住我的,也保住了我的尊嚴!”
“你爲了所謂的尊嚴,寧願傷害我,失去我?當初,你本就不是真心我!”
“不,天鳴,當初,我是真心喜歡你,真心你,想和你過一輩子的!”鄧文英說,眼裡已經噙滿了淚水。
“咱倆在婚禮上說過什麼?有難同當!不論對方貧窮富貴或患疾病,都陪在他/邊,結婚之前,你也沒敢告訴我實。你爲了把自己嫁出去,寧願欺騙我!你本就是把把婚姻當兒戲!”鄧天鳴放鞭炮似的,不停地說著。
鄧文英早已淚流滿面,哽咽道:“天鳴,你不要說這麼難聽的話!我不是存心想傷害你的!結婚之前,我沒告訴你實是因爲,我已經做了手,而且手很功。只是,我沒料到你的那什麼那麼大。要是換做別人,是可以和我過正常夫妻生活的。”
“算了,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畢竟,現在咱們已經不是夫妻。既然已經過去,再追究也沒意思!”鄧天鳴嘆息了一聲說。
“天鳴,對不起!”鄧文英說。
“文英,你我的婚姻已經爲過去,我知道,你現在的丈夫在那方面對你不好,可是,你要是對他不滿的話,可以跟他離婚。你怎麼能在婚和別人來往?”鄧天鳴說。
“婚和別人來往?”鄧文英不解地看著鄧天鳴。
鄧天鳴將自己這幾天看到的告訴鄧文英。
鄧文英啞然失笑,說:“天鳴,你誤會我了!”
“誤會你?”
“嗯!”鄧文英點點頭說:“那男的,不是我的人,而是一名醫生,我想生個孩子,所以找他諮詢,他給了我一些建議。”
“諮詢?我記得,有一次你和他還到賓館開房了。如果是諮詢,你們用得著去開房嗎?”鄧天鳴說。
“賓館開房那次是這樣的!”鄧文英說:“那天,有一個這方面的專家來天河市開會,那專家恰好住在那家賓館。我那醫生朋友就帶我去見他。他看了之後,說,上次手的醫生醫不太高明,手沒做到位,那兒還是很狹窄。像我這種況,完全可以再坐一次手。我又想再做一次手,又怕出意外。因爲心不好,我的朋友今天陪我出來散心!”
“原來是這樣!文英,對不起,我誤會你了!”鄧天鳴說,心裡頭的疑雲頓消,鄧文英在他心中的形象又恢復到了以前的狀態。
“沒什麼!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當初我不該瞞你!你能原諒我嗎?”鄧文英說。
鄧天鳴笑笑說:“我剛纔不是說了嗎?過去的事就讓過去吧,我沒責怪你!你是個好人,咱倆還是好朋友,對吧?”
鄧文英也出了燦爛的笑容,說:“那當然!”
告別鄧文英,回來的路上,鄧天鳴突然之間,發覺前前妻鄧文英其實很有力。男人不都喜歡鄧文英那樣的小且“與衆不同”的人嗎?
鄧天鳴至今還記得他和鄧文英
的那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那次,鄧文英爲了要和他有夫妻之實,而忍著巨大的痛苦,即便流了也不哼一聲。現在想來,那唯一的一次是多麼的珍貴!可惜,他和鄧文英僅僅有過那麼一次。
自打離開江南市之後,鄧天鳴已經好久沒人。正值氣方剛,他彷彿已經旱了很久的田地,多麼一場酣暢的大雨!
回到出租屋,唐靜已經準備好了早餐,白米粥加包子、油條。早餐剛準備好,還冒著熱氣。
“鄧大哥,你回來得正好,早餐剛準備好,趕快趁熱吃吧!”唐靜說。
唐靜穿的是白上,藍超短牛仔。白上很薄,領口也很低,頸比白米粥還白,那雙修長的大亦是如此。
鄧天鳴只看了一眼便趕移開目,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會把持不住的。當初,他提出跟唐靜合租,目的是想省錢和保護唐靜。除此之外,再也沒別的想法。可是,當住到一起之後,他才後悔了。不因爲別的,就因爲唐靜太人了,不但長得漂亮,而且和莫纖纖又那麼相似,一顰一笑都那麼可。
“好的,辛苦你了,小唐!”鄧天鳴說。
“鄧大哥,您太客氣了,這麼點活兒本不算什麼,一點都不辛苦!我給你打粥吧!”唐靜笑笑說。
笑起來,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和兩個淺淺的酒窩,十分迷人。
吃早餐的時候,鄧天鳴腦海裡一會兒冒出鄧文英的笑容,一會兒又轉換莫纖纖,弄得他神思恍惚,心猿意馬。
“鄧大哥,你今天怎麼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唐靜問道。
“呃,沒什麼!”鄧天鳴笑笑說。
“你這副模樣本就是有心事!是不是不想告訴我?”唐靜說,目盈盈地看著鄧天鳴。
“真沒有!如果有的話,那也是工作上的事兒吧。”鄧天鳴說。
“我說呢!鄧大哥,你真是個事業心很強的人!”唐靜說。
“事業心強有什麼用?人不是機,除了工作,還應該有別的需求!”鄧天鳴說。
唐靜微微怔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麼,說:“是啊,鄧大哥,你應該找一個朋友了!”
鄧天鳴剛纔只是隨口那麼一說,沒想到,唐靜想到那方面了。
他笑笑說:“像我這樣大叔級的,找對象可不容易!”
唐靜說:“不會啊,我覺得你人很不錯!”
說完,擡頭看鄧天鳴。鄧天鳴也恰好看著。兩人的目相遇,唐靜怯地躲開了,臉上泛起紅暈。
金平集團的夜市開起來之後,經營狀況良好。鄧天鳴做了個調查,平均下來,每個攤主每月能賺3000左右。因爲只是晚上經營,所以很多攤主都是兼職的,白天還到單位上班。
夜市經營的商品種類繁多,大大滿足了周圍居民的生活需求。人們已經習慣了晚上去金平大廈逛夜市。作爲整個夜市的老闆,鄧天鳴不用付出太多的力,每月便輕鬆賺到幾萬塊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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