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慈善晚宴,……是用來洗錢的。
這些人聊了很久,見顧雪儀始終不為所,這才憾地退開了。
而顧雪儀扭過頭,繼續使喚起了79。
拿喝的,吃的,甚至拿副牌過來給玩兒……毫不客氣地支使著79。而越是支使79,越讓旁人對畏懼漸深。
幾個跟著宴文柏來的小富二代,站在角落里,連都不敢隨意。
他們睜大了眼,驚詫地看著這一切……這對于自以為算有錢的他們來說,這一切就仿佛另一個世界。另一個充斥著大量金錢與權勢的世界。
還有那個人,399。
好像也是第一次來吧?怎麼完全不怕?
實在太厲害……
可惜,這個會所的主題經常會變,下次他們再來,不一定趕得上這樣的主題了。不然他們可以依葫蘆畫瓢學一下399的辦法。
裴智康又跑了一次。
從79把93變自己的仆人后,后面串起了一串的主仆關系。裴智康就是其中一環。
當399開口使喚79,他們就會一個使喚一個。
最后他們這幫人滿場跑,全都是為了給399跑。
裴智康吐了口氣出來。
早知道……他就不來了。
他回了家以后,和裴麗馨說起簡芮登門的事,又說了簡芮送的禮怎麼怎麼貴重。裴麗馨竟然不肯再加錢……
還責怪他沒把事辦好。
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主攬下來這里,和封總打道的工作。
和封總打道,真不是人干的事……
顧雪儀沒有等到12點。
當大廳里的氣氛漸漸變得曖昧,燈都進一步昏暗下來,空氣中還彌漫著不知道什麼香水味兒和香的味道……
顧雪儀起朝大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79問:“還需要我做什麼嗎?”
顧雪儀隨意指了個地方:“坐那兒,別了。”
說完,顧雪儀推開大門,毫不留地走了出去。
一直等到走出會所,才摘下了臉上的面,坐進了車。
“怎麼樣,您找到四了嗎?”
“沒有。”
顧雪儀拿出手機,撥了宴文柏的電話。
“嘟嘟”兩聲響,那頭飛快地接了起來:“……我,我提前告訴你了,我和同學在外面。”
“嗯,我知道,出來吧,我在樓下。”
那頭傳來一連串叮里咣當的聲音。
宴文柏飛快地扔了手里的飛鏢,大步跑下了樓……
留下侍應生在后面一頭冷汗。
臥槽,大爺您差點扎著我!
宴文柏跑出了會所,一看,宴家的車果然就停在那里。
宴文柏有些心虛,他拉開車門,飛快地坐了進去:“我就去打了個臺球……真的別的,什麼都沒做。就只是之前答應過朋友,要和他們一起來這里。所以這次是履行約定。”
“嗯,我知道。”
“你知道?”
“嗯,我到三樓走過了,沒有見到你。”
宴文柏:……
三秒鐘后,宴文柏猛地從座位上竄了起來,然后腦袋在車頂上撞了“嘭”的一聲巨響。
宴文柏:…………
宴文柏捂住頭,艱難地坐了回去,咬著牙說:“我不能去,你也不能去。”
那是什麼鬼地方!
怎麼能去?
“嗯。”顧雪儀應了聲:“開車吧。”
就保鏢還有些迷。
太太來這里,不是為了來找四嗎?太太早就知道四沒進去?
會所三樓。
79在沙發上坐了半小時。
那扇門閉著,399沒有回來。
79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十點零三分。
還很早。
這就走了?
79輕嗤一聲,這才挪了位置。
“不玩了。”79說著也大步向門外走去,93立刻跟了上去,裴智康也連忙跟了過去。
他們進了三樓的小包廂。
79這才摘下了頭上的面,面在他臉上留下了輕微的痕,痕之下,是一張模樣英俊,但卻沉沉的臉。
“今天那是誰?”93疑地說。
“誰知道?”
“您給這麼一個突然竄出來的客人,當了幾個小時的仆人,這要說出去,真能驚掉眼球了。”旁邊又有人無奈地笑道。
裴智康愣愣道:“大家都不說出去……不就不知道了嗎?而且戴著面,誰知道誰是誰?”
93看了他一眼,收起了眼底的輕蔑。
說:“站在這個場子上,哪會有人不認識封總呢?”
“所以今天所有人都知道封總是79?”裴智康驚訝道。
“不然呢?”
“只有新來的人不知道。”93說:“比如那個399。”
把封俞使喚得滿場跑。
連帶他們也跟著累。
“讓這麼一搞,以后這個主題咱們也不能再玩兒了。”93嘖了一聲。
“監控呢?”封俞問。
“您等等,我去給您調。”
沒一會兒,就有監控擺在了封俞的面前。
從進會所大門,到三樓的路上是沒有監控的,這是為了保護私。監控錄像全部是從推開宴會大廳的門以后開始的……
封俞挪鼠標,把那個戴著面的影剪裁了下來。
“您這是?”
“還差了一個小時五十七分。”
“……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游戲從顧姐開始,然后就突然開始套娃!
有小可覺得高門主母是重規矩的,很多行為貌似不該有。但其實文里有強調過顧姐的出,是將門之,學過功夫,上過戰場,之后掌了幾百人的大家族。重的規矩是大節大義,而不是迂腐的條框。如果是迂腐的話,反而掌不了這樣大的家族了。對于現代服飾也沒什麼不能接的,唐朝服飾還胳膊的鴨。唐朝越是貴族越是不拘一格。就解釋這一次啦,文案上也說過格是超颯的。要再覺得違和,也可以回憶下第一章 的作話,無腦爽。今天也要抱住你們啵啵。寶貝們今天還能榨出嗎!我還闊以加更,挽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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