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的時候,格外的熱鬧。
因爲孩子多,眷們集表示,不想去酒店。
所以,叔帶領著家裡的阿姨們,可算是忙壞了。
吃飯的時候,不是這個孩子哭,就是那個孩子鬧。
雲諾謙坐在雲果邊,很是擔心。
他倆眼裡只有,專注的看著,低聲問道:“會不會覺得吵?要是嫌吵,你可以先上樓。”
雲果白了他一眼,噓了一聲。
哪有客人來,還嫌棄人家吵的道理。
再說了,小孩子們在一起的歡笑聲,多聽呀。
“小舅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喜歡熱鬧了。”
對面,黎穗看著兩人,壞笑道:“我說雲大總裁,我們這麼些人來你家吃飯,你們小兩口,就這麼嚼耳,合適嗎?我們沒來之前,多悄悄話,你們說不完呀,嘶,你們這是誠心要餵我們吃狗糧不。”
“小穗姐姐,你就能瞎說,以前我去你家住,你跟謹之舅舅,那狗糧還給我吃了?”
霍謹之得意的摟住了黎穗的腰:“我們是一直都在撒狗糧,模範喂狗夫妻,可你們兩個這畫風突變,讓人有些適應不了。”
雲諾謙不甘示弱,坐到雲果邊,摟著的肩:“我們哪兒畫風突變了。”
“我只記得,以前呀,每次我來涼城,小魚兒都被你訓的像個三歲的孩子,什麼上樓寫作業呀,上去罰抄書啊,叔,把關屋裡閉門思過一小時。妥妥的一副我是你爹,你得聽我的那種架勢,現在倒好,你看看你,哪兒還有一丁點的權威呀。”
雲諾謙勾脣:“所以呀,你們這輩子,多無趣,從一開始就在撒狗糧,黎穗,你懂馴夫的樂趣嗎?你看我家小魚兒,從被我管,到各種管理我,功的驗了人生中的所有角,是不是比你更有績?”
黎穗看向霍謹之:“你被KO了。”
霍謹之不屑:“難不,你還想被我管來著,我倒是想過呢,你聽管嗎。”
“你以爲我是三歲的孩子嗎,幹嘛要被你管著,再說了,你欺負我了?”
兩人說著說著,就擡上了槓。
一旁,喬琛自然的給安然夾菜。
葉知秋壞笑道:“行了,你們兌都別爭了,霍謹之,你只是喂狗人,我告訴你們,真正狠的,是喂完狗,還要人家一發的,你看看你兄弟喬琛,我真的是一天也不想跟他倆坐一起。”
喬琛跟安然相視而笑。
葉知秋不爽:“看到沒,就這眼神兒,好像這空間裡就他們倆似的,你們這蔑視衆生的勇氣,是從哪兒來的。”
“給的,”喬琛說著,又自然的給安然夾了菜。
葉知秋嘆口氣:“看到沒,我最煩的就是他倆了。”
安然看向葉知秋:“就你話多,雅音,這人你還管不管了。”
雷雅音笑著,用手肘拐了葉知秋一下:“這種話,咱們兩個私下裡說就好了。”
安然無語:“看來平常,你們兩個背地裡沒埋汰我們呀。”
“你才知道,還真是埋汰的不,畢竟,屬我們兩個被你們的慘了,”葉知秋看向雷雅音:“對吧,親的。”
雷雅音認可的點頭。
後面小桌上,幾個孩子也吃的帶勁,仲語的靠在曦兒的邊,霍子湛這小孩子,總粘著曦兒。
曦兒也總說子湛可,他覺得,曦兒可能要被搶走了。
吃飯的時候,他大聲的宣佈道:“將來長大了,我會跟曦兒結婚哦。”
喬安看向他,“小語,哪有弟弟跟姐姐結婚的道理。”
“我們家可以。”
有些小早的喬安也懶得跟他爭,但他心裡知道,姐姐和弟弟是不可以結婚的。
仲書坐在漫漫邊。
一向靦腆的仲書,總是看漫漫,還問漫漫喜歡吃什麼。
“漫漫,我有個小媽媽,也曼曼呢。”
“是嗎?”漫漫有些驚訝:“我們兒園裡,有個小朋友,也跟我是同一個名,不過,我的大名不漫漫哦。”
“那你大名什麼?”仲書還真的不知道呢,畢竟每次媽媽提起漫漫,的都是這個名字。
“我霍安黛,安然阿姨的安,林黛玉的黛。”
喬喬看向喬安:“你們都有名,爲什麼我沒有。”
“誰說你沒有的,你的名喬喬,大名也喬喬,沒有人比的你的名字更好了。”
“真的?”
“哥哥不騙你,”喬安了喬喬的頭:“吃飯吧,多吃一點。”
仲書看著不遠,喬叔叔在給安然阿姨夾菜。
他也忙夾了菜,放進了漫漫的碗中:“漫漫,你也多吃點。”
“謝謝你,仲書。”
吃過飯後,霍謹之提議打麻將。
“咱們正好四男四,湊夠兩桌,來玩兒個有意思的,怎麼樣?”
“什麼有意思的?”雲果倒是好奇的。
“男一桌,一桌,我們胡牌不算錢,按次數,哪對夫妻最後加起來,胡牌數最,就由哪對夫妻舉辦下次的四家會面。”
霍謹之的提議不錯,大家一致同意。
爲了不影響孩子們玩兒,幾個大人上了三樓。
這一下午,只有雲果下樓給孩子餵過兩次,之後大家幾乎就沒有離開麻將桌。
男桌上,四個男人邊打著麻將,邊討論著生意。
桌這邊,四個人,則嘰嘰喳喳的聊起了八卦,時下小鮮還有一些家庭趣事。
說起小鮮,黎穗一臉好奇的問道:“小魚兒,之前都傳你跟那個景浩一差點兒了一對兒,真的還是假的呀。”
“小穗姐姐,什麼時候你也這麼八卦了。”
“我之前想問你來著,可是霍謹之說,那會兒你們正是鬧心都會死後,不讓我多,我也沒好開口,這次趁著機會,你跟我說話,你倆到底有沒有談過呀。”
“沒有。”
“哎呀,太可惜了,”黎穗了張五萬,直接打了出去。
打完才發現,壞了,打錯了。
可是這時候,又不能毀牌,只能暗自懊惱。
“小魚兒,我跟你說,最近我在追景浩一的劇,他的戲太好了,這麼年輕,又那麼帥,關鍵是演技還在線,因爲你就這麼退出了娛樂圈,實在是太可惜了好嗎,你倒是勸勸他,讓他回來嗎。”
雲果悄聲道:“小穗姐姐,謹之舅舅知道你心裡是這麼想的嗎?”
黎穗壞笑著搖頭:“當然不知道,我哪兒敢說呀,那是個醋王。”
“我還以爲只有我家小舅舅喜歡吃醋呢。”
安然垂眸一笑:“要真說起醋王,你們家霍謹之還有你們家的雲諾謙都弱了,真正的醋王,是雅音家的。”
雷雅音有些苦不堪言的點了點頭:“這我得認。”
黎穗八卦道“真的假的,我看葉知秋豪放的呀。”
“嗯,看起來是這樣,可每次,我要是在外面跟男人說話說的多了,他都覺得,我可能會被人勾搭走了,要不然就暗的收拾人家一頓,要不然就把我折騰的好幾天出不了屋子,管家他還特理直氣壯。”
小魚兒有些驚訝:“男人難道不是都這樣嗎?”
三個人同時將視線落到了雲果的臉上。
雲果一臉的納悶:“不是嗎?”
黎穗壞笑:“雅音,看來你到知己了,霍謹之還好,只要我不跟男人手腳就沒事兒。”
安然聳肩:“我一般很接人,男人除了葉知秋之外,也沒人能進我家,喬琛是先將外在的,都給我隔斷了。”
雷雅音道:“我倒是沒見過比你還老實的人了,你們信嗎,如果我不約,安然這人,能夠一個星期不出家門。”
黎穗無語笑道:“我知道,上次我約跟我一起去買服,出來見我的時候,告訴我說,已經快有十天沒出過家門了。”
雲果納悶:“安然姐,你在家都做什麼呀。”
“嗯……做很多事啊,有的時候看看書,畫畫畫兒,寫寫字,悶的時候就看會兒電影,要麼就給喬琛打電話,一天一天的,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就過去了。”
黎穗聳肩:“你們知道爲什麼喬琛的危機這麼輕了吧,因爲他家安然,是個宅呀。”
雲果好奇:“安然姐,你最長記錄是多天沒有出門。”
“有了孩子,每個周總要出去走走的,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有吃有喝,一直不出門也沒關係。”
三個人都對安然投去了敬意的目。
黎穗道:“喬琛是安然給了他安全,你們兩個老公都是醋王,看來,現在好像就我最自由了。”
小魚兒看:“所以呀,你敢惦記景浩一,我們都不敢,要不,我把他介紹給你認識?”
“真的假的?”黎穗一臉開心,小迷妹的心可想而知。
雲果壞笑:“當然是真的,但是你得保證,不許跟謹之舅舅說,這事兒是我乾的,謹之舅舅要是生氣了,後果你得自負呀。”
“那……要不還是算了吧,萬一把霍謹之惹炸了,倒黴的不還是我嗎。”
四個人邊聊著,一笑。
旁邊桌,男人們正聊著公司和票的事。
雲諾謙想到什麼似的忽然道:“對了,我有件大事兒,忘記跟你們宣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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