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腦域進化人不知道思考到了哪裡，各個臉慘白，一點都沒有。

叢夏也在懵懂中捕捉到了什麼，可他又覺得欠缺了點什麼，而更加迷茫，單鳴不停地著煙，眉頭。

叢夏問道：「那五石呢？五石是什麼？」

江贏道：「你已經已經猜到了吧，五石是媧用來補天的東西，世界萬皆由五行而生，其實媧是用五行能量『織』了個天，把龐大的能量匯五石，去填補臭氧層被撕裂的巨大空。那唯一剩下的五石，傳說留在了天臺山，五石是天地間最適宜承載五行能量的石頭。」

「五石莫非是傀儡玉？」

「不，傀儡玉不屬於人類，傀儡玉是寒武意識的劊子手，而五石卻是人類創造的。」

叢夏追問道：「那壁畫上是什麼意思？張天師取走了五石。」

孫先生道：「他取走五石，必然是為了救世。東漢時期禍及全球的連續不斷的瘟疫、天災，你們能想到什麼？」

叢夏口而出，「寒武意識？」

孫先生點點頭，「如果早發現這個地下城就好了，那麼我們就能早點看，那分明是寒武意識距遠古之後的再一次的甦醒，只是那時候，寒武意識只是發了試探的攻擊，因為比起遠古神眾和現代人類，東漢時期的人類威脅顯然不那麼大。但是，那個時期依然出現了很多遠古基因覺醒的人，比如張道陵，他參了寒武之謎，意圖救世，所以他想到了上一次寒武意識甦醒時，媧用來救世的五石，所以他去尋找五石。」

江贏笑道：「老師分析得很好，張天師恐怕就是一個進化程度很高的腦域進化人，他知道這些，但力量微薄，想借助上古神力，最終，他功了，一場瘟疫讓世界人口了一大半，張道陵也消失了，也許因為這慘狀，寒武意識又降低了對人類的評估，停止了大清洗。」

莊堯道：「傳說張道陵最後飛昇了，難道他自殺了？」

江贏道：「這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從這個地下城裡留的痕跡，我可以推斷出張道陵曾經在這裡居住過。歷史上流傳，張道陵在飛昇之前，把畢生所學記錄在了一件寶裡，那件寶開始被張角所得，張角不過習得皮，就創立黃巾教，在東漢末年攪得漢廷不得安寧，張角死後，寶不知所蹤，有傳聞寶流去了西域，甚至已經不在中國，那件寶，一定就是五石。就跟遠古神眾一樣，張道陵也明白，只要人類生生不息，寒武意識早晚會捲土重來，為了庇佑後代子孫，張道陵一定把他知曉的末世的和他生平所學放了五石中，那個五石，是阻止這場災難的關鍵。」

聽到這裡，叢夏幾乎已經可以肯定，如果五石真的存在，那麼無疑就是他上的這枚古玉，雖然外形完全不像，可世間只得此一神，再不可能有別的了。

莊堯顯然比叢夏還要先想到了這點，但他表面上不聲，他道：「除了那幅壁畫和一些傳說，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五石真的存在，於其尋覓這個，不如想想怎麼把自己的命保住，還能度過這次的大清洗吧。」

叢夏腦中靈一現，莊堯的一句話，突然讓他抓住了剛才讓他模糊的焦點，他看著莊堯，聲道：「你不會是想說，只有超出寒武意識評估值的人類都死了，這次的災難才能終止吧。」

莊堯嘲弄地一笑，「按照歷史上的兩次經驗，不正是如此嗎。超出寒武意識評估值的人類，末世前，是擁有大規模殺傷武的人類，現在沒了，末世後，就是我們，這些變異了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