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溪看著紙條上的你兩個字,勾起角笑著抬起頭往四周掃了一圈,沒看見秦驍。
拿起手機,對著紙條和玫瑰花拍了張照片,發給秦驍。
唐溪:【收到。】
親親老公:【不問問我在哪里?】
唐溪:【不用問,我知道你在哪里。】
親親老公:【在哪里?】
唐溪:【在我的......心里呀。】
唐溪發完這條話,既想知道秦驍是什麼反應,又有點害。
已經很久沒給秦驍發這種話了。
以前敷衍任務似的給他發曖昧話,也不覺得有什麼,正正經經給他發的時候,總覺得有點臉熱,心跳也有點加速。
把手機反過來屏幕向下放在一邊,笑著看向蘇梔。
蘇梔正在長篇大段的編輯消息,給葉初夏分唐溪剛剛跟說的事,余瞥見唐溪雙手托腮,一臉甜的看著自己,視線從手機上抬起來,好笑道:“唐溪士,能不能把你臉上我了這幾個字收一收。”
唐溪心思全在秦驍會怎麼回自己上面,又怕蘇梔看出來,下次不愿意跟自己一起出來了,隨意的找話說:“餐廳送你的小禮,你不打開看看是什麼嗎?”
蘇梔瞥了眼旁邊的禮盒,拿起來拆開。
里面是個手機充電寶。
“這個餐廳還會準備禮的嘛,我手機剛好沒電了。”蘇梔給手機充上電,問唐溪,“你的里面是什麼。”
唐溪把玫瑰花拿起來給看。
蘇梔一看的是中看不中用的玫瑰花,說道:“你的怎麼是玫瑰花呀。”
唐溪知道蘇梔和自己的禮都是秦驍準備的,也跟著服務員一本正經的胡扯,“這就是盲盒呀,隨機的。”
蘇梔道:“我知道是隨機的,我的意思是餐廳怎麼準備這種禮,這花頂多幾天就枯萎了,要這個也沒什麼用啊,就一支。”
蘇梔把的母胎單特征暴的淋漓盡致。
唐溪本來沒打算跟說這是秦驍準備的,但是聽吐槽玫瑰花沒什麼用,忍不住拿起紙條,把上面的字給看。
“花會枯萎,不會。”
蘇梔:“......”
雖然便利上沒署名,只有你兩個字,但蘇梔看唐溪這甜的樣子,再看自己的禮品盒里,就孤零零的躺著一個充電寶,也沒用便利寫一些什麼給你的手機充上電之類的話,往別人的桌子上掃一眼,也沒有送小禮的,瞬間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這不會是你老公準備的吧?”
唐溪點了點頭,“是他準備的,這上面的字也是他親手寫的。”
蘇梔無語的吹了下垂在臉前的一縷頭發,“我收回我剛剛說的話,是我沒見過世面,你們倆可真是會談,吃個飯都要傳小紙條。”
唐溪覺有點熱,用皮筋把披散在后的頭發扎起來,笑著說:“這不是今天剛好上了嗎,都在一個商場里,他不能陪我一起吃飯,肯定是要表示一下的。”
蘇梔:“你說這話虧不虧心,什麼剛好上,明明就是你知道他在這里,故意拉著我過來找他的。”
唐溪討好的把一道甜品推到面前,“給你,你吃的。”
蘇梔拿勺子吃了一口。
唐溪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嗡嗡震,是秦驍給回消息了。
唐溪看了眼蘇梔。
蘇梔秒懂,“聊吧,聊吧,不用顧忌我。”
唐溪道:“我就看看他給我發了什麼過來,看完這條消息我就不回了。”
拿起手機看秦驍給發的消息。
親親老公:【想親你。】
親親老公:【想抱你。】
親親老公:【想你的。】
唐溪:“......”
這腦子里都在想些什麼東西,就不能想點健康的嗎?
唐溪沒回秦驍,放下手機,專心和蘇梔吃飯聊天。
吃完飯,唐溪和蘇梔在商場里又逛了會,時間還早,就從蛋糕店里買了點甜品回工作室分給林簡陳愷他們吃。
秦驍晚上有應酬,不回來吃飯。
唐溪傍晚的時候吃了點蛋糕,也不怎麼,回到家后就上樓,找了個花瓶把秦驍今天送自己的那朵玫瑰花進去,放在床頭,然后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拿了條毯子蓋著,在沙發上坐著,邊玩手機邊等秦驍回來。
最近晚上都是和秦驍一起睡,早上秦驍起床后,也就醒了,雖然躺在床上沒起來,但也沒再睡,就在床上玩手機,睡眠時長和秦驍基本差不多。
秦驍常年如此,對他來說還算充足的睡眠時間,對唐溪來說遠遠不夠,這會躺在沙發上,還不到九點,困得眼皮子就有點睜不開了。
半瞇著眼,強撐著困意給秦驍發了條消息,問他大概幾點回來,問完還沒等到秦驍回復,就把手機放在一邊,閉上眼睛向后躺在沙發上,準備瞇一會。
秦驍將近十一點回到家,看到唐溪在沙發上睡著了,走到面前,正準備抱,想到自己從外面回來,晚上喝了點酒,服穿了一天,在飯桌上沾染了些酒味,把外套了,才俯把從沙發上抱起來,往床邊走。
唐溪在他懷里迷迷糊糊睜開眼,問道:“回來啦?”
“嗯。”
秦驍把放到床上。
唐溪了眼睛問,“幾點了?”
秦驍:“十一點。”
唐溪側躺在床上,右手搭在他手臂上,聞到他上有淡淡的酒味,問道:“喝酒了?”
秦驍嗯了聲,說:“一點點。”
他手指在紅撲撲的臉頰上了,說:“你先睡,我去洗澡。”
唐溪向后著懶腰,說:“我都睡過一覺了,你把我手機拿過來,我玩會手機。”
秦驍只把抱到了床上,手機還落在沙發上。
秦驍轉,從沙發上把手機拿過來遞給。
唐溪拿起手機,看見問秦驍幾點回來后,秦驍回復了十一點半,然后又補了一句說盡快,讓先睡。
秦驍去帽間拿睡,唐溪躺在床上,等他走進浴室,關上門,里面響起水流聲,往浴室的方向探了下頭,手打開床頭柜的屜,從里面拿出一個耳機,在手機上。
隨意在手機上打開一首歌,加大音量,沒戴耳機,測試耳機有沒有好,手機里的聲音有沒有外。
檢查了一遍后,然后做賊一樣戴上耳機,打開了手機錄音。
秦驍醉酒那晚在一樓客廳里鬧騰,說了很多話,一會讓他,一會嘀嘀咕咕的說不記得他了,一會控訴是騙子,就知道對他說一些不走心的話,其實心里一點都不在意他。
還抱怨只有周五才會想他。
唐溪剛開始面對酒醉回家,好大一只,卻又很委屈的控訴敷衍式說土味話的男人還有點不知所措,被他說的愧萬分,被巨大的疚包裹,忍不住想哭,覺得自己對不起他,對他說那些話,撥他對自己了心思,又不想承擔帶來的風險。
后來他倒在沙發上,抱著蹭來蹭去,那幾句話說多了,看著本不應該出現在他那張冷俊臉龐上的委屈表,又覺得想笑。
大概那時心里就已經放下長久以來的執念,下定決心要給他回應,濃烈的欺騙他的愧疚逐漸消失,如釋重負,于是就悄悄的出手機,給他說的話,錄了音。
原本,是想錄一段視頻的,但即便是在醉酒耍酒瘋,秦驍也是個機警的男人,只要一把手機攝像頭對著他臉,他就把腦袋湊過來問在錄什麼。
為了不打草驚蛇,只好退而求其次,沒錄視頻,只錄了音。
這段錄音,這兩天背著他重復播放,聽一次笑一次,明明已經能把他的話倒背如流,但每次聽到他那醉醺醺的帶著委屈的聲音,就忍不住想笑。
戴著耳機,躲在被子里聽錄音。
過了會,秦驍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沒穿睡,就裹了件浴袍在上。
浴袍的腰帶也沒系,領口敞開著,被熱氣蒸得微紅的膛袒在外面,頭發也沒怎麼干,拿著吹風機在浴室門前看了眼唐溪,見還沒睡,就把吹風機拿過來,在床頭柜的排上,站在床頭吹。
唐溪戴著一只耳機,另一只耳朵空出來,防止他跟自己說話聽不見。
聽著耳機里他抱怨自己不記得他的聲音,抬眸看向站在床頭高大拔的男人。
秦驍面對著,見抿著,角上揚,眼睛也彎的像月牙一樣,時不時的眨一眨,心里隨著撲閃撲閃的睫,的,關掉吹風機,垂著眸,有點自的低聲問,“你是不是想親我?”
唐溪眼睛轉了一圈,臉頰鼓了下,耳機里秦驍可憐的聲音還在持續輸出,唐溪沒忍住,哈哈大笑。
秦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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