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笑了笑,看著在場的眾人說道。
“各位也是古玩界的朋友,整日裡抬頭不見低頭見,今天我就請各位做個見證,這幅王義之的蘭亭序,如果確實沒有什麼玄機,那麼,我願意拿出50萬來,作為賠償給到候老板,反之,侯老板也拿50萬給我,不知是否公道?在場的眾人聽老陳竟然拿50萬出來賭這幅蘭亭序字帖,不由得面面相覷,雖然眾人都覺得這幅字帖是贗品無疑, 但在50萬的刺激下,還是有點心裡打鼓,但看事的不怕熱鬧,短暫的平靜之後,眾人開始大聲附和起來。“公道,公道。’“可以,可以,我們在場的都是見證人。”“侯老板,我你,這絕對是副贗品無疑,不要被他蒙到了。”侯子敬也沒想到老陳竟然下50萬的重注,心裡還有點躊躇,有心不賭,但剛才自已話又說出去了,正在騎虎難下,忽然聽到眾人七八舌的附和,攛掇著自己跟老陳賭。不由得暗暗罵道,特麼的,你們這些閑人有本事自己來賭啊,你們以為是500塊啊!老子剛才那副齊白石的蝦蟹圖已經損失好大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侯子敬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旁邊站出來一個胖子, 對著老陳說道。“兄弟,我也跟你賭個盤外,我賭20萬,這幅蘭亭序是贗品無疑,兄弟可願意接盤?老陳沒想到還真有不怕死的,原本自己只想敲侯子敬20萬而已,沒想到還有人爭著宋茜過來,這是是始料未及的,不過老陳早就心裡有譜,自然是不怕,別說20萬盤外,就是200萬,老陳也會賭到底。想到這裡,老陳假裝愣了一下, 手指著胖子,大吃驚的說道。“你你你,你要賭盤外。”那胖子見老陳明顯變了臉,還以為老陳知道自己輸了,不敢接呢,所以哈哈大笑道。“怎麼,不敢接嗎?不敢接也可以,在這裡裝大尾狼,從哪兒來滾哪兒去?'眾人一聽也是哄然大笑,唯有龍逸軒冷笑一聲的心裡罵道,不知死活。老陳臉都脹了豬肝,好像猶豫了很久,這才咬咬牙說道。“好的, 我接了。旁邊的白胡子老頭急的直扯老陳,雖然不明白老陳為什麼要接,但畢竟老陳剛才幫他得到了,齊白石的蝦蟹圖真跡,所以焦急的說道。“你瘋了,這是必輸局。”老陳還來不及說話,眾人見老陳接了,又聽見老陳所謂的表哥差點急瘋了,頓時群激,突然又站出來幾個,高聲喊道。“我也下10萬盤外。“我下5萬。“我們下20萬。一下子又下了將近200萬的盤外,都是賭這幅字帖是贗品,侯子敬見這麼多人都看好這幅字帖是贗品,不由得狠狠心,沖著老陳說道。“好,你這賭注我接了,不過,我不跟你賭50萬,我跟你賭100萬,你敢接嗎?”侯子敬話一出口,立即得到了眾人的歡呼。“侯老板好樣的。“侯老板給力。”侯子敬聽著心裡甜滋滋的,意氣風發的朝著眾人揮揮手,好像是一個剛得到了 皇上獎賞的大將軍般。老心裡暗笑,真是一群人傻錢多的主, 這個竹杠敲下來,也有300萬了,憑什麼不接,下再多也要接啊,這等於別人將錢往自己口袋裡塞啊,自己只會嫌口袋小,哪裡會嫌錢多的道理,想歸想,但臉上卻再次臉一變,倒退兩步,著侯子敬和眾人,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沉默了一會,好像是垂死掙紮般說道。“好,我接了,不過侯老板,以及各位,咱們得先說好,既然你們要賭,可不能憑上說說就可以,還請各位,包括我將賭資到第三方人手裡,那樣,也不怕輸了耍賴,大家覺得公道不公道。眾人一聽,紛紛點頭,侯子敬站了出來說道,“好,一言為定,咱們都把賭資放到龍教授這裡,也請龍教授給我們做個公證人,我相信,憑龍教授的聲,大家應該不會有問題吧!”老陳笑了笑,著龍逸軒說道。”我沒問題,可是不知道龍教授願不願意做這個見證。龍逸軒見老陳盯著自己,現場的眾人也盯著自己,看著老陳眼神裡面得意的神,也不好在推,只好應承了下來,心裡說道。今兒個不自己要丟人,而且還要眼睜睜的看著眼前這小子贏那麼多錢,真是時也,命也,偏偏自己還不能說破。眾人見龍逸軒答應了,紛紛將賭資轉賬到龍逸軒的賬戶上,龍逸軒心知這些錢最後都是老陳的,但還得裝模作樣拿紙筆給記下來。眾人將賭資轉賬完了,然後圍在一起, 等著看老陳的笑話,然後看完笑話,都去龍逸軒那裡分錢,這是何等的刺激。老陳不慌不忙的將蘭亭序放在桌子上,正好剛才端來的那盆清水還在,鑷子也還在,對這眾人笑了笑說道。“現在請大家睜開眼睛,看看我這幅蘭亭序到底是真是假。說完,老陳將字平放在桌子上,端起盆裡的清水,喝了一口,然後卯足力氣沖著平鋪的蘭亭序就是一噴, 如實三番,整副字帖的表層已經均勻潤。眾人見老陳像對那副蝦蟹圖一樣,剛才那副蝦蟹圖是讓眾人大開眼界了,難道,難道這幅蘭亭序也會像蝦蟹圖一樣,也有夾層?這怎麼可能呢?龍逸軒一見老陳的作,就知道老陳算是真的看出來這幅蘭亭序的了,自己賬號上眾人的賭資也就算是完全的了老陳的了。侯子敬看的是心跳加速,生怕老陳會在蘭亭序上面也想蝦蟹圖一樣,真的弄出來一個夾層, 所以本不敢再看,背過去,心裡暗暗祈禱。老陳用鑷子在已經潤的字帖一腳撥了撥, 字帖表面慢慢的被撥起了一個腳,老陳夾住字帖翹起的一腳,慢慢的提了起來,而隨著這層薄薄的表層被提了起來,下面赫然出現了另一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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