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打了輛車趕跟上,孩子事大,不論大人好或者不好,錯或者沒錯,孩子永遠是無辜的。
安心寸步不離守著安然,直到安然被推進了手室,直到醫生告訴安然流產了。
不知道過了不久,顧君白來了,同來的還有母親薛晴。
薛晴早就哭紅了眼睛,一路嚎啕著跟在男人後,終於看見安心了,薛晴再也止不住,衝過來就一通打。
“你個喪門星啊,然然訂婚你搗,然然懷孕你還搗!然然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啊,你來索命的是不是?!”薛晴下手極狠,打在安心上是火辣辣的疼。
“媽,媽……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安心一邊求饒一邊往牆躲,可薛晴哪裏肯住手,一掌比一掌用力,手打的累了就用腳,腳踢的累了直接把包扔過去。
顧君白冷眼看著這對母,沒有話,直到薛晴出完了氣進病房去照看安然,男人才湊上前去。
“安心,不管怎樣,這都是條人命,是個孩子,安然還是你的妹妹,你怎麽能……”顧君白居高臨下盯著地上一團的孩,“你太狠心了。”
安心仰起頭,母親的打讓傷痕累累頭暈目眩,顧君白是在指責嗎?對啊,害死了他的孩子,他也應該揍的!
可能說什麽呢,說什麽都是狡辯!推了,安然倒了,孩子沒了,這都是不爭的事實。
明明應該離安然遠遠的,可偏偏自己送上門去,任誰說都沒有道理。
安心咬著,一聲不吭。
“我本想找機會好好跟你聊聊,可是安心,你讓我失了。”說完,男人留下一個落寞的影,也大步流星走進病房看他的未婚妻去了。
安心從地上爬起來,行走一般走出醫院。
這是第一次去陳曦哲工作的地方,為什麽要去呢,也搞不清楚,反正腦袋混混沌沌就是想見到他。
陳曦哲見到安心時也嚇了一跳,話說雖然經曆了那麽多,但安心還鮮有如此沮喪狼狽的時候。
聽安心說完始末,陳曦哲托著腮陷沉思。
“是安然你去的,也是安然故意挑釁的你,掐著你的脖子所以你推是必然的。”男人重複著細節,“後來倒了,然後的私人醫生就跑了出來,把扶了進去,對吧?”
安心點頭。
“摔倒的時候沒有流,再出來才流的?”
安心再次點頭。
“救護車把拉到了一所私人醫院,而不是就近的公立醫院,跟你陳述病的也不是醫院醫護人員,而且安然的私人醫生,沒錯吧?”陳曦哲繼續問到。
“你什麽意思?你覺得安然這都是謀劃好了?”安心恍然大悟,按照陳曦哲的思路,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可能是一場戲,“這些細節是值得推敲,可沒必要用孩子做賭注吧?”
“我懷疑本就沒有孩子,你太低估你這個妹妹了!”陳曦哲拍拍安心的腦袋,“接下來給我吧,福爾斯陳來查清楚。”
偌大的房間,空氣死寂."脫."男人的聲音帶著狠戾,顫抖著手,她困難地脫下外衣,難堪地低著頭."再脫."聲音冷得讓人發顫,她閉著眼睛解開襯衣的紐扣,羞辱地轉過身子."再脫."再脫?她的背僵了僵,手環住胸,輕輕咬唇:"顧先生……我不能……""不能?"男人猛地攜住她的下巴,雙目猩紅,"凝凝已經變成了植物人,就算我要你現在去死,你都沒有說不的權利!"一聲驚雷,她臉上血色盡褪,男人陰鷙的眸讓她嗅到了絕望的氣息……一場意外,她成了姐姐的替罪羔羊.新婚之夜,她成了洛城千夫所指的對象,父親登報脫離了跟她的關係,她的生活自此水深火熱,陷入無底深淵.日夜的相處,心一點點地沉淪,知道愛上他是劫難,卻最終迷失不可自拔."要怎樣才能放過我?""她隻是一隻替罪羊……蘇市長,再次登報脫離你們的父女關係,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就這麽簡單?……"兩個熟悉男人的對話讓她瞬間麵如死灰.親情,愛情……原來她從不曾擁有過什麽.懷著三個月的身孕,她絕望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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