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的你也聽見了,好好休息,別給我想一些有的沒的。”池意南這句話正好中心口,撇撇最終什麼也沒說。
一直都知道他很忙,剛結婚那會經常是空中飛人,他去國外分公司主持大局,有時候也會把帶上,后來過了大概半年,才基本上在S市定下來,現在意外住院了,其實只要讓雪姨過來陪就好了,沒必要把自己的辦公室都搬到醫院來,好心的勸了一次,卻被他冷著臉哼了聲,便也不再開口。
傷口的麻藥早過了,疼的很是煩躁,屋子里明明開了冷氣,仍覺得不夠,翻來覆去幾次,漸漸地上出了汗,粘粘的,難之極。
估計是的靜太大,驚了正在看文件的池意南,他放下文件走過來二話不說掀開被子,大手接著進服里,剛準備讓他收斂一點,他眉頭一蹙,不高興的開口:“呆在床上也能出這麼多汗,蘇暖謹你練功呢。”
不樂意的撇,低聲呵斥:“把你手拿出去,這是醫院不是家。”
池意南就跟沒聽見一樣,大手依舊放在背上,側著子瞪他,他倒跟沒事人的坐下來,病床很大,手腳并用的往里面爬,又被他抓著服拉回來。
“池意南,我現在還是病人,你就不能輕點。”被他的作弄惱了,回頭瞪他。
“沒見過如此活蹦跳的病人,蘇暖謹,給我乖一點,這樣才能早點回去,不然我不保證,會不會住個小半個月。”
這就是無恥的池意南,威脅起人的時候依舊是笑著的,只是笑意不達眼底就已經消散,他 手理好的服站起,丟下句“好好呆著”進了衛生間。
這人都是有三急的,能理解,剛才一番作,頭真的有點疼,不得不乖乖躺好閉著眼養神,這傷到的是腦子不是別,萬一留下個后癥傻子了怎麼辦,不想到那時候池意南該是會跟離婚吧。
閉眼沒一會,被子再次被掀開,然后接著是上的紐扣被解開,猛地睜眼推開他,子往后抓著領口。
“池意南我都這樣了,你還想著那事,有沒有人啊。”
他似乎是被這句話激怒了,久久的沒有說話,只是臉越發的沉,周的寒氣也慢慢的滲出來,他的眸子太過深邃,不見底,心慌著率先別開臉,正好看見矮柜子上放著一盆熱水,上面還搭著一條白巾,一切都恍然大悟,立馬揚著笑,討好的開口:“我錯了,我錯了,別生氣了。”
池意南子微,在心里嘆了口氣,擰了一個熱巾,蘇暖瑾這人狡詐的像只慵懶的貓,三年前他立志要折了的利爪,三年后,他竟有些懷疑,自己當初的做法對嗎,若是以前的蘇暖瑾,打死也不會道歉,而現在的蘇暖瑾識相的很,每次惹完他道歉態度異常的好,然后一轉臉眼咕嚕就滴溜溜的轉,不過也有時候會擰一下,跟他大吵大鬧,像只捍衛自己地盤的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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