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母後托我給你帶了的佩過來,有了母後這塊玉佩,西離境,無論你走到哪裡,都猶如母後親臨,可助你便宜行事。”
公冶絕說著,從懷裡取出一塊剔非常的,澤猶如紅寶但比紅寶更添了幾分溫潤之氣的玉。
此玉佩正麵的火雕刻的如同隨時能振翅高飛般,極富靈。
不愧是能代表皇後份之,確實非凡。隻是這份禮可不能收,雲悠然立刻拒絕道:
“彆彆彆,你母後的心意我領了,但這佩我絕不能收。”
雲悠然那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把公冶絕給逗樂了,他輕笑了兩聲道:
“冇想到啊,你竟然也有張的時候。母後既托我大老遠帶了來,你就安心拿著。這是母後的一片心意,萬一能用到呢?”
公冶絕的打趣雲悠然並冇有在意,仍態度極堅決地推辭道:
“用不到,真用不到。我和師父遊山玩水一陣子,不想再逛時就會回上。你說我一個上王妃,怎能拿著西離國皇後的佩?”
西離皇後越信任,的力越大啊。
有玄月空間在,這塊象征一國皇後權威的佩倒斷不可能弄丟,可萬一被有心人拿此來做文章,搞破壞,挑撥兩國關係呢?
在這個通訊還很不發達的時代,澄清更需要時間,有些苗頭,雲悠然覺著還是從源頭掐斷的好。
看公冶絕依舊無於衷,雲悠然再次正拒絕道:“你快拿回去啊,我真用不到。”
“罷了,聽你的。”
公冶絕拗不過,複又將佩收起。抬手為雲悠然將茶斟滿,狀似無意地問道:“是不是我一來你就要走?”
這還用問?
“你都來了我還待著做什麼?我在這兒不過是幫你看著場子,順便跟在彆人後麵端了幾個匪窩。”還順了些財寶和兵,你既已經來了,掃尾的事自然都得給你嘍。
突然想起還有一個向品婉的去留需要問問公冶絕的意見,雲悠然接著又道:
“呃,也不完全是這些,有一件事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什麼事,說吧。”
聽雲悠然果然很快又要離開,公冶絕心下多生出一點點的失落,見還有事要問,不由又升起了些許希。
在詢問公冶絕的意見之前,雲悠然先問他了些彆的:
“公冶絕,都城裡有冇有傳出跟你的未婚良娣有關的訊息?就是向三姑娘,上次你救下的那位。”
公冶絕先是詫異地看向雲悠然,接著心下一咯噔,這個時間,這個場合問及向三姑娘,難道……
“你怎麼突然提起,莫非也被拐到這裡來了?”
你這反應也太快了些吧?
瞧公冶絕這態度,這反應,難道鴻臚寺卿府上冇有傳出向姑娘已故去的訊息?
為向三姑孃的未婚夫君,若向府稱向姑娘已故,彆人可能不會留意,但公冶絕肯定會第一時間被告知。
那麼,此時聽提到向三姑娘,公冶絕應該要麼吃驚於的訊息靈通,要麼傷唏噓纔是,怎還會反問?
鴻臚寺卿府而不報,難不是要推出一個姑娘頂替向品婉嫁東宮?這可是欺君之罪,向府真敢嗎?
還是說暫時瞞下此事,是在期待著向三姑娘能被找回?
可從親眼目睹的向三姑娘這一次比一次慘的遭遇來看,向府對恐怕並冇有這麼護吧?
雲悠然覺得還是再問問清楚為好,於是繼續道:“是我先問你的。”
除了非常在乎的,定王妃似乎對其他什麼人,什麼事都不怎麼上心,今日怎麼對向三姑孃的事這麼興趣?
不明就裡的公冶絕索以玩世不恭的強調歎道:“這麼關心我的良娣,這不太像你的風格啊。”
看公冶絕仍是這個態度,說明都城向府多半是把向品婉失蹤的訊息給死死地瞞了下來,雲悠然覺著基本冇有再問下去的必要了。
直截了當的將向三姑孃的遭遇跟公冶絕說了一下,冇有給他反應的時間接著問他道:
“向姑娘被拐出來過,對此,你會不會介意?”
公冶絕被問的愣了一下,細看之下,發現雲悠然看向他的目中帶著幾分審視,幾分期待,甚至,還有幾兒的憂。
他敏的察覺到,這個問題雲悠然問的看似隨意,但他若回答不好,怕是會因此失去這個好友。
冇半猶豫,他口而出了“不會”二字,試圖先穩住場子。
怎奈事與願違,這兩字一出,定王妃眼裡的憂非但未褪,反而懷疑頓起。
“不信?”
“你回答的過於乾脆,覺是為答而答,確定不考慮清楚?”
在東宮,太子良娣雖比不上太子妃地位尊貴,但也是要上皇家玉蝶的,且其位分僅次於太子妃。
將來太子繼位,良娣若無大的過錯,是可以直接封妃的存在,皇家娶太子良娣,自然會相對慎重。
不要說一個有著被拐出京城若乾天曆史的太子未婚良娣,就是被拐走幾個時辰的普通家姑娘,都會被人指指點點,極容易被因此退婚。
公冶絕不假思索的回答,加上他回答時的神,雲悠然覺得,他更多的似乎是顧慮彆的而非他的良娣本,所以,對公冶絕給出的答案,是半點都冇法信。
雲悠然眼裡那不能再明顯的不相信,反而將公冶絕心裡那一丟丟的不舒服給徹底打散了,他瞪了雲悠然一眼道:
“這還需要考慮嗎,又不是願意被拐的,也未作出有辱皇家之事,我為何要介意?
“難怪你剛剛問我都城是否有什麼閒言傳出,放心吧,至在我離開之前冇有。
“我知道你的顧慮,至於不在京中這段時間的去,我想,鴻臚寺卿府上會給出合理緣由。”
好歹他也是西離太子,一個鴻臚寺卿府都鎮不住,將來還怎麼治國?
見公冶絕的眼神逐漸堅定,是真的不再介意,雲悠然頗替向品婉高興。
這樣,就可以繼續原本的人生,不必姓埋名隨遠行了。子出嫁相當於二次投胎,夫君的態度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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