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呀,太好了,我讓人給你做好吃的。”喬媽媽開心地說。
“謝謝您。”姚婧地說。
剛掛斷電話,喬盛軒的電話又打進來了,問:“你剛纔跟誰打電話,這麼久?”
“你媽。”姚婧答。
“你……你有沒有說什麼?我媽打電話給你幹嘛?我警告你,不準說話。”喬盛軒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媽,是個十足的大孝子。
姚婧直覺好笑,是那種八卦的人嗎,他在外面做過什麼,還需要打小報告嗎,他的行徑,相信,喬媽媽比更清楚。
“你媽問我工作怎麼樣,說想我了,我回去吃飯,我晚上過去陪老人家吃飯。”姚婧如實相告。
“你去吃飯了,我怎麼辦?還有,你晚上不用上班嗎?”喬盛軒問。
“我明天上白班,晚上休息,你乖乖在醫院待著吧。我困了,掛電話。”姚婧懶得和他多說,就準備掛電話。
“妖,弄豬大骨給我補補唄。”喬盛軒嘻笑著說。
姚婧氣地大罵:“補你個死人頭,我不得你殘廢了。還有,如果再錯我的名字,我馬上打電話讓你媽去醫院看你。”
喬盛軒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知道他這麼做很無聊,可是他現在住院啊,閒著沒事,當然要逗逗這個小人了。
“我從小就發音不準,你別介意。妖,你上個月是不是進我房間洗澡了?”喬盛軒突然轉移話題。
姚婧一愣,他不可能平白無故提起這事,說:“那天客房的淋浴壞了,我就借用了一下你的浴室。幹嘛,你該不會說你房間丟東西,懷疑我拿了吧。”
“我有自拍的習慣,我的意思是,我的浴室裝了攝像頭,我想,你懂我的意思。”喬盛軒說完哈哈大笑。
“你這個死變態,居然拍自己洗澡。我要是知道你有這種嗜好,髒死也不會用你的浴室,你老實待,你拍的東西在哪裡?”
姚婧氣得抓狂,怎麼也沒有想到,借他浴室洗個澡也會中招。
“你放心,我保存的很好,肯定丟不了。郵箱、手機和電腦裡都有備份,飢的時候拿出來看看,解解饞,你的材真不錯。”電話那端能聽到喬盛軒舌頭的聲音。
尼媽啊,還真擔心那些視頻弄丟流傳出去了,現在迫切地想知道他拍的東西在哪裡,要儘快毀滅跡才行啊。
可是,喬盛軒那個混蛋,顯然很詐,他存好幾個地方,讓從何下手啊。
姚婧直覺哭無淚,咬牙切齒地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乖乖睡一覺,醒了以後,燉只豬大骨送到醫院來給我補,然後你才能回家看老太太。”喬盛軒得意地笑道。
各種暴躁,各種怒氣,沒撒,有木有???姚婧死死揪著枕頭,一通暴打,完全把枕頭當了喬盛軒了。
“知道了,晚上見。”姚婧掛斷電話,碎碎念地痛罵:“喬盛軒,你個基因突變的外星人,你簡直就是被毀容的麥當勞叔叔,像你這種可惡的混蛋,還不如路邊被狗過灑尿的口香糖,老孃真的是十八輩子沒幹過好事纔會遇到你啊。”
(本章完)
【真假千金 重生女強 爽文】沈菀是世家貴女圈的典範,精通文武,醫術超然,父母和五個哥哥寵愛有加,視為掌上明珠。在她被這些親人獵殺之前,她也以為她是人人口中的團寵貴女,太子的心上人。臨死前才知真相,原來她根本不是沈家的嫡女。真千金一直蟄伏在她身邊,模仿她世家貴女的姿態,學她的字體,偷她的文學,甚至靠她精湛的醫術;治好臉上那塊醜陋不堪的胎記,成為太子的白月光。重生歸來,她親自拆穿自己假千金的身份,將粗鄙不堪的沈家真千金送到沈家人麵前,助她成為太子妃。當賜婚聖旨下達,醜陋如夜叉的真千金,成為了沈家的劫數,太子的克星。同時,也扒開了沈府與太子勢力下的殘暴和謀害忠良的詭計,在朝中掀起軒然大波。而沈菀在這場棋局殺紅雙眼時,她前世所負之人,這一世的夫君鎮國公府謝小公爺,早已執棋為刃,除奸佞、斬暴君,和她一起顛覆這滿目瘡痍的江山。原來在複仇之路,他一直與她並肩同行……
【先婚後戀+偏日常+戀愛線爲主】 喬予羨第一次見到顧硯璟的時候,在心裏評價了他四個字:冰山美人。 幾秒之後,又評價了四個字:冷麪煞神。 而她當時的腦袋裏就有一個想法:想和這個男人結婚。 然後...一個月後,那個心狠手辣的顧少被逼婚了。 ... 後來有人問顧硯璟:喬予羨是個什麼樣的人? 顧硯璟想了想道:“小話癆,嬌氣包,膽子太大...像是個妖精。”
全世界都以為蘇綿綿跟唐云崢是一對。 直到唐云崢把代表“此生摯愛”的手鏈帶在另一個女孩手上。 有替蘇綿綿打抱不平的人問他,“這麼多年,把蘇綿綿當什麼。” 唐云崢嘴角微勾,漫不經心扯起一抹笑, “當我的小青梅唄,不然還能是什麼。” 后來,蘇綿綿閃婚,代替姐姐嫁給商圈大佬,唐云崢急了,“綿綿,能不能回頭,我現在才明白愛的人一直是你。” 禁欲大佬摟著蘇綿綿的腰眉眼冷厲,“機會只有一次,你已經錯過了。” ...
【大小姐vs三教九流】溫凝第一次在澳島看見謝之嶼,就知道他是個危險的男人。即便他當時只是混跡在糖水鋪,安安靜靜用面前一碗綠豆沙。 窄小的店鋪,人聲鼎沸,無人敢同他拼桌。方圓數米,是被刻意隔絕出的一片孤島。 “他是誰?” “謝之嶼。在澳島沒人敢惹他,你最好別——啊喂,你去哪?” 溫凝彎起眉眼:“去認識一下啊。” *** 澳島到京城,2260公里。 謝之嶼發誓這輩子不會再踏入這片地界,卻還是在她訂婚前趕去將她抓了起來。 “你來做什麼?” 隔著薄薄一片門板,未婚夫在外等候。溫凝的聲音透出緊張。 “做什麼?”謝之嶼徐徐摩挲她無名指上那枚素戒,眸光暗沉,“戴著我送的戒指,想嫁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