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兮——”一道很輕的男聲響起。
可是,因為周圍都是其他傷員的.聲,所以,那道男聲很快就被淹沒。
秦木兮挨個查看況,直到,走到了紀寒卿的麵前。
“木兮——”聽到了他的呢喃。
昏迷中,紀寒卿的手似乎不自覺地去及他口的位置,似乎在找著什麽。
秦木兮明白過來,他是在找那塊翡翠鐲!
可是,翡翠已經碎了,被收了起來,放在了包裏。那是母親給的,不想失去。
見紀寒卿因為找不到東西,就要去揭包紮的紗布,秦木兮連忙手去按住了紀寒卿的手。
掌心下,男人的手骨節分明,糙得厲害。
秦木兮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連忙就要將手回去。
可是,才剛剛一鬆,手就迅速被紀寒卿握,他明明昏迷著,力道卻很大,用力,竟然不出來。
“木兮!木兮!”他呢喃著,薄上都是裂開的痕。
似乎想要醒來,可是,卻本無法睜開眼睛,隻是握著的手,一聲聲的名字:“木兮!是不是你?木兮,你回來看我了嗎?木兮,你原諒我好嗎?木兮,我很想你……”
秦木兮的抿著,口被很多思緒堵著,可清晰地知道,那不是,隻是對他們往昔的唏噓。
而後,有醫生問道:“秦醫生,你那邊要不要幫忙?”
“不用。”秦木兮心頭一慌,幾乎是猛地用力,終於將手了出來。
掌心的瞬間落空,紀寒卿手去抓,卻隻抓到了一片空氣。
秦木兮見他似乎又要去抓口的紗布,急之下,直接將手腕上的白玉鐲摘了下來,塞在了紀寒卿的手裏。
和翡翠鐲一般大小的玉鐲,落掌心的瞬間,紀寒卿奇跡般地安靜了下來。
他抓手鐲,再沒放開。
秦木兮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口,又給他量了溫,確定沒有發燒後,這才轉離開。
紀寒卿昏迷了兩天,第三天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掌心多了一枚白玉鐲。
他慌忙起,卻牽了傷口。
副連忙過來,被紀寒卿拽住:“給我治療的醫生呢?”
“帥,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副連忙道:“我去吳醫生。”
“不是吳醫生!”紀寒卿目人:“秦醫生!一個醫生!”
副疑,不過還是點頭,快步出去。
不多時,他走了回來,道:“帥,醫院裏沒有秦醫生。”
“不可能!”紀寒卿說罷,就要親自出去找人。
副連忙將他扶住:“帥,您的傷口還沒好!我馬上去院長,問問是不是有秦醫生!”
“醫院把醫生和護士都過來!”紀寒卿道。
不多時,醫生護士都來了,紀寒卿目一掃,沒有他想要找的人。
這時,一道高大的影走了進來,赫然是賀擇承。
紀寒卿眸瞬間鎖住他:“賀擇承,木兮呢?你把木兮出來!”
賀擇承淡淡道:“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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