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承宇,我真的知道錯了,其實我當時也不想污蔑,但實在是我太害怕了,當時在倉庫里是個什麼況,你也看到了!”
顧瑾拉著厲承宇的腳,小聲的哀求著,這對于一向囂張跋扈,只會用鼻孔看人的來說,實在是一個意外。
“我當時真的實在是太害怕了,他當時把我打那個樣子,我現在的傷還沒有好徹底呢,你看看我的鼻子,看看我的脖子啊!承宇,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我們之間沒有太深的,但是你看到我這個樣子,就不能同同我嗎?”
顧瑾說著,猛地抬起了自己的頭,眼淚已經奪眶而出,順著下流進了纏著繃帶的脖子里。
“醫生都說了,我脖子上的傷特別嚴重。差一點我就可以直接去見閻王了,你應該能明白當時顧忘羽是有多麼想殺了我了吧!不管怎麼樣?我這也屬于是正當防衛罷了,我……我求求你,別報警好不好?”
顧瑾如今的腦子里只剩下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被送進去。
只要人還在外面,就總會有報仇的機會的,可是如果進去了,和顧忘羽隔著的鐵窗,那別說報仇了,自己恐怕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在一個厲承宇看不到的角度,顧瑾咬了咬牙,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讓眼淚流的更加洶涌一些。
“承宇!就當是我求你了好不好?我就只求你這麼一回,我保證以后一定老老實實做人,絕對不會再摻和你們之間的事了,也不會再想著對出手了,所以這一次就放過我,好不好?”
顧瑾想的簡單,如果這次來的是顧忘羽的話,恐怕真的就完了。但是這一次來的是厲承宇,心中的一些心思瞬間再度燃了起來。
有沒有可能,這是厲承宇給自己的一次機會?
然而,注定要讓失的是,這本就不是什麼厲承宇給的機會,而是顧忘羽打一掌給一個甜棗之后的甜棗,同時也像是裹著砒霜的糖。
只可惜,現在的顧瑾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那又怎麼樣?就算做的再過分,這也不是你去傷害的理由,剛剛的音頻我才讓你聽過,怎麼這麼快就忘了嗎?你現在腦子都已經不清楚到這種地步了嗎?”
厲承宇一張臉冷著,他長一邁,直接掙開了顧瑾的雙手。
“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我也可以不把這些證據給警察,但是該有的神損失費,你總是要給的吧,我的銀行卡賬戶你應該知道,你現在份有多錢我也知道,明天之把錢轉過來,這件事我就既往不咎。”
顧瑾眼中的慢慢的暗淡了下去,不敢置信的看著厲承宇。
現在沒有主要收來源,唯一能夠指的就是靠那些變賣首飾珠寶之后留下來的錢。
本來被老張他們反水之后就很窮了,去了一趟醫院之后,零零總總的治療又花了不錢,現在手里本沒剩多了。
顧瑾急了,作非常利落的,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似乎是想要再說些什麼,然而厲承宇卻沒有給這個機會,他直接拉開了門走了,顧瑾本來是想去追的,但是的膝蓋因為被顧忘羽踹了一腳,剛剛又跪了那麼長時間的原因,突然使不上力氣,所以他只能一只手扶著墻壁來緩解自己膝蓋的痛。
“咚咚。”
門突然被敲響,顧瑾眼前一亮。
“承宇,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絕對不會這麼殘忍……你是誰?”
本以為是厲承宇突然回頭的顧瑾臉上的笑容突然僵在了臉上,看著面前這個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人,一副懷疑的目。
“你是老張那邊的人?我告訴你,我現在上已經沒錢了,你們別再上班了,我還沒跟你們算,你們返水坑掉我的那筆錢呢!”
然而,面前的人卻直接閃了進來,隨后將門關上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我不是什麼老張的人,我姓楚。”
摘下了自己臉上的偽裝,出了一張有些蒼白,而且有些疲憊的臉。
“我是楚瀟瀟,你就是顧瑾吧?嘖,看你這樣子過的也是,但是太倒霉了,本來是堂堂正正的正宮,結果居然過這個樣子,真是丟人啊,我要是你的話……”
楚瀟瀟嘟囔了幾句,隨后像是記起了自己這一次來的目的是什麼的樣子。
“我時間不多,咱們兩個長話短說,我這一次來沒有什麼惡意,事實上,我是來幫助你的。”
“幫助我?哈,你怎麼幫助我看你這樣子?最近過的也不怎麼樣嘛,居然還好意思上門,大言不慚的說要幫我?”
顧瑾毫不客氣的刺了回去,別以為看不出來,這人上的服都是過時的大牌服,臉不好,一看最近就沒有怎麼護。
這種人居然說要幫?
“你別不相信,我知道你要對付的人是顧忘羽,俗話說得好,三個臭皮匠還能頂上一個諸葛亮呢。我說了,我幫你就一定會幫你的,我們兩個人加在一起,難道還玩不過一個顧忘羽?”
楚瀟瀟最近過得不好,家里的公司贖不回來,最近在家連頭都抬不起來。
楚母每天只會坐在沙發上以淚洗面,因為被人好好的伺候了一段時間,所以現在連下廚都不愿意。
而楚父就更別說了,辛辛苦苦這麼長時間,一朝又重新回到了原來的日子,他像是被打擊的失去了所有意志一樣,每天只會坐在臺上,吧嗒吧嗒的著煙。
楚瀟瀟最近連門都不愿意出,就怕遇到之前嘲諷的那群豪門千金們。
思來想去,最終還是不愿意面對現實,所以便找上了顧瑾。
“其實你應該知道,我之前是喜歡過厲承宇的,而現在厲承宇邊的人是顧忘羽,我和是敵人。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或許做不了你的朋友,但是我可以做你的軍師,幫你出謀劃策。”
為了說服,也或者說是洗腦顧瑾,楚瀟瀟無所不用其極,手拉住了顧瑾的手,準備好的話緩緩道出。
“你難道就真的甘心嗎?甘心看到本該屬于自己的一切,就這麼被那個人輕而易舉的搶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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