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兒捂著臉輕聲啜泣,聲音斷斷續續傳了出去,門卻始終沒開。
魯予誠在外頭急的不行,“婉兒,你別哭啊,你先把門打開讓我進去,否則讓人看到我們兩個怕是都討不了好!”
“不行!”宋婉兒一口回絕,“男授不清,孤男寡的,豈能共一室?萬一傳出去,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魯予誠只想冷笑。這賤人都被擄進土匪窩了,還惦記名聲?若不是為了宋家,這麼蠢的小姐,他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縱使心里再鄙夷,面上他卻仍是不聲地輕哄,“你想太多了,事急從權;再說,你不說出去誰會知道呢?”
屋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魯予誠笑著湊過去,卻不想門‘嘭’一聲又關上;魯予誠躲閃不及,鼻子被撞個正著。
“哎呀!”宋婉兒好像被嚇了一跳,“你沒事吧?我沒想到你會湊過來!”聲音滿是無辜。
魯予誠閉了閉眼睛,告訴自己大業未,一定要忍耐。
門的宋婉兒和小翠笑的快打跌了,這算是了土匪窩以來最開心的時候了。
“沒事!你怎麼又把門關上了?靜太大會將土匪引來的!”
宋婉兒著嗓子,無比,“我…我突然想起來我兩日未曾洗漱了,蓬頭垢面的,怕是不好見人呢!”
魯予誠心頭一,為悅己者容,莫不是這賤人終于發現了他的好?
又過了半晌,門終于開了。
魯予誠立即一臉心疼地,“婉兒,你苦了!”手還不自地想上宋婉兒的臉頰。
宋婉兒偏頭躲過,“四皇子自重!你費盡心思來救我,我很激,可不代表你能輕薄于我!”
“不過,四皇子是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聽說這里很是蔽,尋常人本找不到!”
魯予誠的笑僵在臉上,這與他想的本不一樣!
宋婉兒見到他不是應該喜極而泣地撲到他懷里嗎?不是應該訴說自己的委屈以得他憐惜嗎?
如此冷靜的姿態,與剛剛含帶怯的聲音本判若兩人。
會不會是害?又或者在以退為進?這小賤人,還懂得跟他耍手段了!
“聽宋丞相說你被人擄走,我心急如焚,偶然發現了這伙土匪的蹤跡,我便想著你會不會在這里…沒想到你果然在這兒!”
“父親怎麼樣了?”宋婉兒站起,激道:“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被擄了來,也不會累得父親日夜難安!”
小翠連忙安道:“不關小姐的事,要怪只能怪背后那個算計小姐的無恥之徒,那個該挨千刀萬剮的禽肯定會不得好死的!”
趁著主仆倆說話的功夫,魯予誠背對著將春藥下在了已經重新灌滿水的茶壺里。
他搖了幾下將水倒進茶杯,端著茶轉就聽到小翠的咒罵聲,他臉沉如水,卻又猛地一驚。
背后之人?們怎麼會知道有什麼背后之人?他試探道:“什麼背后之人?不是土匪見起義將你們擄上山的嗎?”
“當然不是了!”小翠憤怒道:“也不知道是哪個腸穿肚爛的嫉妒我家小姐,買通了土匪將我家小姐擄來,若讓我知道,我定要告訴老爺了他的皮!”
魯予誠咬了咬牙,等宋婉兒嫁了他,他就將這丫鬟的牙齒拔了上扔到暗娼館去。
“先別說這些了,咱們還是先想辦法逃出去吧!哭了半晌,累了吧?”他把茶遞過去,“先喝點茶歇歇,其他的事我來想辦法!”
宋婉兒端起茶杯放到邊,而后又放下,“唉,這種時候了,我哪還有心思喝茶啊,四皇子你有什麼辦法趕告訴我吧!”
魯予誠道:“你一個弱子別心那麼多了,只管站在我后便是了,我會護著你的!你先喝點茶,回頭等我的人找來,咱們就能下山了!”
宋婉兒點點頭,正要喝又想到什麼似地放下了,道:“四皇子…”
“你先喝了茶,有什麼事我們一會兒再說!”
宋婉兒疑地看了看他,又低頭看了看手里的茶杯,“四皇子,你怎麼一直在催我喝茶?”
如此拙劣的演技,為什麼前世竟看不呢?
“沒什麼,我只是怕你口!”魯予誠道:“既然你不想喝就算了!讓小翠去門口守著吧,萬一有什麼況,咱們也好及時應對!”
宋婉兒頷首,示意小翠去門外。
魯予誠跟著過去,掩上了門,還順手把門栓也栓上了。
“婉兒,你不知道這段日子我有多煎熬,我們從前多好啊,為什麼你突然就變了呢?”
“四皇子說的什麼我不懂,我們關系什麼時候好過?我記得你明明是跟可兒妹妹關系好啊!”宋婉兒歪了歪頭。
魯予誠心難耐,今兒必須把這賤人拿下,否則他這些功夫就白費了。
他沒有再說話,手里拿著茶壺,一步步朝宋婉兒靠近。
宋婉兒見他變了個臉,高聲道:“你想做什麼?”
魯予誠笑,一把抓住就想把茶灌下去。
宋婉兒將準備好的藥揚手一撒。
“你…”魯予誠吃驚地瞪大眼睛,不過片刻功夫就倒在了地上。
宋婉兒打開門將小翠進來,主仆倆費力將魯予誠綁了起來。
小翠恨恨地踢了他幾腳,“幸虧小姐對他早有防備,否則只怕真要被他得逞了!”一個大男人,老是使些下作手段,真是上不得臺面的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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