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摔在魯予誠上只剩下半壺茶水的茶壺,宋婉兒笑了笑,今兒就要讓魯予誠知道什麼自食惡果!
將茶水灌進魯予誠里,而后讓小翠去將土匪頭子來。
魯予誠既已上山,相信用不了多久三皇子也能找過來了。
陸旸跟在小翠的后進了屋,嫌惡地看了眼地上已經開始有些躁的魯予誠,“我來何事?”
“何事?”宋婉兒臉上帶笑,眼里卻一片冰寒,“這就是你的誠意?我自以為我們已經算是伙伴了,卻沒想到你竟還能在背后使招!”
“我只說我寨子里的人不會你,沒說別人!”陸旸淡定道。
誰知道所謂的四皇子竟如此無用,輕易就被一個人算計了去。
“不管怎樣,我希這樣的事沒有第二次,否則,我們之間的易就作罷;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總歸有你的心上人陪葬,我也算值了!”
陸旸額上青筋起,這個人,總是在挑戰他的耐。
偏偏他有求于人,發作不得,真是氣煞人也!
宋婉兒有恃無恐,誰讓手上握著他的肋呢,就算氣了管他也不敢!
踢了踢地上的魯予誠,“將他送去你們寨子的漿洗婆子那里,這麼想要人,怎麼能不全他呢?”
陸旸角,怪道說最毒婦人心呢!
他都有些同四皇子了,往后他還能安然魚水之歡嗎?只怕想起今日就得吐了!
正要將人提走,就聽得宋婉兒又道:“將你的人撤走吧,很快就有人上山了!”
陸旸嗤笑,他在京中經營這麼多年,若這寨子這麼容易就被人攻破,他豈能活到今日!
不想,他才剛把人扔到漿洗房里,就聽得寨子傳來打斗聲。
一個壯的男子飛快地跑過來,“老大,從道里殺出一幫人,跟五爺他們干上了!”
陸旸飛而出,飛到一半卻又停住。
剛才宋小姐說讓他把人撤走,難道已經預料到有人會上山?
想到魯予誠那個蠢貨,他暗咒一聲,肯定是那蠢貨把人引上來的。
可惜了這個寨子,不過…也好,他跟這些土匪本就不是一路人!
“將咱們的人收攏,即刻下山!”
男子不解道:“咱們不去幫五爺嗎?闖進來的那幫子人可不是什麼花拳繡,咱們要是都撤走的話,這寨子恐怕就保不住了!”
“這皮子披久了,你還真把自己當土匪了?”陸旸冷眼掃向他,“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即刻下山!”
魯予澤正好與他錯開一步,待控制了山寨之后,他挨個房間尋找宋婉兒。
呼喊聲此起彼伏,尤其是看到有些人還衫不整地被男人在下,魯予澤只覺得自己的耐心都要耗盡了。
早知道便不該任婉兒陷如此險境,萬一婉兒……他悔都要悔死!
見自家殿下眉頭越皺越,小東子勸道:“殿下,您不必著急,宋小姐聰明機敏,既然決定上山,那必然是萬無一失……”
“什麼萬無一失!我們制定的計劃是待上山之后就循著足跡將那些土匪一網打盡,可就因為我的疏忽,竟讓生生在土匪窩里待了整整兩晚!”
瞧瞧那些人的慘樣,一想到婉兒可能也被人那樣對待,他就恨不得將這些人千刀萬剮!
可他不知道對于某些人而言,他無異于從天而降的天神,解救們于水火。
秦薇爬起來,踉蹌上前想拽住魯予澤的角,魯予澤一閃躲了開去。
眼看人家正眼都不看一眼,秦薇咬了咬道:“我知道你想找的那位宋小姐在哪里!我可以帶你去找,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一道亮閃過,秦薇的臉上多了一道痕。
魯予澤冷聲道:“你有什麼資格跟本殿談條件?”大不了他一間一間地找,總歸能找到,為何要讓這種野心的骯臟人近?
懶得再理會這種不知所謂的人,魯予澤徑直帶著人轉搜索其他房間。
而聽見外面喊打喊殺的宋婉兒主仆,為了避免被誤傷,一直躲在房不曾出去。
直到外面安穩下來,才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去。
“小姐,好像已經停了,咱們要不要出去看看?這個屋子偏僻地很,等三皇子找來怕是沒那麼快呢!”
宋婉兒整了整衫,“走吧,早點下山也免得父親著急!”
小翠隨手從桌上拿了一個燭臺,往前探路。
兩人走了一段路,卻始終沒見著什麼人。
直到快靠近廚房時,突然就從斜道里躥出一個人來。
宋婉兒仔細一看,竟是被擄上山那天想輕薄的那個男人,這可真是冤家路窄。
“小娘皮,總算落我手里了!”男人了手,“這山上如今可不太平,你若想保命就乖乖從了大爺我吧!”
“做夢!”小翠急之下竟忘了上的藥,徑直將手中的燭臺砸了過去。
男人偏頭躲開,一把將沖上去的小翠推開;小翠倒在地上,不死心又抱住男人的腳,里喊道:“小姐快逃!”
宋婉兒無奈了,還是經事兒太,正準備掏出,便聽得一聲大喝,“瞎了你的狗眼,敢傷,看本殿不剁了你!”
魯予誠只覺得五俱焚,若是再晚一步,婉兒豈不是……
想到此,他眼神愈發狠戾,揮手一劍劃在了男人的脖頸間,鮮瞬間飆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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