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第一天的復健之后,趙璐弦就直接去了白金會所,今天心不錯,做完一天的復健,陳凱杰告訴況比想象中要好,說不定趙璐弦的能提前恢復。
想到這,趙璐弦的角浮起一笑容。
坐在后臺的化妝鏡前,想著之前老師教的容,給自己化了一個致的妝容。
“璐弦姐,你這是什麼妝,也太好看了吧?”路過的服務生看著鏡子里的趙璐弦,贊嘆的說道。
趙璐弦笑了,幾天的課程下來,趙璐弦似乎找回了以前的手,化妝技也越來越嫻。
一切似乎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換上了新買的子,那是拿到第一個月的工資以后買的新子,很漂亮的一件白連。
換了新發型,原本長長的頭發被燙卷了,意味著從頭開始。
趙璐弦今天選了一首五月天的《知足》。
“如果我上你的笑容要怎麼收藏要怎麼擁有如果你快樂不是為我會不會放手其實才是擁有……”
趙璐弦的聲音很有特點,一首《知足》被唱得婉轉人,一曲完畢,離舞臺很近的一個位置上,有一個男人第一個鼓起了掌。
趙璐弦循著聲音看去,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遙遙沖自己端起了酒杯,趙璐弦微微點頭示意。
臺下。
慕容景剛剛完了一個收購,原本不被看好的項目,歷時三個月,終于被他拿下,打了一個漂亮的翻仗。
忙了三個月,他心俱疲,習慣了忙碌之后,突然回到松弛的狀態之中,慕容景就睡不著,于是找了一個離家近的酒吧,打算喝點酒回家睡覺,沒想到意外收獲了一個唱歌很好聽的歌手。
趙璐弦的聲音像是有魔力一般,一掃他上的疲累,讓他不自的跟著輕輕附和。
慕容景毫不掩飾自己對趙璐弦的欣賞。
等趙璐弦唱完歌,慕容景第一時間走過去,擋住了趙璐弦的路。
“不好意思,麻煩讓一讓。”會所里面比較暗,趙璐弦走路的時候需要盯著腳下,以防摔倒。
見有人擋在自己前,趙璐弦頭也不抬的說道。
“你好,我慕容景。”聽到男人的自我介紹,趙璐弦抬起頭來,發現是剛剛跟自己打招呼的男士,“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時間,方不方便一起喝一杯?”
“抱歉。”盡管男人長得一表人才,說話的口氣也是很禮貌,但是趙璐弦還是拒絕了他,“您可能誤會了,我只是個唱歌賣藝的,不陪酒。”
“你誤會了。”慕容景忙說道,“我只是單純的想要請你喝杯酒,你唱歌很好聽,你的歌聲讓我覺得很輕松,放佛一天的疲累都消失了,覺得跟你很投緣,當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話,就當我沒來過這一趟。”
如果趙璐弦不愿意,慕容景自然不會強迫。
慕容景說得很真誠,趙璐弦看著男人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的樣子,跟見過的那些好之徒有著天壤之別,最后還是答應了下來,“說好了,只是一起喝酒而已。”
“當然。”聽到趙璐弦答應,慕容景的臉上出一抹欣喜。
“娜娜。”趙璐弦招了招手,沖著邊的另外一個駐唱說道,“你幫我唱兩首。”
“好的,弦姐。”
舞臺邊,慕容景紳士地給趙璐弦拉開椅子,待落座后,沒有立馬給倒酒,反而詢問道,“想喝什麼?”
“都行。”趙璐弦淡淡地說道。
男人招了招手,來服務生,“給這位小姐來一杯龍舌蘭日出。”
從頭到尾,趙璐弦都坐在一旁,默默地看著男人安排這一切。
這會,才有機會好好地打量他。
他穿了一件灰藍細條紋襯,恰到好的顯出他完的形,一張臉猶如刀削斧劈一般,線條分明。
再往下看,腕上是致的一款萬國簡約全鋼腕表,舉手投足之間,都著一優雅,風度翩翩。
侍應生端來尾酒,慕容景跟趙璐弦了一下杯,趙璐弦嘗了一口,像太妃糖類似的有一種不尋常的味道,略苦,是一款很適合孩子喝的尾酒。
趙璐弦對慕容景的印象更好了。
“冒昧問一句,你主業就是在酒吧駐唱?”慕容景好奇的沖著趙璐弦問道。
趙璐弦微微點頭,“唱歌是我的好,順便還能賺點小錢,何樂而不為?”
“可我覺得你不應該被困在這里。”慕容景一眼就看穿了趙璐弦,“知道我為什麼給你點龍舌蘭日出嗎?”
“為什麼?”趙璐弦愣了一下,疑的看著面前的慕容景,“難不這杯酒還有什麼講究嗎?”
“當然有講究。”慕容景點點頭,“你看它的,彩艷麗鮮明,先是黃,然后逐漸過渡到紅,像日出時天空的,更像的熱清純的氣息。”
“它混合了多種新鮮果,果香味十足,加上龍舌蘭酒特有的熱烈火辣,飲后容易使人回味無窮,我覺得……你跟這杯酒很像。”慕容景目不轉睛的盯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你的格應該是熱的,我覺得你上有種天生的大家閨秀氣質,你應該在更廣闊的地方,而不是在酒吧賣唱。”
熱??
那是以前的趙璐弦。
現在的,上哪里還有一丁點這種特質?
趙璐弦笑了笑,沖著面前的慕容景說道,“我敬你。”
就當是祭奠過去的趙璐弦吧,如果慕容景不提起,都快要忘記曾經的那個自己了。
“你對酒很有研究?”趙璐弦坐在慕容景對面,手撐著下,隨口問了一句。
“一點點。”慕容景淡淡的說道,“其實我更喜歡畫畫,我家里還收藏了很多小眾畫家的作品,尤其是原野的作品……”
“你喜歡原野?”趙璐弦聞言,眼睛都亮了起來,“我最開始學畫畫就是因為原野,我覺得他的畫真的很有藝,每一幅都像是會說話一樣……”
“你也知道他?”慕容景也很意外。
兩人因為共同的興趣好,越聊越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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