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蕭逸初的眼底盛著一無法遏制的怒火,眉頭地皺著,他看著面前的趙璐弦,問道,“你這是打算溜?”
蕭逸初以為,經歷過昨晚,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就會變得不一樣了,他還覺得開心的。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趙璐弦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開溜。
其實他一早就醒了,只是因為趙璐弦還睡著,所以他想讓多休息會,才故意裝睡。
后來是好奇趙璐弦醒過來會是什麼反應,可當他看到趙璐弦準備開溜的時候,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心的那一小竊喜瞬間化為怒氣,他看著面前的趙璐弦,與昨晚那個充滿的他判若兩人。
“怎麼?你這是打算上完床就翻臉不認人?”蕭逸初冷笑了一聲,沖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
趙璐弦的臉上閃過一尷尬。
的確,確實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蕭逸初。
明明還恨著蕭逸初,卻酒后。
酒真不是個好東西。
雖然知道自己開溜這個行為真的是窩囊的,但是這種事,吃虧的明明是好吧?為什麼蕭逸初反而一副害者的模樣?
趙璐弦雖然心里覺得很無語,但到底做錯了事,底氣不足,于是只能訕訕地沖著蕭逸初說道,“那個,昨天晚上的事我很抱歉,不過你放心,以后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是嗎?”聽著趙璐弦的話,蕭逸初的臉越發難看。
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要跟自己撇清關系嗎?
蕭逸初冷笑了一聲,說道,“那已經發生的呢?一句對不起就算了?”
趙璐弦看著蕭逸初不依不饒的樣子,頓時覺得很無語。
他一個大男人,吃虧在什麼地方?
想到這,趙璐弦脾氣也上來了。
看著面前的蕭逸初,忍不住懟道,“蕭逸初,昨天晚上發生這樣的事我很抱歉,但是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是怎麼來這里的?”
沒等蕭逸初回答,趙璐弦又接著說道,“還有,我喝多了酒,酒后也就罷了,你呢?你該不會告訴我,你也喝多了吧?”
明明就是他自己的責任,要不是他的話,昨晚上的事本酒不會發生,現在還在這里得了便宜賣乖,真是過分。
“你……”聽完趙璐弦的話,蕭逸初很氣,他剛準備反駁,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發現是朱卓打來的。
擔心是代言人的事出現了變故,所以蕭逸初暫時放過了趙璐弦,轉頭接起了電話,他剛按下接聽鍵,里面就傳來朱卓撒的聲音,聲音很大,再加上房間里面特別的安靜,所以趙璐弦也聽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打電話來的人是誰,但是卻清楚聽到了朱卓的撒,“逸初哥哥,你現在在哪?我好想你哦,我現在就要見你……”
蕭逸初聽到這番話還以為是打錯電話了,可對方分明喊著自己的名字,還沒來得及說話,面前的趙璐弦卻聽不下去了。
明明昨晚才跟自己發生關系,上一秒還在跟自己掰扯,而下一秒,就有別的人來糾纏他。
趙璐弦覺得自己此刻站在蕭逸初的面前,就像是一個小丑。
的心里堵得慌,覺得自己一分一秒都不能再待下去了,于是轉落荒而逃,留下蕭逸初一個人留在房里。
走出房門的那一刻,趙璐弦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空了一塊。
在蕭逸初的房門口又站了一會,方才覺得呼吸順暢了一些。
這是跟蕭逸初離婚之后第一次在這里過夜,屋子里面的裝潢一如從前,趙璐弦頓時有些慨。
離開了一年,景園的時好像停滯了一樣,什麼都不曾變過。
唯一變的,就是自己和蕭逸初。
早已是人非,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趙璐弦苦笑了一聲,一步一步朝著樓下走去,一下樓,就看到了正從廚房端早飯出來的余伯。
看到趙璐弦的時候,余伯的臉上出了笑容,知道趙璐弦在景園過夜,除了蕭逸初,最高興的就屬余伯了。
他放下手里的粥碗,沖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你昨晚上喝得這麼多,我給您沖了一杯蜂檸檬水,您先喝點醒醒酒。”
說著,也不等趙璐弦回答,余伯就遞過來一杯檸檬水,接著說道,“對了,我還煮了您喝的南瓜小米粥,正好養養胃。”
余伯笑盈盈的看著面前的趙璐弦,滿臉堆笑,“真想不到,我還能再見到您,,您不知道……”
“余伯。”趙璐弦苦笑了一聲。
在這個家里,余伯是唯一一個真心疼自己的人。
盡管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會讓他傷心,但是趙璐弦還是不得不說,“您還是我璐弦吧,別我了,我跟蕭逸初一年前就已經離婚了。”
趙璐弦看了一眼余伯,問道,“對了,我昨晚……到底是怎麼來的?”
“是爺把您抱回來的。”余伯回道。
聞言,趙璐弦的臉上出一疑。
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明明記得自己是在跟慕容景喝酒的,怎麼醒過來就到了這里?
“?”余伯見趙璐弦愣神,忙了兩聲,等趙璐弦回過神之后,笑道,“粥已經給您盛好了,您先吃一點吧。”
“不了。”趙璐弦拒絕了余伯的提議,沖著面前的余伯說道,“余伯,我得走了,下次有機會再來看您。”
下次,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
余伯追了出去,“您這就走了?”
這是怎麼了?昨晚上還好好的,怎麼過了一晚上,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余伯眼睜睜的看著趙璐弦離開,始終想不明白。
而房間里,還在接電話的蕭逸初,回想著剛剛趙璐弦落荒而逃的背影,角不自覺的上揚。
剛剛,分明是吃醋了吧?
蕭逸初突然覺得,一些自己曾經失去的東西,又快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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